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很大,有一幅大落地窗,裝修的也不錯,歐式極簡風。
一翻身,嗯旁邊沒人
這讓沙司長出了口氣,他就怕一回身旁邊還躺着一位
是個女的可怕
要是個男的更可怕
再看看自己的衣服,可爲什麼只剩下個褲衩其他衣服呢離家出走了移情別戀了還是說被人給脫了
低頭看着僅有的褲衩,沙司心有些寒意,腦海中閃現出不少少兒不宜的畫面。
從牀上起身,沙司發現自己的衣服胡亂被堆在進門的椅子上,再仔細辨認了下屋裏的痕跡以及牀上的壓痕,沙司覺得這屋裏應該就自己一個人睡的。
趕緊拿起衣服穿好,沙司走出了屋子。
原來是在高松家裏呀
看着客廳掛着的超大幅的高松自戀半身藝術照,沙司才知道自己在那。
從茶几上找了個杯子,到一邊的飲水機上接了杯水,一口喝完,沙司開始回想昨晚酒局後半段發生的事。
好像自己唱歌了
還跳舞了
記不太清了晃晃腦袋,沙司有些想不起發生了什麼,怎麼來到高松家裏是一點沒印象。
算了,不想了,愛誰誰
想不起沙司也不願多想,放下水杯開始在高松家裏四處逛悠。
高松的家很大,有上下三層,看樣子是個小別墅,第一層是大會客廳,還有廚房以及健身房,二樓就是他剛纔所在的這一層,除了客廳有四個房間,除了剛纔沙司住的這間,其他三間都關着門,沙司並沒有進去。
樓上則有一間書房,一間錄音間,還有一間是小型電影院。
沙司很喜歡高松家的電影院,不過看看時間,他決定先喫點東西再過來看電影。
剛下樓,正好碰到高松穿着睡衣頂着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從屋裏出來。
“起來了舞王”
看到沙司,高松眯着眼睛笑道。
“嗯幾個意思”
沙司一頭的霧水,舞王是什麼鬼
“你不記得了”
看沙司的表情,高松笑的更開心。
“不記得了,就記得前面你們敬酒,後面不記得,好像唱歌來着,還跳舞了”
搖搖頭,沙司確實是想不起來。
“呵呵,還跳舞來着包間都容不下你,非得跑到樓下去跳”
高松伸手捋了捋自己雞窩一樣的頭髮,笑道。
“你們怎麼不拽住我呀”
“拽了,沒拽住我們五個人就差掛在你身上了,還愣是讓你拖着我們幾個出了包間你說你看上去也沒什麼肉呀,怎麼勁那麼大”
伸手扶住額頭,沙司知道爲什麼勁大,因爲他穿着包租公的心愛小背心呢,體力力量都加五,再加上搶奪的精通級軍隊格鬥術對身體的改造,一般人還真拽不住。
昨天再喝點酒,酒勁上頭,不懂得控制力量,結果可想而知。
“我還幹啥了”
“還送了鄭王劉和許威一人一首歌,要不是竇大仙和章楚說自己現在用不着,估摸你還得給他們一人送一首。”
“還有麼”
“哦,說是幫我想個節目中間轉場詞”
“還有麼”
高松聳聳肩,表示自己知道的就這麼多。
“不管了,反正樓下那些人應該也不認識我是誰”
撓撓頭,沙司有些鬱悶的道,他沒想到自己喝多了之後會是這個樣子,是因爲原主以前過得太清苦壓抑,所以纔會在酒後這麼放縱麼
回想了下原主原先的的記憶,好像還真沒有喝多過
看來以後喝酒得控制了,能少喝就少喝,最好是能不喝
要不要想個喝酒過敏啥的藉口以後好用
還是隨身帶着頭孢,有人勸酒就拿出來
想了想,沙司還是覺得以後自己控制好量就行了,這些招熟人沒用,不熟的又用不着。
“高哥,家裏有啥喫的我有些餓了”
“一樓餐廳的冰箱裏有喫的,你自己找去吧”
高松揮揮手走向了洗手間。
沙司只好自己下樓找喫的。
還別說,高松家的冰箱裏喫的東西還真不少,麪包,牛奶,香腸,三明治,熱狗還有速凍的餃子,包子什麼的。
沙司從裏面拿出兩份三明治,然後倒了兩杯牛奶,用微波爐加熱了下,就坐下開喫起來。
“舞王還給我也弄了一份不錯”
高松也不知道去洗手間怎麼洗漱的,反正沙司覺得自己熱這些可能最多三分鐘,這主不僅從洗手間解決完生理問題,而且還換了身衣服。
“高哥,剛纔忘了問了,舞王是什麼意思”
咬了口三明治,沙司問道,早上起來高松叫了他不止一次舞王了,這讓他有些好奇。
按理說就去舞池跳個舞,怎麼也不可能安個舞王的頭銜給自己呀難道是自己酒後,暴露出舞蹈天賦一舞征服全酒吧,然後被人冠上了舞王的稱呼
想想還有點小興奮
“看來你真記不起來了給你看個東西”
沙司一問,高松的表情就有些忍不住想樂,然後從兜裏掏出手機,在手機上點了個視頻把手機遞給了沙司。
沙司看着手機裏的視頻,嘴裏的三明治都咽不下去了。
這是自己
以後打死也不喝酒了
視頻中,沙司站在酒吧舞臺上,拿着麥克風極其妖嬈的扭動着身體,唱着歌
“來啊快活啊~
反正有大把時光
來啊愛情啊~
反正有大把愚妄
來啊流浪啊~
反正有大把方向
來啊造作啊~
反正有大把風光”
前世的一首歌曲,癢,被沙司唱的極盡纏綿悱惻,再配上他的舞姿,沙司都覺得辣眼睛。
沒有看完視頻,沙司就把手機放下,推向了高松。
“別呀後面還有更精彩的你舞王的稱號是因爲後面”
高松壞笑着把手機又推了回來。
還有更辣眼睛的
沙司都有些不敢看了,就前面這一段他都覺得有些看不下去,後面居然更過份的
將嘴裏的三明治嚥下,沙司拿着牛奶杯子,一邊喝着牛奶一邊看了下去。
“噗”
沙司一口牛奶噴向了坐在對面的高松。
是這麼個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