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絕對不是落錯了地方,而是故意落在這裏的。
馮悅頓時痛的嗯哼了出來,想要擡起腳,踹掉面杵着的杆子,那細細的一根木條,卻像是有千斤重。
無論怎麼樣都讓她擡不起腳來。
她一用力,一掙扎,不光沒有絲毫的鬆動不說,反倒是讓鬼幡子將那鬼幡杆往下杵的更加用力了起來。
“嗯嗯”馮悅痛的眼睛瞬間眯了起來,眼淚從眼角擠了出來。
那身下躺着的,可不是光滑平坦的土地。
一塊塊,一個個,看似平地,其實卻是無數尖銳的小石頭鋪成的崖頂。
穿着鞋倒是沒有感覺,但躺在面,卻是硌得全身都痛。
更別說被人使勁的用力往壓了!
那本沒肉的腳裸,更是疼痛無……
馮騏掙扎着要往馮悅那邊衝,但不過纔剛一動而已,同樣被推倒在了地,點了穴,更是連動動手指頭都做不到。
只能眼睜睜的瞧着馮悅受苦。
席掌門拍了拍手,接着拍了拍袖子,拂去面本沒有的灰塵,嫌棄的衝着馮騏吐出四個字,“不自量力。”
在他看來,馮騏自身都難保,垂死掙扎,還企圖去管別人的事兒。
當真是嫌命長了。
然而他這話纔剛落下,剛纔還悄無聲息,沒有什麼動靜的面前,突然有兩道殺氣向着他襲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做任何的阻止。
在席掌門以爲自己要了暗器,再也沒有回天之力的時候。
身邊突然伸出來一根鬼幡,鬼幡那麼一掃,那原本要扎向席掌門的暗器,那麼紮在了擋在前面的寬大鬼幡旗。
兩枚銀閃閃的細長銀針,將厚厚的,連風都吹不動的鬼幡旗射了個對穿,只留了那麼一丁點的尾巴在一側。
只要再用一點點的力道,只怕這厚厚的鬼幡旗擋不住這兩枚銀針了!
“想要本尊的命,好大膽子!”席掌門射向千云溪的目光,彷彿淬了毒一般。
根本是想都不想要對千云溪動手。
然而他才一動,被旁邊的鬼幡子攔了下來。
“你一打她,她就該下去了,到時候掉下懸崖屍骨無存,我看你要拿什麼去換解藥。”鬼幡子嗡嗡了兩聲,那聲音小的只容席掌門聽得到。
經他這麼一說,席掌門對千云溪身後的懸崖,頓時有了一些顧慮,自然也是怕真的順應了鬼幡子的話,打下去了,那真的雞飛蛋打了。
“不想他們受苦,過來,自己過來!”席掌門衝着千云溪陰狠的咬起了牙冠。
千云溪因爲這句話,面雖然沒有多餘的表情,但心裏卻是緊張得不得聊。
怕鬼幡子在對馮悅折磨。
所以,一開始見馮悅被那樣對待,她沒有開口,是怕她太過着急的表現,讓鬼幡子對馮悅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逼迫她。
然而現在,她過不過去,似乎都不能改變馮悅被折磨的事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