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真的只是個包租公 >第五十九章 腦補最可怕
    淪沒淪陷沙司不知道,只知道身後這幾個貨替自己答應了馬芳芳的約飯。

    “晚上5點,我讓車來接你們”

    馬芳芳笑着加了幾人唯信,然後對彭飛陳望希幾人道,那笑容直接讓這幾個貨頭跟搗蒜一樣點個不停。

    “放心吧,我們會替你看好沙司的”

    “絕不會讓其他女人近他身半步”

    “真要是碰上愣要衝上來的,我們會用自己的身體擋下來的”

    等馬芳芳騎着機車走了好遠,幾個人還望着那邊沒有回頭。

    “你們就這麼把我賣了”

    剛纔沙司是想拒絕的,雖然有免費的飯是好事,但是跟個不熟的人去喫,他還是不太想去的。

    “老四,這我就得說你兩句,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人姑娘長這麼漂亮,都追到這裏來了,再給個機會怎麼了”

    彭飛以一個老大哥的口吻道。

    “四哥我問你,她給你帶帽子了麼”

    “沒有,我....”

    “那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沒有,我們都...”

    “那還有什麼說的姑娘沒給你帶綠,也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人家大老遠跑過來,怎麼着也得給人一個解釋的機會吧”

    陳望希一頓追問,最後總結道。

    “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沙司有些氣急,怎麼連話都不讓人說了

    “你說”

    “我跟她根本不認識,就在酒吧門口見過一面,明白麼”

    沙司大聲道。

    “不認識”

    其他幾人有些傻,劇本拿錯了

    “嗯”

    沙司點點頭。

    “就見過一面”

    “嗯”

    “沒有其他任何關係”

    “嗯”

    看着沙司確定的點頭,以及表情,幾個自以爲是的傢伙是徹底傻了,這是好心辦壞事了

    “那怎麼辦”

    “怎麼辦喫飯去過會再想吧不然中午飯都喫不成了”

    沙司氣道,真的是一幫豬隊友

    巧的是,幾個人今天中午決定去的餐館,正好是劉丹宿舍在的這家,沙司幾人往過走的時候,司寧跟方倩已經先一步回去了,把事情加油添醋的描述了一遍。

    劉丹是根本沒什麼表情,但是在坐的同宿舍的,則一致聲討沙司是個渣男,什麼腳踏兩隻船啦,什麼知人知面不知啦。

    正說着的時候,沙司幾人正好就進了餐館。

    “有些人呀,表面看起來像個人,其實內裏卻不是個東西”

    “是呢,有些人別看人模狗樣的,其實內裏一肚子壞水”

    “誰說不是呢,這有些人也不怕走路扯着自己”

    司寧幾人看沙司他們經過自己桌子前,故意大聲說道,話裏話外都點着沙司,可問題沙司不知道呀,還納悶今天這幾個人咋的了

    看幾人陰陽怪氣的,沙司幾人也沒過去打招呼,只有沙司對着劉丹點了點頭。

    劉丹看到沙司的動作,同樣點頭回應了一下,結果這一點頭,這桌是炸了,一幫小姐妹那是齊聲譴責起了劉丹。

    劉丹的行爲在她們看來,就是通敵叛國,我們這邊還準備跟對方打一仗呢,你倒好,擱背後直接跟對方眉來眼去了。

    這還怎麼打

    晚上五點,馬芳芳坐着一輛加長的林肯來到了西京信息管理大學門口,這次的她穿着一身優雅的紅裙,站在車前等着沙司幾人。

    “我們就不去了吧”

    “對呀,人家是想約你,我們去不合適”

    “你們現在覺得不合適了早幹什麼去了要不是你們擱那攪和,能有這事麼必須去誰不去都不行”

    沙司幾人其實已經到了門口,但是其他幾人看着這車,再加上沒了之前那種成全兄弟的心情,心裏都有所犯怵,一個個的都想不去。

    可沙司怎麼可能讓這幾個人就這麼縮了,你們禍禍出事了,然後就想撤

    沒那便宜事

    最後幾人在沙司的威脅下,一個個跟着走向了馬芳芳。

    “哼果然是這樣”

    司寧像個間諜一樣隱在幾人身後不遠,隱約聽到了幾句,然後根據聽到的幾句推理出彭飛幾人其實並不想去,對方只約了沙司,但是沙司威脅幾人必須去。

    看着幾人上了車,然後離開,司寧快步回去報告去了。

    “喝什麼自己拿”

    幾人坐上車,馬芳芳伸手打開了車內的冰箱,示意衆人自己拿喝的。

    說實話,車上這幾位包括沙司在內,都是第一次坐這種車,一個個都有些拘束,不過沙司的穩如老狗屬性發動,讓人看不出來他內心其實慌的不行。

    嗯,看樣子這種車不是第一次坐

    看幾人沒有人拿喝的,沙司隨手從冰箱裏挑了一個看起來顏色有些好看的酒。

    嗯,確實不是一般家庭出來的,一眼就看出這冰箱裏那支酒最好,而不是選那些貴的。

    沙司的無心之舉更是讓馬芳芳對他的身份有了更多猜測,而且向她之前所猜測的那邊越來越靠攏。

    其實沙司對這些酒是一點也不瞭解,甚至對於這些酒的名字都不認識,只是挑了一個自己覺得顏色順眼的。

    沙司動手了,其他幾人也都從冰箱裏挑了一瓶,不過這幾人沒有沙司這麼隨便,挑的都是啤酒,可沒敢像沙司一樣挑洋酒。

    拿起酒杯,沙司只在杯底倒了一點點,就把酒瓶又放回到了冰箱中,他是真不敢多喝酒了,這拿酒出來是因爲看出來幾人的不自在,所以才帶頭拿酒的,要不然他都不會動這些酒。

    懂節制,不酗酒,時刻讓自己清醒,而且從這隨意拿酒放回去的動作,看的出來是習慣在車裏喝酒。

    而這一切,在馬芳芳眼裏卻有了不同的含義。

    要不說腦補最可怕呢,只要人一開始自行腦補,任何事情它都能被腦補出特殊含義。

    “晚上我定了御膳坊的私房菜,你們有什麼忌口麼有的話我通知那邊”

    馬芳芳同樣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問道。

    “沒有沒有什麼都行”

    王凱做爲西京當地人,當然聽過御膳坊的私房菜,聽說喫一頓人均最少得大幾千,所以一聽這名字,連忙表示沒有。

    其他人也都搖搖頭,表示沒有。

    “我不喫爪子蹄子類以及各種皮,其他的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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