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的左眼閃過一處紫光,那個夜晚開始,他知道的太多了揹負的太多了自己所選擇的道路不過是深知無法踏破命運束縛的父親,將宇智波一族的未來壓在了自己手中一般,佐助成了他們父子倆唯一能夠反抗命運的終結之人
“願一切結束之時,能夠原諒我們讓他如此度過孤獨且並不快樂的童年吧”
“咳~咳鏡像之眼~解”
宇智波鼬的左眼呈現出萬花筒寫輪眼的形狀之外,瞳孔深處綻放的金色火焰印刻着特殊的瞳術和術印
“剛纔那段記憶應該不會被記錄下來了,而透支的瞳力重新封印進了術式之中”,鼬的左眼流下血淚之後,萬花筒寫輪眼重新恢復成了三勾玉的形狀
“快七年了吧一點一點積攢的瞳力差不多完成了,看來最後的佈局要在這兩年內完成了不過”
最關鍵的一環鼬還沒有決定好,這便是站在他肩膀上的烏鴉左眼宇智波止水的“別天神”
“這能夠讓佐助重新正視自己的術該由誰來保管呢”
按照鼬的考慮,自己與佐助的對決肯定會在“斑”的監視下完成而“斑”也會利用這點,看準時機將佐助引到木葉的對立面上,哪怕是按照自己的意志來將真相的七分事實告訴佐助,也足夠讓佐助相信了吧
“呵之後就是我那愚蠢的弟弟再次被我算計的時候了”
鼬打算將計就計,需要讓一個可以在木葉中真正能夠面對佐助的人,能夠讓佐助的精神放鬆警惕的人來完成最後的“別天神”
“玉山明不可能,他的靈魂深處隱藏着太多的不確定而且”
“那麼唯一剩下的人選便是他還能夠認爲親近的人了”
宇智波鼬手中捏着一張從中忍考試中流傳出來的照片,上面是第七班的四人合體照。
“卡卡西春野櫻漩渦鳴人”
“良師戀情還是同處境下的看來還有待考察一番”
宇智波鼬將自身的幻術結界撤掉,映入眼簾的是鬼鮫的那張鯊魚臉。
“鼬先生休息好了才幾分鐘過去了,要不”
“不用了,只是眼睛有些使用過度而已,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兩人剛剛纔處決了幾名有些特殊能力的逃犯,這可是懸賞額度較高的幾人,實力自然是有些難對付而一旁燒得看不出玩意的東西便是這幾人的通靈獸,應該還算中上程度吧,至少讓鼬動用了天照
稍微處理了一下屍體後,兩人開始向角度透露出的換金場所趕去。
某處古樸的大宅之中,玉山明躺在了其中的草蓆上邊,枕在頭後邊的是一件非常柔軟的錦緞。除此之外,右手的傷勢已經被簡單處理過,因爲傷勢過重而引發的高燒也慢慢消退了。
“這小子用玉察之印都查不出他的記憶啊,身上究竟隱藏着什麼樣的祕密”
只見一隻手掌大小的翠綠色蜘蛛站在玉山明的腦袋上用兩隻腳在空中划着奇怪的符號,而從嘴鉗處延伸出來的鬍子時不時劃過玉山明的額頭。
“奇怪太奇怪了而且過來了還造成這種傷勢不應該啊難道是我們外界的封印造成的要是削掉的是腦袋,豈不是傳送過來的是個無頭之人了嗎”
正當族長大人還在端詳和調查時,衝司正拎着一隻骷髏手臂甩來甩去,時不時用作掃把和長棍捅東西玩。
“人的手臂原來是這樣的啊居然沒法向身後彎曲而且這麼僵硬,怎麼用的啊”,平時他們操縱着“身體”使用工具時可是會發生關節彎曲扭轉的事情這也大概是方便了習慣這樣而已,當初學習和效仿的時候,可還算是正常的。
“有點無聊了,是不是人類都可以隨意拆卸內骨骼啊而且左手和右手差太多了吧”
最後可能是玩膩了,隨手往一個方向一扔,正好砸在了玉山明的身體上
“喂小衝司,你差點砸到我的鬍子了”,族長嚇得跳了起來,一樣翠綠色的眼睛略微發出些許紅光,這是要生氣的預兆。
“呃那我再拿起來好了,真是的,明明是我弄過來的人類,卻讓族長爺爺獨自拿來玩,太沒有作爲長輩的自尊了”
“這能一樣嗎我正調查這個人類孩子的來歷以及所經歷的事情”
只見族長吧嗒着八條腿來到明的肚子上,一副教訓的口氣盯着衝司。
“而且事情是你惹出來的,萬一讓這個小傢伙受傷是你造成的,你這個小傢伙就得負責了我們一族可沒有主動害人的事情發生”
“呃呃呃咻”,受不了打擊的衝司直接衝出了“身體”,落在了玉山明的腦袋前面,還使勁踩了踩,“不會真死了吧唉~好不容易見着個人類,卻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我還有好多問題想問他呢”
停在明頭上的是一隻黑藍斑紋交錯的小蜘蛛,大概只有橙子那麼大,兩隻像藍珍珠的小眼睛正叭嗒叭嗒地閃着柔和的光芒。
“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到裏面去否則逸散引發出來的波動造成的力量會失控的”,族長大驚失色地說道。
“憑什麼爺爺你能出來,我也想近距離用真正的身體接觸一下人類嘛話說還硬中帶着軟,是真皮的嗎不會可以揭下來的吧”
說完,用兩隻蛛腿扯起明的額頭上的皮膚,最後扯紅了彈了回去,“哎呦~”,小蜘蛛彈到後邊翻了回來,藉着吐出的蛛絲,跳到了明的胸膛上。
“要叫族長別弄壞”
“好疼啊有什麼東西在身上啊”
隨着明的意識恢復,原本想用右手打掉胸口和腹部的東西,發現自己已經失去右臂後,玉山明猛然睜開眼睛,便看到兩個偌大的蜘蛛正站在自己身上
“我去別吸我啊”,說完下意識便拿起什麼古怪地東西朝兩隻蜘蛛打去
“醒過來了”
“媽呀”
兩隻蜘蛛躲開明有氣無力揮動的手臂後,迅速竄回了“身體”之中。
“小夥子,別怕我們沒有惡意”,族長的聲音重新從一個老爺爺的身體中發出。儘管配合着嘴脣的移動,但在明看來,表情略微古怪,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操作是要怎麼樣
“對啊你的手也不是我弄掉的,肉什麼的沒了,跟我也沒關係啊”,這樣解釋也就罷了,但關鍵是你不停地啪嘰嘴巴幹嘛一副剛喫飽的樣子
“手”,玉山明剛恢復意識,剛纔一連串的動作完全是條件反射,現在腦袋晃悠回來後,發現了自己左手拿着的不正是自己的斷臂嗎還挺光滑的
“不對爲什麼在意的是光滑了啊上面的毒”,意識到什麼後,明立刻鬆開了斷臂,捂着右臂還在隱隱作痛的部位朝後挪了挪位置。
“對了,應該是過了很長時間了,沒有了血肉的手臂再怎麼保存,擴散的毒液早已經揮發殆盡了吧”,明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確認沒事兒後,才鬆了一口氣。
轉過神來,才發現那一老一少依舊維持着剛纔的姿勢看着自己。
“我記得你們剛纔還是蜘蛛來着的,怎麼就變成人了”
“你是說這樣”衝司的嘴張開,裏面露出半個小腦袋一樣,小藍眼珠還俏皮地閃了幾下
“”,明看着這詭異的場面說不出話來,而且這場面下的氣氛怎麼那麼焦灼呢
“額你們好我叫玉山明,是來自木葉隱村的忍者,請問這裏是通靈獸的世界”
明率先打破了這種沉寂,勉強露出笑容的想眼前的怪異二人介紹着自己。
“嗯至少禮貌一關過了,雖說剛醒過來的行爲是受傷後的正常行爲,但不稱呼老者的稱謂,也是一種要扣分的行爲”
“納尼”,明完全不明白老人所說的話。
“自我介紹也沒有額角出汗的跡象,看來不像作假,也沒有刻意隱藏的方式,可以說是本着初心通靈過來的,沒有勢力的想法,沒有問題吧族長爺爺”
小鬼也插了一句,讓明彷彿有了一種進入面試環節的錯覺。
“小子是叫玉山明吧恭喜你通過了無慾的初步考驗你暫時可以留下來養傷了”
“考驗你們認識團藏嗎”,明開始有些摸不着頭腦,畢竟開始團藏是要告訴自己一些二代火影的祕聞,什麼橘氏,什麼祕密,然後突然讓自己作選擇,用什麼通靈之術,明還以爲考驗還在進行呢
“團藏那是什麼東西能玩嗎”,衝司奇怪地問道。
“沒聽過莫非自己被團藏耍了”,明開始重新思考自己的處境,判斷團藏的目的。
“小夥子,首先對於小衝司將你引過來的舉動道歉,其次關於你手臂的傷我還要向江左川大人詢問過才能知曉,再做進一步處理。最後,由於你通過了剛纔的考驗,霜淄村的鬼蜘蛛一族歡迎你的到來你是五百年來第一個來到這裏的人類”
“霜淄村霜淄崖呢”,明想起昏迷前看到的字樣。
“哦,那個是我們村子的垃圾場,已經很久沒用過了”
“垃圾場”,明驚訝得不知從哪開始吐槽。
“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