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哥哥扛着那個女人朝着樓上走了,媽,你說那個女人是不是有點太驕縱性了,現在可是大白天的。”
“讓我哥哥扛着她就算了,萬一我哥哥縱慾過度,傷了身體怎麼辦?難道一點閒暇的時間都不給我哥哥嗎?”
說完靳思語很不屑的撇了臺階上樓的方向一下,發泄着心裏對謝重樓的不滿。
聽到靳思語這話,靳母頓時眉開眼笑的。
“這個女人終於開竅了,你哥哥能夠在她的身上花費時間,那真是太好了。”
靳母得意的笑了一下,隨後看一下身邊的這些下人。
“你們幾個都聽好了,以後司南少爺和謝小姐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誰都不準進去打擾。”
“是,靳夫人。”
靳思語聽到這話,一臉驚訝的看向自己的母親。
“媽,你幹嘛一定要這樣做?我哥哥是有自己思想的,他根本就不喜歡那個謝重樓。”
靳母淡淡的笑了一下,靳母雖然已經是一個四十多快五十歲的人了,但是身上那種雍容華貴的氣質,依然讓她保持非常高貴的人生姿態。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你懂什麼?在男人眼中,女人不是用來喜歡的,只是用來發泄谷欠望的,興致來了,哪個女人還不都是一樣的?”
“可是,媽,你就不擔心宋晨婉回來之後,我哥就跑去那個女人的懷裏了嗎?就算是這個女人勾引住了我哥哥,那也只是暫時的。”
聽到靳思語這話,頓時靳母的臉色冰冷。
“思語,你幹嘛總是向着那個女人說話?她給了你什麼好處?別忘了你可是我的女兒,就算是你想要偏袒一方,你也應該偏袒我這邊纔對。”
靳思語有些不滿,張了張嘴,本來還想說什麼的,可是她太瞭解自己母親的性格了,跟她頂嘴就算是贏了,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這下我懸着的心終於可以落地了,我沒白白的浪費時間調教這個謝重樓,終於入了我兒子的眼了。”
來到房間,靳司南不管不顧的,直接將謝重樓摔在了牀上,因爲動作很重,所以謝重樓輕盈的身體從牀上彈跳起來,隨後又重重的落下。
雖然這個牀非常的鬆軟,但是因爲靳司南的力氣太大,謝重樓還是感覺自己的腰被咯了一下,她咬着自己的下脣。
嘴脣蒼白,好像要被自己咬破了一樣。
靳司南將房門反鎖,頓時謝重樓心裏一緊,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驚恐的看着靳司南。
“等……等一下……”
貌似感受到了靳司南要做什麼,謝重樓急忙的從牀上爬了起來,將自己的身體靠在窗戶的位置,儘可能的和靳司南保持一定的距離。
“你不是喜歡主動的勾引男人嗎?我現在就成全你,免得你出去到處賣弄風騷,反倒給我丟人現眼。”
靳司南此時渾身都散發着冷氣,謝重樓緊張的渾身都在顫抖,擡頭的瞬間對上靳司南冰涼的目光。
“我……我沒有主動勾引別人,今天的事情是你誤會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親眼看見的,都不可以相信,你當我是個瞎子嗎?”
聽到這話,謝重樓急忙的搖搖頭,小腦袋像個撥浪鼓一樣。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是說……唔……”
謝重樓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靳司南不由分說的堵住嘴巴,沉重的身體直接就壓了上來。
本來謝重樓想要閃躲的,但是靳司南卻沒給她這個機會,感受到身上的重力,謝重樓雙腿彎曲,一個不穩險些癱坐在地上。
但是下一秒身體卻和靳司南緊緊的貼合,感受到一隻大手將自己的腰肢抓的穩穩的,根本就動彈不得。
另一隻大手禁錮住自己的腦袋,自己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這個男人禁錮,一點都動不了。
“唔……聽我解釋……唔……”
謝重樓拼命的掙扎,但是無濟於事。
靳司南的吻像是刑法一樣,讓謝重樓根本就不能自由的呼吸,最後謝重樓已經放起了掙扎,但是靳司南依然沒有放過謝重樓。
性感的薄脣遊離在她雪白的頸項,皓白的貝齒突然咬住了謝重樓的脖子。
‘嘶……’
謝重樓喫痛一聲,認命一半的閉着眼睛,眼淚不受控制的滑落,順着臉頰落在頸項,滑進靳司南的脣間。
靳司南微微的皺起眉頭,擡頭看向謝重樓痛苦的樣子,心裏更加的氣憤。
身邊的女人都使出渾身的解數想要留在自己的身邊,不就是爲了想要上自己的牀?
這個女人已經成功的吸引了自己的注意,爲什麼卻表現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什麼時候自己跟女人上牀的時候,要看女人的臉色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眼淚就那麼不值錢?
看見自己到現在就一直在哭,他就那麼可怕嗎?
若不是今日突然發現,其他的女人根本就勾不起自己的性慾了,他又怎麼可能會再碰她?
爲了金錢出賣身體的女人,他不屑一顧,嫌棄都來不及。
謝重樓緊緊的閉着眼睛,她以爲自己用力的閉着眼睛,眼淚就不會流出來了,可是她錯了,越是這樣,眼淚流的越是肆意。
眼淚好像跟自己並不是一條心的,越是倔強,眼淚流的越是歡暢。
後背緊緊的貼着窗戶,冰涼的觸覺讓她覺得世界無論是哪個角落都是冰冷的,靳司南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心灰意冷,想要解決,卻又還不起債務。
眼睛微微的睜開一條縫隙,她猛然間發現,這裏不是自己的房間,應該是靳司南的臥室。
樓層好高,尚且沒有陽臺。
睜大眼睛看去,只有幾個楓樹屹立在外面。
雖然不知道這是幾樓,但是肯定要比自己房間的樓層要高很多,突然心裏想死的念頭蠢蠢欲動。
“說話,別以爲你這樣悶不作聲的,我就會放過你。”
靳司南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這個女人剛剛坐在葉戰車子裏的時候,心情還不是很好?可是現在見到自己跟見到鬼了一樣。
靳司南最忍受不了的就是這種挫敗人,自己在這個女人的心裏,難道連其他的男人都不如嗎?
聽到這話,謝重樓淡淡的笑了一聲。
“是啊,你怎麼可能會放過我呢,你們靳家的人都不會放過我的。”
“……”
靳司南微微的眯着眼睛,不明白謝重樓是什麼意思,突然一股強有勁的力道從手腕處傳來,靳司南一臉驚愕。
這個女人竟然敢跟她動手?
謝重樓一把將靳司南推到一邊,靳司南猝不及防一個踉蹌摔在牀上。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謝重樓慘淡的冷笑一聲。
“是啊,我就是活的不耐煩了,整天在你這樣自大,暴躁,有暴力傾向的人面前,活着還不如死了。”
“你……”
靳司南沒有想到謝重樓竟然會說出這番話,一臉錯愕的看着謝重樓。
此時的謝重樓臉色蒼白,很是無所謂的伸出自己蔥白的手指,擦掉了臉頰的淚水,嘴角帶着苦澀的笑意。
“這個房間是幾層樓高?我跳下去會不會立馬就死?我希望能夠痛快一些。”
謝重樓像是在和靳司南說話,也像是在自言自語,神情絕望的望着窗外,聽到這話,靳司南頓時嚇了一跳。
眼眸驟然一凜,嗓音突然有些顫抖,但是說出來的語氣依然冰冷異常。
“你想要做什麼?這裏可是靳家,以爲是你想死就能死的地方嗎?”
此時的靳司南雖然嘴硬,但是心裏卻有些緊張,之前只感覺這個女人很是犯賤,總是聽他母親的安排有意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突然間看見這個女人絕望的神情,想要一死了之的態度,靳司南的心裏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情愫。
心臟狠狠的抽痛着,若是這個女人真的從這個樓頂跳了下去,他的心裏會失落嗎?
“你們可以限制我的自由,也可以掌控我的行爲,甚至決定我父親的生死,但是我活着還是死去,至少此時此刻是掌握在我的手中的。”
謝重樓失落的說完之後,直接將窗子打開,兩腿便邁了出去。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如果你敢跳下去……我……我就……”
這下換作靳司南緊張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了。
本來靳司南還想要威脅一下謝重樓的,可是謝重樓好像根本就沒有聽見他的話一樣,兩腿邁了出去,毫不猶豫的直接跳了下去。
頓時靳司南心頭一緊,心裏的某個地方好像跟着謝重樓的身體也掉了下去一樣。
手心冰涼……眼眸冰涼……
整個房間都被陰雲籠罩,靳司南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給震撼到了。
沒有想到外面如此柔弱的女人,內心竟然如此的倔強,倔強到可以用自己的命來跟他對抗。
正在這個時候,靳司南突然聽見底下一團雜亂的聲音。
“哎呦……你們快看啊,那個楓樹枝上是不是掛着一個人啊?”
一個打掃楓樹葉子的傭人,擡頭的時候看見樹枝上竟然掛着一個女人,頓時嚇了一跳,連手中的掃把都仍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