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千云溪腳步都不帶停頓的,挽住馮悅的手走的更快了。

    師傅?

    我還八戒呢!

    想要泡我姐妹,你覺得我會給你機會麼?

    “等等、等等啊!”

    柳風華自認體魄還是不錯的,不過跟這三個女人比起來還真就不是差了一點兒半點兒,就跟那文科生硬要跟體育生比體格一樣,基礎都不一樣,怎麼贏?

    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要不是無蹤爲了照顧千云溪的身子沒有盡力奔跑、要不是馮悅爲了情郎故意放慢腳步拖了後腿,柳風華就算是跑斷了腿都追不上她們幾個。

    “你們走那麼快乾什麼?我、我不是在叫你們等等嗎?”

    “有事?”

    千云溪看着臉色漲得通紅的柳風華,淡漠的語氣就跟在跟陌生人說話一樣。

    哼,跟着宗正百罹混的人能有幾個好人?難道是他派來當說客的?

    “沒事、沒事,就想着跟你們一道回去。”

    柳風華不敢提宗正百罹半個字,老老實實的認了慫,只求不要被踢出羣聊。

    看他這樣規矩,千云溪的表情微微鬆動了點兒,也就沒再爲難他,默許了他跟着一道回去的企圖。

    事關自己好閨蜜的終生幸福,總不能把事情給做的太絕嘛。

    沒幫着宗正百罹說話,還算是這男人有點兒救。

    於是幾人一路無話的朝着主殿方向回去了,留下的只有宗正百罹在拂蓉殿,若是忽略掉一直板着棺材臉、煞風景的千一,歌舞昇平當中還真是有些愜意呢。

    千云溪晚上睡的極不安穩,翻來覆去的在牀上就跟烙了一夜煎餅似的。

    那傢伙……他不會睡的很好吧?

    左擁右抱?

    美人在懷。

    越想心裏越是焦躁,哪怕喝了那麼多的酒,從拂蓉殿裏出來的時候也醒的差不多了。

    一個翻身從牀上坐了起來,千云溪板着一張臉狠狠的瞪着門口——天都快亮了,按照平常,那傢伙早就應該過來看她和孩子了,可是今兒,人呢?

    “來人啊——”

    暴躁的吼了一聲,門外立刻有人應聲,跟着烏達就走了進來。

    昨兒晚上拂蓉殿發生的事兒她也聽說了,想也知道自家君後此刻心情定然十分不美妙。

    “奴婢給君後請安,請問君後有何吩咐?”

    規規矩矩的跪到榻前,烏達是連頭都不敢擡,大氣更是不敢亂出。

    這時候惹了君後不快,她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喫——不是自己的錯卻要無端端的承受主子的怒火,這種冤枉事兒她可不想幹。

    “孩子呢?怎麼這會兒還沒送過來?”

    千云溪還算是理智,平復心情後的她一邊起牀換衫一邊詢問着。

    因爲昨日擺宴招待柳風華和馮悅幾個人,所以特地讓烏爾、烏達幫忙照料孩子了,不過按說這時候也應該送回來了。

    男人不靠譜,她難道還能不管孩子了麼?

    雖然有一半的基因是那傢伙的,可是那畢竟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骨肉,不至於真爲了一時賭氣連孩子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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