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云溪能想到的一切詞語,只有一個――狐媚!
要不是周遭的人注意力都在比賽上,像這樣長相的人往街上一站,絕對是聚光燈般的存在。
“巫馨兒!”千云溪從脣齒間輕溢出的話,哪怕只有她一個人聽見,但巫馨兒依舊讀出了她的脣形。
咦,這是認出她來了呢。
巫馨兒倒是有那麼一絲的詫異,明明連面都沒見過的人,居然能在人羣中準確的找出她。
呵,倒是有些本事。
不過現在,她可不打算跟她見面,還不是時候。
“等着……”巫馨兒沒有發出聲音,只動了動脣,哪怕不發出聲音,她也知道那個女人絕對讀的懂。
要是讀不懂,呵,那隻能怪自己蠢了。
千云溪自然是讀懂了巫馨兒的話,讓她等着,等什麼?
她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等!
幾乎在巫馨兒的話音落下的時候,千云溪就已經從比武臺上衝了下去。
不管不顧的朝着巫馨兒所站的人羣中擠了過去,卻已經沒有了巫馨兒的蹤影。
而此時,坐在高臺上的宗政百罹,已經發現了異常,只是他的目光從頭到尾都在注意千云溪,等去查看的時候,那裏已經沒有了巫馨兒的身影。
即便是有,只怕宗政百罹也認不出來。
至始至終,他的眼裏,就沒容入過巫馨兒。
千云溪所引起的波動,並沒給比賽造成任何影響,不過是個插曲而已,很快就被衆人拋諸腦後了。
這比賽,時時刻刻都有人死亡,什麼樣的死法沒有,這老頭子不過內疾發作死了,連半點看頭都沒有。
擠出比賽場,千云溪完全失去了巫馨兒的蹤影。
心裏一股說不出的怒火,狠狠的一腳踹到了旁邊的樹上。
就連她都不知道這股怒火是哪裏來的。
是因爲看到了巫馨兒的臉?
因爲比她漂亮?
屁!
長得一臉的狐媚,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千云溪嘖了一聲,“這女人腦子想的些什麼東西!”
又是一腳踹到樹上,狠狠的拍了拍臉,將腦子裏這些想法都給甩出去。
她現在要想的是,巫馨兒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做?
巫馨兒到底是什麼時候將蠱蟲放到那小老頭身上的,她壓根就不知道。
“到底要做什麼?”千云溪不懂了,巫馨兒要是想殺了她,直接把蠱蟲放她身上就可以,朝跟她對手的老頭下手,有什麼意思?
明擺着,她要是跟那個老頭打,絕對會輸的,死倒是不至於,但一個不小心,絕對要被刮下一層皮。
因爲巫馨兒的從中作梗,倒是讓她輕鬆的就贏了比賽。
這麼做什麼意義??
千云溪不懂,真的是不理解巫馨兒的想法。
想都想不通,爲什麼要這麼做。
這麼幫了她,對巫馨兒而言,有什麼好處?
“神經病?”千云溪能想到的真的只有這個了。
巫馨兒只能是神經病,否則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
她跟宗政百罹的關係,巫馨兒不可能不知道,在明知道的情況之下,居然還幫她?幫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