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寒搖頭:“回去吧。
小鬼遠遠的跟在她身後,跟着她進了營帳,所在簾門角落,小心的看着顧清寒。
趁着佛手不注意,顧清寒終是忍不住問道:“你跟着我幹什麼”
小鬼委屈巴巴:“我已經好久、好久沒見過人了,你,你長得像我孃親
顧清寒:
果然是見鬼了,他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居然說她長得像他孃親
見顧清寒又開始不理他,小鬼急急說道:“我,我也可以告訴你祕密的,你不要不理睿容好
不好
顧清寒無奈。
睿睿又道:“客容也有線索,也是有用的
他絞盡腦汁的想着,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說道:“對對,容睿今天黃昏見到樹林裏有一個男人
和一個女人在做羞羞的事情,直做了好久呢”
顧清寒:
她不想聽這種情報啊喂
誰知道他說的今天傍晚究竟是今日的還是他死前所見的
搞不好就是因爲撞破了別人的姦情,才被入謀殺了。
說起來也是可憐,但她對幾年前的這種事情真的沒有興趣。
又聽他繼續道:“那個男人還說了化麼進
畢竟只是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對這些東西不懂,所以說得也不清不楚的。
顧清寒搖搖頭,示意他安靜。
睿容只好閉嘴了,睜大眼睛緊緊的盯着她,生怕她不要他了似的。
天漸漸亮了,佛手看着依舊未醒的陛下,心底難受。
帳營外已經開始吵鬧起來,有連夜趕來的臣子,也有聽到消總趕來的俞德妃。
季向風道:“陛下究竟如何,我等做臣子的都不能看一眼嗎你們黑衣衛究竟想幹什麼是
不是想造反”
趙四木着臉冷喝:“本統領說了不許看就不許看,你屁話那麼多”
他一邊說着,邊毫不客氣的將季向風端了回去
季向風滿臉陰鷙,他日他若爲王,必定第一個斬殺趙四
俞太傅皺眉上前,“好,即便其他人不能看,那老臣呢陛下的安危關係大皮的江山社稷,
老臣輔佐過三代帝王,總有資格看一眼吧
北竹一臉凜然,冷聲道:“陛下剛救治過來,不宜接見外人”
俞太傅心底有一股氣悶。
陛下不見季向風就算了,怎能連他都不見
莫非陛下真的出事了
他心底越來越擔憂,如今的大虞如在走索之上,陛下就是那個拿着平衡竹竿的人,若他出事
了大虞可怎麼辦纔好
俞太傅對俞德妃使了個眼神,俞德妃上前道:“本妃乃陛下嬪妃,不算外人,便讓本妃進去
照料陛下吧”
她站在一羣亂哄哄的人羣中,顯得傲然獨枝。
北竹不爲所動:“屬下也不能讓娘娘進去。”
俞德妃心底一惱,她不能進去,憑什麼顧清寒就能在裏面
會醫術了不起啊
顧清寒走了出來,站在北竹後面冷笑道:“本妃敢保證陛下不死,你敢嗎“
俞德妃噎。
作爲朝中權勢最大的俞家人,她得知的消息更爲詳細。
密探說陛下被大刀砍中腦袋,當場就從馬背上摔了下來,黑衣衛暗中已經有所動作
這種情況,誰敢保證陛下不死
俞德妃甚至將柔美人禁足了起來,如今陛下唯一的血脈就在她肚子裏,俞家已經做好了計劃
柔美人生下的若是皇子,立即過繼到她名下
太子軟弱,要是他不能接任大統,俞家便扶持陛下的子嗣上位
顧清寒嗤笑聲:“既然沒本事,就全部給本妃滾遠點
這一句話惹得所有人都不快至極,她一個無權無勢的宮妃,怎麼敢這麼對他們說話
俞德妃冷然道:“顧貴妃,本妃不管你之前如何得陛下恩寵,如今事態緊急,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顧清寒冷笑:“沒我說話的份那好啊,你行你上今日站在這裏的人但凡有一個敢站出來
擔保陛下不死,本妃第一個把道讓出來”
衆人皺眉,面面相覷。
誰敢啊
俞德妃不舒服的說道:“難道你就敢保證麼.
“我敢”
顧清寒冷目不怒自威,話語鏗鏘有力:“我敢保證他不死,若他死了,我第一個陪葬”
她已經拋棄了對自己的尊稱,完全以自己性命擔保。
俞德妃無言以對,只能瞪着她。
顧清寒冷哼一聲:&“北竹,將他們都趕走若是有人敢踏進營帳百米範圍之內,管他是誰都
直接殺了
她說完就轉身,俞太傅怒道:“放肆你一個宮妃,敢取代陛下的位置”
誰都知道北竹只聽令於陛下,她敢對北竹下令不是想取代帝王是什麼
個女人,也敢這般狂妄
衆人也憤怒至極,季向風冷笑道:“依照末將所見,先斬了這妖妃纔是第一重要的事情誰
不知道她迷惑了陛下,這次陛下遭難也是因爲她”
顧清寒腳步一頓,轉頭看向他道:“是麼本妃怎麼記得是季將軍攔住了狩獵歸來的陛下,
以不可告人的理由將陛下帶到了無人的地方”
“你“季向風一怒,錚一聲拔出大刀
顧清寒道:“說起來本妃還奇怪了,本妃好端端的在林問採藥,怎麼季將軍一出現,那些殺
手也出現了呢”
這話只差沒說季向風就是幕後暗殺陛下的黑手了,季向風喝到:
“那還不是你放浪形骸,趁着陛下不在私會外男本將軍也是帶陛下去抓姦的.
顧清寒冷冷說道:“本妃去採藥之事早已得到陛下恩准,陛下還令黑衣衛跟在本妃後面季
將軍這話,是說陛下自己給自己帶綠帽子了“
衆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