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比起剛纔,交擊的聲音小了很多,且都擊中在一處。
只見一個衣衫襤褸,渾身血跡斑斑的女子,在一羣模樣看起來有些惡邪的男子圍攻下,節節敗退。
“你們就先退下,讓我來單獨解決他”
“亭風,這娘們厲害得緊,還是人多一些比較穩吧”
“是啊,亭風,雖然你的實力遠超我們很多,但對上這種老牌高手還是需要冒一些險的吧”
“亭風,現在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聯手擊殺她之後,我們還有其他敵人要對付,別在她身上花太多時間了”
聽到周圍人的紛紛勸導,亭風慢慢將原來有些惆悵以及勝之不武的感覺給抹去了,目光變得冰冷。
“明白了”
在話畢之後,亭風的兩支苦無上就附着上了仿若銀白的錐形外殼。
這是他琢磨多年的,將高速轉動的流水附着在武器上,增加武器的刃度以及鋒利度的方法,也是他無往不利的對敵手段。
此時此刻,也是他留給敵人的最後尊嚴。
這時候的葉倉身體狀態已經下降了許多,看到亭風那散發龐大威勢的兩道水流錐子,眼裏黯然的眸光反而更亮了起來。
“來吧,儘管用上你們最強的手段吧,死在你們這些強者手中,也算值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亭風從葉倉的眼裏看出來一絲希冀。
不過在其他人的幫忙下,他很快就捕捉到一絲破綻,兩支水流錐迅捷地刺了出去。
噗~
如同箭矢一頭扎進了流水中一般,亭風的水流錐最終扎進了一層水幕之中。
不論是亭風,還是周圍的人,甚至是被突然保護起來的葉倉都驚呆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水放的水陣壁是想搗亂麼”
“到底是誰在這浪費時間”
然而從不遠處很快走來了一抹他們怎麼也難以想象的身影。
“是是白羽大人,白羽大人怎麼”
“嗨,早年聽說白羽大人挺多情的,沒想到還真是如此”
“咳咳,白羽大人怎可能是我等想的那麼粗俗的此舉定有深意”
聽到圍在葉倉周圍的霧忍的非議,白羽只是淡笑了笑。
不過走到葉倉邊上的時候,只見水陣壁裏邊的葉倉,如同和他有殺父之仇一般看着他。
“好了,你們都先退下吧。殺死一個已經一心求死的人,沒什麼必要了。”
圍在葉倉周圍的幾人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十分識趣地離開了。
在霧忍們離開後,白羽也撤去了葉倉身前的水陣壁。
剛剛水陣壁在幫忙抵擋攻擊的同時,也鉗制住了葉倉的身體,讓其不能動彈。
突然被釋放出來的葉倉眼裏閃過了一絲狠厲,突然掏出苦無就朝着心口刺去。
就在她等待冰冷的苦無刺穿心口帶來的疼痛時,卻只是一記沉悶的錘擊擊中了胸口。
苦無消失不見了,她只不過自己敲了自己一拳。
不過在她睜開眼睛後發現,苦無竟被捏到了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少年手中。
她討厭白羽的目光,因此十分強硬地冷聲質問。
“你到底想做什麼是想羞辱我,看我的笑話麼”
白羽嘴角微微上揚。
“要羞辱你的話,你可能不是站着的了。像你那麼漂亮的女人,而且還是有特殊血脈的強大女人,我想那些失去了夥伴的人,會很有興趣對你做點什麼。”
“雲隱村處心積慮地掠奪他國血繼忍者,甚至不惜抓一些有特殊血脈的女子,來繁衍出一羣自己的血繼忍者。我霧隱雖然血繼忍者很多,但也不會覺得血繼忍者多一些會不好。”
“混蛋,要殺要刮隨你便。但要是想羞辱我,就算拼盡了全力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葉倉恨恨得咬着牙,胸口不斷地起伏。
“呵,暗暗地在身體裏凝聚最後的查克拉麼你覺得是你凝聚並轉化成灼遁快,還是我將你身體封印了變成了一普通女子更迅速”
“如果對自己足夠自信的話,那麼大膽地試一試吧~變成了普通女子,以後恐怕都要爲帶孩子忙碌了。”
雖然白羽說得莫名其妙,但葉倉如何不知白羽的齷齪想法,當即冷斥道。
“你到底想怎樣”
“如今的你就連自盡都做不到,夕日的砂隱英雄到了現在這個田地,還真是可悲可嘆。”
說到這,白羽話鋒又是一轉。
“就是不知道,你這次是爲何襲擊我們霧隱村的是受了脅迫,還是實在抵擋不住木葉的攻擊”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麼”
葉倉依舊沒好氣地道,渾然沒有一點階下囚的覺悟。
白羽也不惱,依舊耐心地道。
“和我關係是不大,其實跟我們霧隱村關係都不大。畢竟你的第二次背叛,已經輸得一敗塗地了,不是麼”
“你的背叛應該算是導致了更加嚴重的後果吧現如今就算完全了襲擊我們霧隱的事,似乎也沒法讓你擔心的地方,獲得救贖。”
“混蛋別說了,想羞辱我的話你已經做到了趕緊殺了我,我已經不配活下去了”
被白羽逐一地揭開了心裏的創傷,連自盡都無法都葉倉有些崩潰地嘶吼着,眼角噙滿了淚水。
白羽依舊神色淡然地笑着。
“我早就說過了,要羞辱你的話是不可能讓你輕鬆地站着的。之所以跟你說那麼多,自然是有着其他的目的。”
“誒,想想能讓有着砂隱英雄的你垂淚,我似乎還收穫了不小的成就嘛。說起來羞辱你這樣一個女英雄,沒能收穫更大的成就也說不定~”
白羽似是而非地調侃着,直把葉倉說地滿臉羞憤。
“你到底要說什麼僅僅只是羞辱我的話,還是直接殺了我吧”
白羽連忙擺了擺手。
“不不,你還是誤會了,言語上的羞辱只是因爲我捨不得放你走啊。所以在趁放走你之前,多羞辱你幾句。可惜沒想到你那麼禁不得撩撥。”
“你你說什麼你要放我走”
葉倉震驚地無以復加,直接呆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