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快點,我怕白姐有危險”狍鴞有點急躁。
“呼呼”
齊雙喘着氣還給咆鴞比了個停的手勢。
“再快點我就有危險了,你當我跟你一樣的身體構造呢”
狍鴞急的不行,卻又無法反駁,無論再怎麼修行鍛鍊,齊雙到底還是個人類,天生就和他們不一樣。
“也不知道你跟來幹啥”
“我是自願的嗎我是自願的嗎”
狍鴞一想也是,要說非得把齊雙帶過來的人好像是十藝,而十藝在前面東看看樹,西逗逗鳥,全然沒管這兩人說了什麼,狍鴞也不敢說十藝的不是,只能在一邊乾着急,又等了一小會兒看齊雙不在喘了十藝纔開始又向前進。
兩人一路跟着十藝走也不知道去哪兒。在這片樹林裏已經走了有一陣子。十藝,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的帶着兩人轉來轉去。
“停”
十藝低聲說道。
齊雙湊到前邊去看了看,前方是一個斷坡,坡的下邊是一片草原。幾人看來是已經走出了這片樹林了。
“下去”
齊雙指着坡下說道。
“等一等”
十藝將齊雙推到身後,看着坡下。狍鴞和齊雙也隨着十藝看下去,可是什麼也看不到,前方一片空間除了草還是草,一片綠色鋪陳的草地也不知道十藝在看什麼。
“走吧”十藝說完最先從坡上滑了下去。
這說走就走也沒個兆頭,齊雙和狍鴞還沒反應過來十藝都已經下去了。
跟着十藝滑到坡下的兩人有點被震撼到。十藝站在他們前邊不遠的位置停了下來,兩人一邊看着四周一邊走到十藝身旁。
“在上面看以爲只是一小塊,卻沒想到是這麼一片大草原”齊雙說道。
眼前的景色,讓剛纔還在叢林中的二人倍感意外,剛纔還遮天蔽日的,突然就遼闊起來。狍鴞見識的奇怪事多了,稍稍震驚就留意起了四周防範了起來。齊雙根本沒見過這種場地景色的轉換,一時間還沉浸在遼闊的草原賦予的震撼中。心情起伏不定。
“看那邊”
十藝阻止了齊雙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將這兩位的視線轉移到了他指的方向。
那裏遠處看還以爲是凸出一點的小土坡。稍稍近了,才發現哪裏是什麼土坡明明是一口古井。井的周身長滿了草,讓人很難察覺。井口被藤蔓爬了一圈又一圈,從遠處看確實無法斷定其模樣。
“井”
“是九井,但是這是哪一個井就不好說了”狍鴞不等齊雙再問,直接說道。
提到九井在齊雙的印象裏,只有十藝提到的九井神能和它對的上,但是提到九井神齊雙摸了摸身後的棍子,能不見到最好不要見到。
狍鴞剛到井邊,身後一陣巨響。井裏霞光四射,齊雙沒跑兩步腳下一個踉蹌,地面整個裂開一道巨大的縫隙,將他和井邊的兩位隔開。這一下來的太突然,齊雙多虧了腳下不穩,否則一直前衝非衝下去不可。
“我特麼,什麼東西”
齊雙往後退了兩步生怕掉下去。
十藝眼睛一眯,回頭就一掌劈向井口。掌力未到,井口甩出一尾巴纏住他的手。尾巴那頭井裏傳出聲音。
“老狐狸,可別太鬧了,這井要是被你劈碎了,我可不太好交代。”
一面容奇特的女子從井中走出。十藝半睜着眼睛打量這眼前人。身後的狍鴞看清來人,驚呼一聲。
“西王母”
狍鴞剛一出聲,十藝揮掌如劍一掌斬下西王母的尾巴,西王母尾巴向身後一甩。斷尾直接再生,就連反應的時間也不曾給過。
“你要和我鬥”十藝眯着眼低沉的看着西王母。
西王母可不會被十藝輕易的嚇到,嘴角一抿,西王母輕聲說道。
“這裏可是祿存,你裝哪門子的兇”
十藝可不是善人,匕首握在手中,一言不合,那就別說廢話,也別聽廢話。西王母話音剛落,匕首就到了臉上。五指一伸,憑藉着尖銳的指甲擋住了這突如其來的一擊。
十藝一擊不成,立即收招,下一刀緊隨其後。西王母這次沒有接招反而向後一退。井中彈出兩個光繩,十藝雙手瞬間被光繩束縛,十藝反應迅速,雙手錯位互相去砍另一隻手的光繩,只是這光繩韌性十足,一個豁口都沒有留下。十藝皺了皺眉,怒吼一聲,發現自己連變回原型的力量都沒有了。祿存井此時才發揮它的力量,做過多少惡就要受多少懲罰,行過多少善,便受多少恩惠。十藝在祿存面前也被剝奪了力量。和他站在一起的狍鴞,更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狍鴞作爲兇獸,在祿存面前根本就毫無抵抗之力。
“那邊什麼情況,十爺,狍子。怎麼了”齊雙站在縫隙的另一側過不去,從他所站的位置只能看到站着不動的十藝和癱在地上的狍鴞。西王母半個身子都在井中,外加井口光芒四射,齊雙卻是完全沒注意到這麼一號人物。
狍鴞艱難的轉過身,向齊雙比了個撤退的手勢。齊雙一看知道發生大事了。大腦飛速運轉,憑自己的能力有沒有辦法幫助對面的兩位。可是自己連這個裂縫都過不去更不用說去幫助他們了。那麼自己能做的只有逃。
齊雙轉身就跑,還好記的來時的方向讓齊雙不至於在這草原上亂竄。
“漏網之魚”
隨着話音過來的是一柄光劍,插在了齊雙胸口。
齊雙感到一陣劇痛,低下頭看着胸口穿過來的劍。眼睛逐漸的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