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金主?

    千云溪這種就是了。

    從周家出來之後上車換衣服,她可沒少往自己的兜裏頭揣金子——銀票什麼的暫時沒找到,金塊兒倒是找到了不少。

    反正無論在哪個時代哪個地方,金子都是硬貨,跟錢使起來是一樣的作用。

    舞池裏頭跳的興起的她,隨手就將兜裏頭的金塊兒四處散發,圍繞在她身邊的幾個人都撿了大便宜,跳舞更是跳的賣力了。

    脫衣舞嘛,脫的越多肯定就能夠得到的賞賜越多。

    在這樣的想法驅使之下,幾個舞動的男人都已經除掉了外衫,白的粉紅的黝黑的皮膚賣力的扭動着,生怕千云溪沒注意到自己,紛紛擠到了她的身邊,就求能夠多得些打賞。

    “看你乾的好事!”

    無蹤一邊在對付着馮悅,一邊自然是在注意着場中的情形。

    眼看着局勢就要失控了,她都看到自家夫人的手朝着某個光溜溜的胸膛上撫摸去了,心都快要燃焦了……

    夫人您的手是不想要了麼?

    若是被王爺知道你在外面居然跟別的男人、別的男人這麼動手動腳的,那男人的命是指定沒了的,可是您的手怎麼辦?

    砍還是不砍啊?!

    憤怒的朝着馮悅就是一擊,無蹤現在可不管會不會傷到人了,後脖子處的經脈只要打的合適,足夠她暈上大半宿的了。

    放倒了馮悅的無蹤一個箭步就衝向了千云溪,好傢伙!

    別人的衣衫脫的差不多了,這位主也沒好到哪兒去。

    外衫脫掉之後她中間也就只着了一件略透明的白衫,這一通舞跳下來早就滲了汗水黏在了身上,什麼曲線凸起的,都是盡收眼底。

    雖說白澤國風氣開放,但是也都還沒開放到這個地步啊!

    如果不是因爲現在在春香樓裏頭,一個女子這樣走在金蟾國的街上,恐怕早就被人給抓去浸豬籠了……

    視線朝着四周到處找了找,無蹤本來是打算找到千云溪之前穿的外袍給她披上。

    可是這一圈看下來,哪兒還找的到?

    地上扔着的衣衫倒是不少,問題是不知道哪件是千云溪的也就算了,剛剛這些人扭來扭去的跳着舞,早不知道給踩了多少腳印了,還能穿麼?

    無蹤沒辦法,當機立斷的脫掉自己的外套,擠進人羣一把就將千云溪給抱了起來——可別想着還能好好跟她勸下來了,該粗魯的時候就粗魯些,反正她醉了也不一定記得自己今日的冒犯。

    現在還不把人給弄走的話,接下來若是發生些更駭人的事兒,她還怎麼回去跟自己的主子交代?

    “繼續跳啊……搖、搖、搖起來……”

    千云溪躺在無蹤的懷裏,還不忘跟她剛剛的舞伴兒們互動,身子動不了了,一雙手和一雙腿還是自由的,只管招搖招呼着就是了。

    “求你了啊大姐——”

    無蹤都無語了,突然很理解爲啥以前夫人會這麼說話,原來無語的時候這感嘆表達的恰到好處。

    抱着這麼大一個人,走幾步而已,真比剛剛跟馮悅動手還要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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