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真的只是個包租公 >第二百七十七章 這麼不給面?
    手上的劇痛,讓以酒封侯疼的聲音都有些走音發尖,就像他之前想的那種娘炮的聲音。</p>

    沙司聽到對這聲音後,笑了笑把手鬆開了。</p>

    他沒想到這年頭還有人喜歡玩這套,不過這對一個掛逼來說,那就是送上門來打臉,所以在以酒封侯手一使勁後,他同樣用上了勁。</p>

    結果顯而易見。</p>

    “封侯這傢伙可算是遇到對手了,跟個小孩子一樣,練了兩天健身就成天靠點肌肉欺負人,真是幼稚!”</p>

    月半傷心看到這一幕一點不奇怪,看來封侯玩這招不是一次兩次了。</p>

    對於以酒封侯的示愛,她一是覺得這人滿身肌肉不在自己的審美,二就是覺得他頭腦簡單。</p>

    “哥們,你陰我?”</p>

    使勁搓了搓手,又把手放在冰面上冰了冰,以酒封侯才緩過勁來。</p>

    “這可是你自己先使的勁。”</p>

    沙司微微笑了笑。</p>

    “行,算我栽了,重新認識下,封侯!”</p>

    以酒封侯這回沒再伸手,而是用手敲了敲自己胸口介紹道。</p>

    “沙司!”</p>

    “沙司?傻死?你這名字起的,你是爹媽撿來的吧?哈哈哈!”</p>

    從力量上輸了,但從名字上封侯找到了優越感,笑的特別暢快。</p>

    不過,可惜的是並沒有人附合他,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在那傻笑,笑了兩聲,封侯被其他三人的眼神看的有些尷尬,就有些訕訕的止住了笑聲。</p>

    “抱歉!”</p>

    “算了,沒關係,習慣了!”</p>

    沙司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跟封侯糾結,這讓月半傷心和左小花心裏對他的評價更高了一層。</p>

    反而是封侯就連之前對他追月半傷心持中立態度的左小花,都開始有些考慮是不是應該反對。</p>

    之後的滑冰,月半傷心本來就對以酒封侯沒什麼好臉,而左小花也因爲剛纔以酒封侯又是挑釁又是拿沙司名字說事,對他的態度也沒了熱情。</p>

    看着沙司跟左小花和月半傷心玩的歡聲笑語,封侯是怒火中燒。</p>

    小白臉子就沒好東西!</p>

    膚淺的女人,你們難道不知道我這體型以及樣貌,纔是雄性最完美的體現麼?</p>

    等着,等過會喫飯,我一定灌死你,讓你醜態百出!</p>

    “不早了,我們去喫東西吧!我可是空着肚子來的,早就餓了!”</p>

    封侯看三人玩的還是沒有去喫東西的意思,主動開口道。</p>

    他可不想繼續在這呆着了。</p>

    “行吧,走吧!”</p>

    其實三人玩的也差不多了,聽到封侯的話,互相看了眼,點頭道。</p>

    後海附近喫飯的地方很多,幾人就近在後海邊上找了個叫孔乙己的飯店,走了進去。</p>

    這是一家以江浙菜爲主的飯店,推開黑色的木門,竹林掩映下的碎石小路,讓人即刻置身於杏花春雨的江南。</p>

    江南蠟染的印花桌布、幔帳、灰瓦、木窗、木屏風,彷彿將時間隔在了窗外。</p>

    藍印花桌布和坐墊,竹筷和蘭花磁餐具,這些都是江南獨有的。</p>

    服務生一身傳統青褂,女孩子都是藍印花小衫,頭上配一個藍印花小方巾。</p>

    龍井蝦仁,響油鱔糊,糖醋小排,油燜冬筍,孔乙己茴香豆,稻香東坡肉,十年花雕黃酒。</p>

    幾人坐下後,封侯主動拿起菜單點了一通。</p>

    “沙司,都說你們西北人能喝,正好我這個人也好酒,你從我的網名就能知道,剛纔我玩笑開的有些過了,這樣,我先自罰三杯,算是爲剛纔的行爲道歉!”</p>

    說完,封侯拿起服務生剛送來的十年花雕給自己酒杯倒滿,然後仰脖連幹了三杯。</p>

    “不用這樣,剛纔我就說了,沒關係的。”</p>

    在封侯喝完後,沙司開口道。</p>

    “沒事,我這人有時候就是嘴管不住,既然你原諒我了,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今天可得好好喝一通,不醉不歸!”</p>

    封侯心想,你丫要是真不介意,幹嘛不在我喝酒前攔着我?</p>

    哦,我喝完了,你輕飄飄的來句不介意,這特瑪的小白臉子就是陰險。</p>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不能喝酒,我就以茶代酒陪封兄吧!”</p>

    “沙司你這還是不原諒我呀,男人那有不喝酒的!”</p>

    封侯一聽沙司說不喝酒,第一想法是這貨肯定是知道自己能喝,所以直接說不喝酒,不給自己灌他的機會。</p>

    “喝不慣黃灑?要不這樣,我要點啤酒,你喝啤酒?如何?總不會連啤酒都不喝吧!”</p>

    “我一點酒都喝不了,你們喝吧!”</p>

    搖搖頭,沙司也不打算解釋。</p>

    “這就有點過了啊!這麼不給面兒麼?”</p>

    封侯端着酒,一臉不爽的看着沙司。</p>

    “封侯,人沙司不喝酒,怎麼就不給你面了?非得人人都跟你似的,喝起來不要命纔對?”</p>

    這月半要是不搭這話,封侯雖然不快,但也就把這事這麼不了了之了。</p>

    可她一搭話,封侯的眼晴裏則升起了更爲熾烈的怒火。</p>

    “要是今天我就非得讓你喝呢?”</p>

    封侯覺得自己必須得讓沙司把這酒喝下去,哪怕是強灌也得灌下去,此時怒火燒心的他已經忘了,剛纔被沙司捏手捏的求饒的事情。</p>

    “不喝!”</p>

    沙司靜靜的看了眼已經不對的封侯,輕輕的說句兩個字。</p>

    “特瑪給你臉了是吧?我還就不信了!!”</p>

    一拍桌子,封侯站了起來,怒視着沙司,一幅你不喝一個試試的表情。</p>

    “封侯!!你想幹什麼?”</p>

    左小花還沒來得及說話,月半就站起來大聲嚷道,她早就受夠了這封侯以自己追求者身份自居,今天對第一次見面的沙司這樣,這以後是不是自己身邊的男性朋友還得讓他過目認可纔行?</p>

    “封侯!你這確實過了,如果你再這樣,那麼我們以後連朋友都沒法做了!”</p>

    左小花也盯着封侯一字一句的道。</p>

    她同樣沒想到封侯今天會這樣,以前他們私下聚會過,封侯雖然表現出了對月半的追求,但是從來沒有這樣過。</p>

    不知道今天是抽什麼風,居然這麼做。</p>

    “怎麼?你是準備躲在兩個女孩的胳肢窩底下麼?”</p>

    兩人的話,不但沒有制止住封侯,反而讓封侯怒火更盛,他覺得這兩個人都在向着沙司說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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