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芋葉低着腦袋,有些羞澀地迴應,但聲音要怎麼低微有怎麼低微,還不經意地瞥了眼星野。

    星野也是有些尷尬,不過他的內心是有些欣喜的。

    因爲他也非常喜歡芋葉。

    以前一直爲喫飽穿暖發愁,並沒有正視過這份感情。

    但現在似乎不需要憂慮了,雖然有些小尷尬,但他還是挺期待和芋葉過上美滿生活的。

    見芋葉和星野神色各異,白羽清了清嗓子。

    “咳咳,既然你們都同意了,那我也不多說其他了。”

    白羽說着,從忍具包裏拿出了一個卷軸,施展起了通靈術。

    只見一道道煙霧升起,在卷軸上就出現了一個鐵箱子,以及幾本書。

    “這箱子裏邊是我給你們的生活費,大概有一百萬兩,你們先將就着用,不夠的話可以再問我要。

    這幾本書,芋葉你拿着,這兩本都是有關醫療知識的,你那麼好的體質不學醫療實在太浪費了。”

    “一一百萬兩”星野盯着鐵箱,不禁吞了吞唾沫。

    “醫療知識麼”

    芋葉接過了書,耐心地翻看了起來。

    “哦,對了,星野。這裏雖然相對比較安全,但最好別讓芋葉出門。因爲黑市捕捉旋渦一族的懸賞很多,所以平常出門採購什麼都就得靠你了。”

    白羽說着拍了拍星野的肩膀。

    星野幾乎是立刻就拍了拍胸膛保證道。

    “明白大人,我會好好照顧芋葉的。”

    而聽白羽和星野那麼說,芋葉十分地憂愁,有些悶悶不樂。

    白羽自是一下就看出了她爲何憂愁,也不忘記補充道。

    “芋葉,你也不用太難過。你要是想出去的話,刻苦修煉變強,將你的血脈天賦充分地運用起來就可以了。”

    “大人,我的天賦挺差的,真的可以麼”

    芋葉以前也是學過一些忍術的,但是學習進度很慢,以至於被滅族了流落到草隱村,只有被欺負的份。

    對於芋葉的天賦,白羽其實十分明白。

    她並不是天賦差,而是沒有發覺自身真正的天賦。

    白羽花那麼大精力救她,除了她可以延續旋渦一族血脈之外,更是因爲她有着綱手那般的潛力。

    不過暫時白羽還不會綱手的攻擊手段,現在沒法教給她。

    “不用急,你先學習一下醫療知識,至於變強我自有安排。今天就到這吧,你們接下去幾天好好休息就行。”

    白羽在說完後,身影就消失不見了。

    不過他並沒有回到霧隱村,而是來到了玫瑰街上的另一座小院。

    小院裏的人都挺讓白羽不放心的。

    飛段不用說,雖然只要一天喂一次食物就可以了,但他上次突然邪神附體還是讓白羽非常警醒的。

    所以白羽幾乎每天都會觀察他一次,以防他走脫。

    不過好像除上回催眠了飛段打探邪神的祕密發生意外過,其他時候都沒什麼問題。

    至於小院裏的另一個讓白羽不是很放心的存在,雖然已經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好多了,但那如狼似虎的目光還是讓白羽十分擔憂。

    白羽知道野蘭可能是在饞他體內的查克拉,但似乎她饞查克拉並想吞別人查克拉的時候,都會勾起人類最原始的衝動。

    不知道這是習慣,還是與生俱來。

    總之每見一次野蘭,白羽都覺得她的目光又灼熱了幾分。

    儘管很不喜歡,但白羽依舊不得不去見一見她,更換一下照顧她們母女兩人的影分身。

    畢竟風鈴沒法照顧自己,聘請擁人也不合適,還是需要影分身來照顧的。

    其實白羽有想過讓芋葉和星野照顧野蘭母女。

    但問題是,野蘭身上時常散發的香氣,會引誘男性。

    要不是白羽意志堅定,加上有着特殊的閉氣手段,可能也會着了她的道。

    若是星野這普通人,可能稍有不歹就會出現意外。

    白羽可不想讓星野冒這樣的險,畢竟光靠芋葉一個人還不能壯大旋渦一族。

    至於讓芋葉照顧野蘭,白羽也是有些不放心的。

    畢竟芋葉是旋渦一族的,旋渦一族的查克拉對野蘭來說,可是致命的誘惑。

    雖然芋葉是女性,可不能排除會被傷害到的可能

    所以白羽就算硬撐着影分身帶來的疲憊,也要先讓情況穩定下來再說。

    野蘭身上有這樣的麻煩,白羽自然是有想過解決辦法的。

    最低劣的辦法就是直接拋棄她們,讓她們自生自滅。

    但這絕對是不可能,畢竟白羽的初衷就是讓她們好好活下去,其次是研究她們身上的異狀。

    有拋棄她們的想法,主要還是覺得照顧她們太累了,畢竟要靠影分身守着她們。

    不過好在風鈴十分乖巧,自己會做飯會做家務,讓影分身輕鬆了不少。

    也正是風鈴爭取出來的時間,讓白羽加載第二世到了第六天,腦海裏大量有關封印的知識迴歸,令白羽有了新的想法。

    封印在這個世界,無疑是萬能的。

    白羽其實也不需要封印住野蘭什麼,只要在她身體存儲一些自身的查克拉,就能夠讓她始終保持平靜的狀態。

    雖然不可能改變她自身的莫名衝動,但也好過每天要盯着她,經常輸送查克拉來的好。

    來到了野蘭的房間外,白羽就聽到了野蘭和風鈴你一句我一句地在聊着。

    其實白羽還是挺愧疚的,讓那麼個小孩每天被關住了一樣,只能待在院子裏。

    風鈴看書看不懂,野蘭也沒學過文字,風鈴每天都娛樂只有聽白羽影分身講的一些童話故事。

    所以這時候,風鈴都會複述給野蘭一些童話故事,但野蘭總會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實在聽不下去了,白羽就推門而入,驚呆了風鈴和野蘭。

    “叔叔,你怎麼來了是給風鈴來講故事麼”

    風鈴幾乎是立刻就起身,笑臉迎接白羽。

    這時候野蘭媚眼如絲,紅嫩的舌頭緩緩地滑過脣間,讓雙脣都泛起紅潤的光澤,嬌聲地道。

    “白羽大人,您可算來了~”

    聽到野蘭這接客般的聲音,白羽直接白了眼野蘭,無視了她,隨後摸了摸風鈴的腦袋。

    “風鈴乖,叔叔是來幫媽媽治病的,可能今天就能治好了,你先在旁邊乖乖待着。”

    “好好的叔叔~”風鈴的聲音帶着一絲失落但還是乖乖地站到了一邊。

    其實相比起她母親,這幾天下來她要更粘白羽一些。

    畢竟她母親總是說些例如“王子的吻應該很不錯吧,能幫媽媽問問他的吻是什麼味道的麼”

    白雪公主的故事,愣是讓她問出了色色的味道。

    風鈴每次都很懵,但在晚上睡不着,又不得不講故事來打發時間。

    白羽走到了依舊被捆着手腳都野蘭前,通靈出了一支畫符紙用的靈筆,以及一小罐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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