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之前慕晚和遲楓與她說過的,遲琳和凌子君之間,是有過交往的事情,她們也不贊同她和凌子君有牽扯。
後來,和凌子君的第一次見面,到後面發生的種種,都沒有看出凌子君對遲琳有什麼不一樣,倒是讓她心中好奇不已。
慕晚和遲楓自然不是那種背後說人的人,可是凌子君表現得和遲琳完全不一樣,這就讓人覺得有些奇怪了不是?
現如今,看到凌子君和遲琳二人之間的互動,那纏綿的勁兒,都快要超過她和靳司南了,要說沒有問題,誰信?
“那小子不是剛和你求過婚沒有幾天?”靳司南同樣很震驚,他沒有想到,凌子君居然和遲琳,在大庭廣衆之下,就如此纏綿。
想來,回到房間後,必然會如同乾柴烈火。
那麼問題來了,凌子君究竟是憑着怎樣的心態,一邊和謝重樓求婚失敗,另一邊則是和遲琳打的火熱的?還有那個遲琳……
靳司南雙眸微微眯起,冷笑一聲:“果然是蛇鼠一窩!”
謝重樓這會兒已經收回視線,因爲凌子君和遲琳二人已經往酒店裏面走去,也沒什麼可看的了,回頭看到靳司南那滿臉厭惡的模樣,心微微一動。
她想到了某些事情。
“你這樣,也不只是針對凌子君的吧?那遲琳對你做了什麼,嗯?”想到這個可能,謝重樓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靳司南。
那模樣,好像要從他的身上,看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他身上有沒有殘留着女人的長髮和香水味。
靳司南頓時哭笑不得。
“別看了,我從裏到外,都只是你的人。”傾身上前,將她身上的安全帶解開,他道:“那女人確實曾經試圖勾|引過我,但是我連衣角都沒有讓她碰到一下。”
“你不在的時候,我自己都會守護只屬於你的貞操的。”
“噗!”
謝重樓也是相信靳司南的。
對於遲琳勾|引過靳司南的事情,有些意外,也有些氣,但是聽到靳司南最後的話時,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湊上前,在他的脣上落下一吻:“做得不錯,這是給你的獎勵。”
靳司南目光火熱。
他想要和謝重樓來場更加深入的交流,但是謝重樓適時抽身,道:“我們還是趕緊下車吧,他們在這個酒店裏,我們指不定得碰上。”
如果碰上了,事情就不好玩了呢!
靳司南無奈,只能下車。
兩人很快返回酒店房間,而過程中,也沒有碰到凌子君和遲琳,在意料之內,但也確實讓謝重樓鬆了一口氣。
她忍不住咕噥一聲:“這件事情明明是他那邊的把柄吧?我怎麼還要避着他,生怕遇到他,簡直沒天理了。”
不知道的,都要以爲是她在做什麼心虛的事情了。
靳司南伸手捏了捏她高挺的鼻樑,輕嘖一聲:“你這是打算拿捏住他的最新把柄,來做某些事情?”
“自然!”
謝重樓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弧度,眼中含笑:“他想要在這件事情上算計我,那就別怪我會在這時候,成全他們了。”
“需要我幫忙?”
這比喻……
靳司南都忍不住笑了。
彼此都有事情需要處理,註定了接下來的時間裏,不管是靳司南還是謝重樓,都會忙碌成一團。
在這個酒店裏的另外樓層房間裏,遲琳和凌子君二人,此時卻在翻雲覆雨。
……
謝重樓這邊已然是非常迅速地,開展了調查。
在這個調查的過程中,也沒有忘記處理海悅集團那邊的事情,而彼時的海悅集團,也因爲謝重樓的插手,而有了些許的改變。
次日一早。
謝重樓洗漱過後,和靳司南分開,前往海悅集團。
沒想到的是,剛到了海悅集團門口,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前臺位置,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但是神情之間,帶着一絲焦灼。
謝重樓挑了挑眉,擡腳走了進去。
“我都說了,我是被派到這邊來處理事務的,讓你們的執行總裁下來見我,或者我見到他,就已經明明白白的了。”
“派到這邊來處理事務的?誰派你來的?派你來之前,難道忘了跟你說,海悅集團這邊的事情,已經由我全程接手處理了嗎。”
清冷帶着些許空靈的嗓音在此時響起,如同一隻大手掐住了站在前臺前的人的脖頸,回過頭來,看到那抹高挑的身影時,渾身一震!
遲愛寶?
她怎麼會在這裏?!
乍一看到謝重樓的出現,遲琳渾身都是僵硬的,下意識地將自己的高領毛衣提的更高一點,唯恐露出了一絲可疑的痕跡。
謝重樓看得一清二楚,對此也只是微微勾脣,神情間帶着一絲嘲弄:“怎麼,不說話了?把派你過來的人跟我說一下,我去將這件事情處理一下。”
遲琳張了張嘴,卻沒有回答謝重樓的問題,而是做出一副和謝重樓很熟的樣子,上前想要挽住謝重樓的胳膊:“原來是愛寶啊!我都沒有想到,你居然在這裏。”
謝重樓毫不避諱地躲開了遲琳的碰觸,淡淡地道:“我和你還沒有熟到去哪兒,都要向你彙報行蹤的地步。”
“而且,這裏是JK集團旗下的分公司,我能夠到這裏來,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倒是你,把剛剛的事情好好說一說吧。”
遲琳面色一僵。
她以爲自己已經將這些事情推到了一邊,但沒有想到,謝重樓會再次提起,但還是很快穩了下來,開口道:“既然你在這裏,那肯定有辦公室了吧,我們去你的辦公室說,這不方便。”
謝重樓沒覺得有什麼不方便的。
不過,家醜不可外揚。
要是遲琳真的是惹出了什麼事情來,那到時候被傳播出去,也容易造成麻煩,所以謝重樓倒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遲琳見狀,分明鬆了一口氣。
謝重樓沒有再管遲琳,自顧自地往前走着。
遲琳本來還想表現得和謝重樓關係不錯的樣子,但是在這時,硬生生地被打斷了,只能尷尬着一張臉,跟了上去。
在這裏辦公,本來就是一件偶爾的事情,辦公室也是延續着之前的風格,有點深沉,也沒有多餘的裝飾,顯的很大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