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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輝走過去就是一巴掌,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是白癡,還是華東本部是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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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直接把牌匾送到家門口了,怎麼可能會送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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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塊牌匾,包括這塊將門之家的牌匾,不是送給爺爺,難道是把這三塊牌匾送給沈七夜這種廢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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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輝的這席話,惹得沈家集體贊同,即便還有人心存疑慮,也只能放在肚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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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老爺子因爲這三塊牌匾連病都好了,誰再說下去,那就是跟沈家的天過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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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在離開之前,他們再次拿沈七夜刷了一撥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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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將門之家這塊牌匾,是不是送的過於隆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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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沈長生這老頭,怎麼擔得起這麼重的牌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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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幾個迷彩大漢很是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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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一聲,他們的老大,直接笑出了聲:"你們傻,那塊牌匾怎麼可能是送給沈長生?他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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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大,既然不是送給沈老頭的,那是送給誰的?"幾個迷彩大漢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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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那名人嘚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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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狂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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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這三塊金匾額,都是送給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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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是誰?"那幾人更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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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安,則西北安,七夜亡,則西北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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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這個在西北的傳說,即便是這個被沈長生認爲前途無量的年輕老大,也是一臉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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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沈七夜在沈家祖宅受辱,證件造假的事情,很快傳到了林家父母的耳朵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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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夜跟隨着林初雪也趕往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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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未歸,不管他跟林初雪的關係究竟會怎麼樣,但是該盡的責任還是要盡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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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大人,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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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林家的門,沈七夜就對林初雪的父母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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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雪站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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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雪的父親林海峯,戴着一副黑框眼睛,翹着二郎腿,正津津有味的讀着報紙,全然沒將沈七夜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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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峯,七夜叫你呢。"林母唐敏,在旁邊小聲的提醒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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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離家,凱旋歸來,別人都是禮花鞭炮相迎,但是到了沈七夜裏,卻是各種冷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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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第一天上門拜訪岳父母不會順利,乾脆倒了一杯茶,畢恭畢敬的遞了過去。
"泰山,請喝茶。"沈七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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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峯,七夜第一天回來,就知道上家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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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年輕人,有這份孝心不錯了。"唐敏在一邊做工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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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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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報紙冷笑:"孝心能值幾個錢?能當飯喫,能當水喝?還是能當屁股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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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夜的這份孝心,我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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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一聲,林海峯奪過沈七夜手上的茶杯,直接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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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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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局面失控,林初雪急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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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也對沈七夜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但是她已經不想再折騰了,大不了好聚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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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地的玻璃渣子,唐敏一臉心疼的說道:"海峯,你有什麼話就說出來,何必摔杯子,虧你還是老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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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峯反手一巴掌打在了唐敏的臉上,指着鼻子罵道:"虧你還有臉跟我提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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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要不是你,我們女兒早就是闊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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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夜,今天你也回來了,咱們還是把話說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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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夜早料到有這一出,波瀾不驚的說道:"泰山你說,七夜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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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夜,你的養父跟你唐姨,是十幾年的老同學了,我這才同意初雪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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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憑我們家初雪的長相,嫁入豪門,那是搓搓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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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你爸好歹是沈氏集團的總經理,我想着就算你去當兵,回到沈氏集團也能混個經理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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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你爸走了三年,你當兵也沒混出個人樣了,回來連個工作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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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今天就離婚,你根本配不上我們家林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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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峯雖然是坐在沙發上說話,但是言語中的盛氣凌人,卻是一點都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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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夜問道:"泰山大人,那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才能配的上林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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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讓沈七夜死心,林海峯直接透底:"要麼三十歲前能當到體制科室的主任,要麼像沈明輝那樣,能坐到一個集團公司的總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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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沈明輝的名字,林初雪立馬就不舒服:"爸,我就算是嫁給一頭豬,一頭狗,我都不會嫁給沈明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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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扭頭就回到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