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各方引力所致,後懸浮於宇宙,此球不停自轉和公轉。
此球甚爲聰明,攜金,木,水,火,土於一身,終生萬物。
此球喚作地球。
球上,以前的山也非山,海也非海。
在球的東方有一洲,喚名爲東勝神州,此洲萬物繁榮。
球上居有各族,獸族,妖族,仙族,人族。
初始,人族最弱,幾欲全滅。
各族大戰,謝仁方十六歲,躲過一劫,後苦學仙術,拯救了整個人族。
而拯救人族的,就是天靈仙宮宮主謝龍恩,也即元年開啓的第一位大帝——元主大帝。
說起元主大帝,故事還得從元主謝龍恩重生開始探祕。
在東勝神州石頭鎮一個小酒肆裏,謝玄祖上世代經營酒肆,無人在朝爲官。
謝玄的兒子謝龍恩,生於元年九九九年,還是九九八年。
無從考證。
卻說此孩出生之日,天空頓時烏雲滾滾,小鎮白晝如黑夜,天空只有一條逢隙。
小鎮頓現莫名恐慌。
有人說,那條空隙是陽光照進來的地方。
有人說,那是上天要帶走一人,小鎮方保平安。
??
這個小男孩偏偏出生在這個時刻!
於是,鎮上人視此小孩爲不祥之物。
謝家非望族,卻人丁興旺。
人族始主姓謝,單名一個主字,被族人喚作“謝仁”,家中排行十三,唯謝仁生來羸弱不堪,久治不愈。
後遇先生點拔,遂改名爲龍恩。
小夥伴頑皮,稱小龍恩爲“謝十三”或者“謝主隆恩”!
謝仁長到二十歲,無心經商,成天無經打採。
一日,一道仙雲遊,借宿酒肆。
因見此年輕人相貌異態,病態蔫樣,神態遊離,頓生憐憫,問其父母有求醫之心不?
謝父子女較多,視其爲不祥之物,既有道仙問詢,不花半文,遂答應道仙帶走治病。
正當雙方談妥。
說也奇怪,就在當天,二十歲的謝仁被一根魚刺卡喉,一命嗚呼!
鎮上族人前來圍觀。
鼻孔無氣,凡人當謝仁是已死。道仙一探脈象,亦死亦活。
鎮上族人本厭煩這不祥之物,族人要求謝父不得葬於族人墳地,要遠拋於荒野。
謝玄在本鎮無權無勢,只能垂淚告別,任族人拋子於鎮幾十裏之外的麻山野林亂墳崗。
麻山野林亂墳崗山大人稀,巨石橫立,都是些孤墳野鬼待的地方。
此處野獸出沒,亂骨橫陳。
石頭鎮人極少來這荒涼的地方,除非族上拋棄犯族規或者不祥之人,纔來一次。
拋屍那天,天空卻出奇的蔚藍蔚藍的,一絲風也沒有。
屍體剛剛擡出謝家大門,天空烏雲籠罩,和謝仁出生那天並無二致。
石頭鎮的人認爲,老天又把這不祥之物收回去了。
鎮上的人,除了謝母哭得死去活來,畢竟十月懷胎不易,沒有任何一個人肯爲這孩子掉一滴眼淚。
道仙目送這孩子,被放在一塊木板上,然後被小鎮專門擡送喪葬之人,七八個壯漢擡走。
天,依舊烏黑烏黑。
送葬人不得不點着火把照路。
小鎮的人提心吊膽呆在自己家裏,緊閉自家房門。
謝家人點着火把,偷偷地在小鎮僻靜的角落,焚燒謝仁的故物,以免引來災禍。
死人後,鎮上的狗也不叫,連那房前屋後的烏鴉也不叫一聲。
說也奇怪,七八個壯漢開始兩人擡木板,輕鬆自如,走七八里後,發現兩人擡不動。
於是換成四人擡木板,才能擡動屍體。
又走了七八里。
“轟!”
“轟”
“轟”
三聲巨雷彷彿在頭頂炸響。
換一班人馬擡板,亦復如是!
“轟”
“轟”
“轟”
又是三聲超級炸雷。
擡屍人認爲得罪了什麼神靈,於是伏於地上,大氣不敢喘一口!
屍體越來越重!
走三五里一換班,走二三裏一換班。
走了很久,才抵達亂墳崗。
時天未大亮,衆人扔下火把,火把剛好圍着木板上的屍體,壯漢們飛也似的逃回石頭鎮。
附近的石卡卡中間和附近的樹林中,一雙雙幽深的綠眼,望着木板上的屍體。
火把冒着青煙。
屍體依舊躺在木板上。
天亮之時,天如往常,紅紅的太陽緩緩從東方升起,沒有任何異樣。
石頭鎮鎮門碑坊依舊矗立,各家店門依舊開門營業。
趙鐵匠鋪子叮叮噹噹的響,錢家當鋪店夥計算盤打得倍兒有勁,周家布店各色布抖得嘩嘩作響??
鎮上人來人往,車馬喧囂。
鎮上彷彿忘記了昨日的事情。
在遠離鎮上的亂墳崗前的田野裏,野鴨嘎嘎叫。
一隻狡猾的狐狸,偷偷地繞着一塊大石頭,朝木板偷窺。
躺在木板上的謝仁一動不動。
一隻田鼠,嗅到了木板上的飯粒的香味,鬼鬼祟祟地靠近停屍木板。
離木塊三尺來遠,老鼠停下來觀察木板上人的動靜,“吱吱吱”老鼠奸詐地先叫三聲。
木板上的“人”毫無反應。
老鼠又大膽地靠近木板,又奸詐地“吱吱吱”地叫了三聲,木板上的人依然紋絲不動。
老鼠也不是很餓,居然放棄了這次冒險活動。
狐狸看到老鼠的試探活動,沒有任何危險。
狐狸大搖大擺地,嗅了嗅謝仁蒼白的臉,甚至嗅了嗅謝仁的鼻孔。
然後翹着腿朝謝仁的臉上,撒了泡尿,然後悻悻地走了。
田裏的幾隻野鴨也上岸了,聞到木板上幾粒米飯的味道,“嘎嘎嘎”地叫着撲向木板。
野鴨發現有人躺在上面,開始有些畏懼。
一隻大膽的公鴨發現並無危險,幾步過來啄米粒。
由於幾位壯漢扔下謝仁就逃,謝仁臉斜着朝向,嘴角有飯粒冒出。
公鴨大膽地在謝仁嘴裏啄食。
公鴨的涶液,順着謝仁的嘴巴,往喉嚨裏灌,公鴨一直啄,涶液一直滴!
啄完喉嚨裏倒出來的米飯,公鴨拍拍翅膀,從容不迫地離開木板上的屍體。
時值中午,太陽越來越熱。
大地彷彿被炙烤着一般,火把的餘煙如絲絃細小。
屍體的臉上開始不斷淌汗,那些盯着木板的各種動物已散去。
風突然颳起,接着又是幾聲響雷。
“轟”
“轟”
“轟”
天,突然變了,接着天空又是烏雲涌動,“嘩啦啦”暴雨如注!
板栗大小的雨點不斷地砸着地面。
雨水順着屍體的鼻孔,嘴巴進入人體。
一隻野豬“咕嚕咕嚕”地走過來,獠牙發癢,朝屍體拱了幾下!
然後,飛速地離開。
“咳咳咳”幾聲咳嗽聲從屍體口中響起。
謝仁“譁”地一下子坐起來。
“我來自哪裏?”謝仁撓撓後腦勺,“我嘴裏怎麼有一種腥味?”
似乎在做夢一般,突然一個聲音響起:
“謝龍恩,老師叫你起來回答問題!”
這是同桌喊在喊流着夢口水的謝龍恩。
謝龍恩從睡夢中醒來,揉了揉眼睛,呆呆地望着老師。
“謝龍恩,你起來回答一個問題,男生的染色體是XY,女生的染色體是XX,如果第一代是大耳朵女生,第幾代會生一個顯性遺傳的孩子?”生化系的老師敲了敲謝龍恩的桌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