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真的只是個包租公 >第二百七十九章 衰神附體
    西裝男看封侯的樣子,趕緊過來扶封侯。

    可不知道是走的太急還是怎麼回事,他這腳就絆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就摔了出去,摔的方向正好是封侯的位置。

    “嘭!”

    “我咳草咳”

    西裝男根本沒想着會摔,所以一點防護措施都沒來得及做,直接硬硬的砸在了封侯身上,封侯感覺自己內臟都要被砸出來。

    可是劇烈的咳嗽讓他根本沒法說話,說了兩個字他就不說了。

    “侯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摔了一跤。”

    壓在封侯身上的西裝男連忙道歉道,他是真心想過來扶封侯的。

    “咳咳咳!!!”

    “扶我起來!”

    又咳好一會,封侯纔好一點,他伸手讓西裝男扶他起來。

    這次西裝男沒有再出事,一把將封侯拉了起來,封侯從桌子上拿起餐巾紙,擦了擦臉上,然後隨手把紙扔向一邊。

    可好巧不巧的,他這沾滿自己鼻涕眼淚酒水的紙團,扔的時候不知是沒注意還是勁大了,被他扔向了旁邊桌。

    “草!!老子擱這早特瑪看你不爽了!”

    被紙團砸中的是一個光頭帶紋身的男人,這個男人一把把紙團拿下來後,直接一個健步就衝了過來,然後一巴掌就呼了上去。

    “啪!”

    封侯根本沒想會有這一出,所以連躲的意思都沒有,這一巴掌打的那叫一個實。

    他覺得自己半邊腦袋都被抽的嗡嗡作響。

    晃了晃腦袋,封侯有些懵的看了一眼光頭大漢以及他坐的那桌,發現五六個身材差不多的壯漢都看着自己,封侯抿了抿嘴,然後道。

    “對不起!”

    “tui!慫貨!!”

    光頭大漢看封侯慫了,唾了一口扭頭回了自己那桌。

    沙司和月半以及左小花擱一旁看的也是真搖頭,這貨原來這麼慫!

    “笑特瑪什麼?!!”

    看一旁的服務生臉上有笑意,封侯怒罵道。

    跟這種人,服務生當然不願意一般見識,聽到這話,立馬就轉身離開了。

    “沙司!都是你個小白臉子惹出來的,要不是你,啊!!!!!”

    看服務生走了,封侯一臉恨意的走向沙司的方向,可是衰神在身的他剛走了沒兩步,腳下就一滑,一個大劈叉就劈在了地上。

    “嘶啦!!”

    伴隨着劈叉的還有一聲褲子撕開的聲音。

    沙司瞅了一眼,發現這貨是正好踩在了剛纔大哥唾的那口痰上,再加上地上剛纔有他撒的酒,所以有些滑。

    “黑子,過來扶我一把!”

    封侯這一個劈叉疼的他直接就僵在了原地,大腿根部的劇烈疼痛讓他覺得可能扯着蛋了。

    之前砸了封侯的那個西裝男,聽到聲音後,趕忙過來把封侯扶了起來,躲在地上裝傷的那個西裝男此時也不裝了,也起來到了封侯身邊。

    “哥,你今天有點走背字呀,要不我們還是趕緊撤吧!”

    被叫做黑子的西裝男,小聲對封侯道。

    他覺得今天這事太邪乎了,要說一件兩件還說的過去,這連着好幾件絕對不正常。

    黑子這麼一說,封侯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仔細想了想,他覺得好像自從見到這沙司就沒好事。

    命格相剋?

    封侯是信命的,沒事也喜歡研究研究玄學,今天這事用正常邏輯肯定是解釋不通的,但是用玄學就好解釋多了。

    “走!”

    這個念頭一生,封侯越來越覺得這事就是這麼回事,自己這是碰上剋星了。

    也顧不得留下場面話,讓兩人攙着自己,封侯就要離開。

    “哎喲!!嘶!!”

    可走了沒兩步,剛走到飯店門口,他在邁門檻的時候,腳指頭一下子磕在了門檻上,這疼的他都倒抽起涼氣來。

    “侯哥,你沒事吧!”

    “沒事,趕緊走!!”

    這一下,讓封侯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也顧不得疼,連忙催兩人快走,他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呆下去了。

    從孔乙己飯店到他車停的停車場,封侯真的是遭遇了從未有過的經歷。

    天上鳥飛過拉屎能拉到臉上,野狗看見能過來咬他一口,三人並排走他能掉井蓋裏,電線斷掉掉在身上電着,小孩踢球踢到身上

    反正他是覺得這是他這輩子走過最難的路。

    好不容易到了停車的位置,發現車還沒了,地上留着一個交警留的條,告訴他違規停車把車拖走了。

    “哥,你是不是沾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黑子兩人一路見證了封侯的倒黴,甚至那次電線掉身上他倆也感受了,要不是平日裏封侯對兩人還不錯,他們早就不想跟封侯呆在一起了。

    “我覺得剛纔那小子邪乎,他的命格正好完克我,我的命格被壓制下,所以壞事都到身上來了。”

    封侯真的後悔今天來這裏了,要是早知道會這樣,打死他也不會來。

    “那今天我們怎麼辦?”

    車被拖走了,封侯又這麼倒黴,黑子兩人互相看了眼問道。

    “打個車,然後離開這兒!”

    怎麼辦?當然是離這兒越遠越好。

    可是衰神上身的封侯站在路邊等了半天都沒有一輛空的出租過來,現在可是一月份,三九寒冬的時候,之前封寒還撒了不少酒在身上,寒風一吹,那個冷吶。

    “哥,要不我們坐公交去吧,剛纔過去好幾輛。”

    黑子提議道,他雖然身上沒有溼,但也架不住這寒風。

    “行,走吧!”

    封侯點點頭。

    “別等啦!前面路口公交跟一車別上了,一時半會過不來的。”

    之前一輛又一輛的公交,等三人走到公交站後,又是半天沒來車,一個騎着自行車的大爺路過看到車站等車的人不少,大聲提醒道。

    黑子覺得這公交車絕對是因爲封侯要坐,所以纔在前面出的事。

    “哥,我有些想上廁所,你們先呆着,我去找個廁所去。”

    說完不等封侯應聲,黑子就扭頭快步離開了。

    “哥,我剛纔摔倒的時候擦破點皮,我去旁邊看看有沒有賣創可貼的。”

    另一個西裝男反應的稍慢一步,不過在黑子離開一會後也反應過來,同樣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呀!!”

    寒風中,封侯看了看掉井蓋里弄的一身泥,被狗撕爛的褲腿,被電的炸起的頭髮,悲從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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