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喫!太香了!”
“黃老師這手藝真是絕了!”
“這蘑菇屋的第一頓飯,喫起來不容易呀!”
至此,先導片基本上就算是拍完了,剩下的就是節目組拍攝一些剪輯要用到的鏡頭了。
“不錯,剛纔那些鏡頭很不錯,以後大家就這樣就可以!”
拍攝結束,王徵宇站起身從攝像後面走了出來。
剛纔的鏡頭他很滿意,幾人表現的都很自在,讓人看着很舒服,完全達到了他的預期之上。
“我覺得黃老師扔鞋談判這個,非常的棒,可以做爲以後與節目組交涉的保留項目!”
沙司在一旁開口道。
黃壘何炯二人都是在圈裏多年的人,面對鏡頭的穩定自在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倒是劉現華讓他比較驚訝,這位話都說不太清楚的年輕人雖然在鏡頭前看起來不夠聰明,但是那股傻勁倒是是格外的讓人喜歡。
“可以,完全可以。”
王徵宇點頭應道。
“那行,以後跟節目組交涉就我來了,何老師就負責把控節奏,調動嘉賓就好,至於大華,就是幹活的主力了!”
“沒問題!活都交給我吧!”
劉現華笑着拍拍胸脯,一幅我很強壯的樣子。
因爲明天就是正式開拍,所以雖然沒有拍攝結束了,但是所有人都沒有離開,節目組在村裏租了住宿的院子,黃壘何炯以及沙司大華四人則真正住在了這個蘑菇屋中。
“叮鈴鈴!!”
早上幾人還在睡覺的時候,蘑菇屋的座機就響了起來。
炸着頭髮的沙司第一個下炕,走到外屋拿起電話。
“喂,你好,這裏是蘑菇屋。”
“喂,你好,我們想要知道你們是不是把喫的東西全部準備好了?”
電話裏是個女聲,而且噪音帶着一點點的香江腔。
“我們在準備呢!”
想了想,沙司回道。
“哦,在準備是吧,那你們要快一點喲,因爲嘉賓他飯都沒有喫的。”
“沒喫飯哪?”
“嗯?”
“沒喫飯是吧?那我們會抓緊,大概什麼時候到?”
沙司皺着眉頭看了看屋裏,這個時候黃壘跟何炯也起來了,正從炕上下來往這邊走。
“大概還有,哦,我想問問看哪,司機師傅大概還有多久到?凸奧窩斯,兩個小時。”
聽聲音,這個女的應該是問了司機,然後給出了時間。
“兩個小時?”
聽到這個時間,沙司有些懵。
“嗯,對!請你們在兩個小時之內把喫的東西都準備好,好吧!”
“哦,好!”
沙司有些搖頭的掛了電話。
“誰打的電話?嘉賓麼?”
何炯撓着頭髮走了過來。
“不知道,聽語氣應該是嘉賓的助理之類的吧,說嘉賓餓了,讓我們給準備飯,我問時間,她說兩個小時到。”
沙司有些疑惑的道。
“兩個小時?那現在着急打什麼電話?”
“是呀,這個嘉賓是昨天打電話點牛排的那個麼?”
黃壘何炯同時問道。
“不知道,應該是吧,牛排咱去那給他們弄去?”
正說着話,電話又響了起來,聽到外面動靜跑出的大華示意他來接。
“我聽不懂她說什麼!”
只是電話那頭的話讓他直接抓瞎了,對面的方言他根本聽不懂。
何炯走過來從大華手裏接過了電話。
“喂,你好!”
“我們,我們現在開到安寧農莊了,把冰西瓜準備好!”
電話裏的人操着一口濃濃的山東口音。
“開到那了?冰西瓜呀?你那位呀?”聽到這個聲音,何炯也眉頭也皺了起來,把電話往邊上拿了一下,對着幾人道。“又換了一個人。”
“我是司機,我在路上了!”
“好好好!”
“把冰西瓜冰西瓜準備好!”
“你們要什麼一次說行麼,不然我們老接電話沒法幹活了。”
“哦,好,好,那我一會再說吧!”
說完那邊又掛了電話。
“怎麼辦呀,H,他們要好多!”
沙司跟黃壘大華三個人沒有繼續聽電話,一個個出去洗漱去了,何炯掛了電話抱起腳下的小狗搖晃道。
客人要來了,何炯把炕上簡單收拾了一下,把竹門簾捲起來,然後抱着小狗去了門口把院門打開。
“咦?”
打開院門後,何炯發現門口多了一個竹籠,裏面關着三隻雞。
四下看了看,沒有其他人,應該是節目組給準備的吧,何炯提起籠子走進了院子。
正好院子邊上有幾處圍起來的地方,何炯把籠子提到這裏,然後把幾隻雞放了進去。
“這雞不錯,走地雞,肉應該會很好喫!”
沙司這時候走了過來,看到幾隻雞,砸吧着嘴道。
“這是我們蘑菇屋的新成員,不是喫的雞!”
聽到這話,何炯白了沙司一眼,這怎麼跟黃壘一樣,看啥都是喫的。
“這雞真不錯,不是那種養雞場出來的,做菜絕對很好喫!”
果然,隨後而來的黃壘看到幾隻雞說的話也基本相同。
嚇得三隻雞中的一隻直接飛上了矮牆,逃到了外面。
“嚯!還是隻飛雞!”
看到這一幕,沙司笑着道。
“都是你跟黃老師,張口肉好喫,做菜好喫,把小白都嚇跑了!”
“小白?”
聽到何炯的話,沙司奇怪的看了一眼。
“對,飛出去的那隻叫小白,這個叫小黃,那個叫小花。”
好麼,就這麼一會的功夫,何炯已經給三隻雞起好了名字。
這個節目沒有劇本,所以一切活動都是幾人自行安排,洗漱完,何炯找上了大華和沙司。
“今天去收麥子,現在咱們去吧,趁現在還不熱。”
“可以!我去找鐮刀!”
說幹就幹,三人從工具間找到鐮刀就往地裏走去。
小院前的麥田很大,一大片一大片的金色麥浪非常的漂亮,站在麥田邊上,大華和何炯有些發愁。
昨天過來的時候,他們還在這裏拍了照,覺得景色非常的美。
可是現在要自己動手把這麼一大片的麥子割掉,就不覺得景色美了。
“這些我們都要割掉麼?”
大華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