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前兩天發生的事情,讓他總是帶着了一些陰影,只是……
“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們兩個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謝重樓開口,話語裏似乎都帶着些許的循循善誘,“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不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其實一般都不可能用逃避來進行的。”
她只是出個門,他就好像她去做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或者直接離開他的那種感覺,其實這種情緒,真的很影響他們之間的生活。
總是需要點空間的。
“你……這是覺得我煩了嗎?”停頓了幾秒,靳司南最終緩緩地吐出一句話,語氣裏帶着的不安,讓人心裏更是不適。
謝重樓無奈:“沒,我現在就在回去的路上了,等着吧。”
她覺得在電話裏說這些事情,說不通的,還是回去後,好好地和他商量一通吧!
謝重樓返回公寓,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只是剛進門,就被男人扣住手腕,按在了牆壁上。
忽如其來的動作,並沒有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他的手背放在她的身後,只是雙眸緊緊地盯着她,一言不發……
謝重樓眨巴了兩下眼睛,擡頭看着他,眼裏有着些許的茫然:“你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我不是已經回來了,你……”
話還沒說完,紅脣忽然被堵住。
所有的話語,都在此刻咽回了肚子裏。
周圍一下安靜下來。
他的吻似乎帶着某種讓人癡迷的藥物,情不自禁地沉淪其中,甚至不自覺地勾住他的脖頸,抱住他,迎合他。
所有的實踐,都是從靳司南這裏學來的,此時也是一點點的,反饋給靳司南,甚至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在她的主動親吻下,他的身體明顯發生了反應。
謝重樓不疾不徐,一點點地自己那並不算好的技巧,一點點的安撫他,直到他渾身暴躁不安的情緒,被安撫下來。
正要鬆開時,他卻沙啞着聲音,扣着她的腰肢,眼神裏滿滿的都是迷戀還有不捨,話語卻是說得那叫一個霸總:“繼續!”
謝重樓嘴角微微一抽。
雙手在此時,抵在他的面前,一點點地開口:“不行,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不能夠沉浸在這樣的世界裏面。”
別以爲她不知道,他心裏想的是什麼。
要是再繼續下去,他再順理成章的,把她抱回牀上,那到時候,可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何況……之前他做的事情,她還有點小脾氣呢!
靳司南聞言,眸光微微一閃。
剛要彎腰把人抱起時,但見她眼中都是抗拒,終究還是打消抱她回臥房的念頭,抱着她,坐在了沙發上,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談吧。”
他說的一本正經,謝重樓卻是汗顏不已。
就這談?
他讓她岔開雙腿,坐在他的雙腿上,和他面對面。
那底下的灼熱,她感覺得非常分明。
在這種情況下,她如何和他正經地談論事情,腦海裏也總會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好嗎?
謝重樓推了推他。
但這一推,就很明顯地感覺到那物什的變化。
頓時有點咬牙切齒:“這樣怎麼談?”
“這樣怎麼就不能談了?”靳司南抱着她,湊近她的耳側,溫熱的氣息在這時噴灑在她的耳廓上,低低的話語再次響起。
“心靜自然沒事,你不想就好。”
這都什麼虎狼之詞……
謝重樓暗暗地咬了咬牙,但見他那一副堅持又嘚瑟的模樣,輕輕地扯了扯脣角,哼了一聲:“行,那就按你說的好了!”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他坐懷不亂,還是她能夠隱忍。
謝重樓不安分地在他的雙腿上來回的挪動着,同時紅脣微微一掀,把話往外說:“就是剛在車上時,和你商討的那個事情。”
“你不覺得現在這種情況,咱倆其實真的有點過了嗎?”
“你也說了,你是顧之越,名下有慕叢集團這樣的企業,不管是時間,還是精神,都會在這時,需要分一些在這方面吧。”
“要是我們兩個天天跟連體嬰一樣連在一起,你覺得真的可以嗎?”
“我覺得沒有問題……”
“靳司南,我可是很認真地在跟你說這個問題。”她看着他,語氣有些不悅,輕哼一聲,“你現在是集團Boss,而我也有着我自己的工作。”
“各自忙碌不好嗎?”
“有時間再在一起,那也是不錯的。”
“遠香近臭。”
靳司南聞言,有些不贊同。
他覺得他和她之間,不存在“遠香近臭”這個問題,但是,他也很明白,她其實要表達的重點,還是兩個人在一起的那種感覺。
不由微嘆:“忽然覺得以前也挺好的。”
“嗯?”
謝重樓危險的眯起雙眼,而靳司南好像沒有發現,眸光裏帶着些許的無奈,還有懷念:“以前的時候,你總是會纏着我要孩子,現在都恨不得咱們之間,都離的遠遠的。”
“……”
謝重樓頓時無言。
她瞪了一眼靳司南,見他神情都有點可惜,笑的有點意味深長:“你不說這個,我都想不起來呢,我以前確實是纏着你要孩子,但是你可是想方設法的,不給我啊~”
靳司南忽然脊背一涼,有種不好的預感。
謝重樓則是朝他笑的更加明媚:“都說風水輪流轉,以前是我追着你,那現在怎麼的,也該換你追着我了吧!”
“看來,我也是要想方設法的,不給你纔行呢。”
“……”
靳司南瞪大雙眼。
而面前的謝重樓,則是在他的目光之下,目光像是雷達一樣,從上到下的掃了他一圈,落在了某處地方上,笑的有點賊。
她看向他:“所以,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就好好地喫素吧,素挺好喫的,你以前不也經常喫?”
說話間,她已然從他身上起來。
“寶貝!”
靳司南在她剛剛那好像可以看穿他身體的一眼裏,已經是渾身燥熱的厲害,但聽到她的話,又覺得有點心虛。
可是身體在這時,是沒有辦法控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