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每日一千,見諒)

    “收工收工。”

    白鳴羽用手帕擦拭了濺到身上的血,將手槍隨手一拋。

    “觀測者是什麼,鳴羽。”

    阿爾託莉雅沒有收劍,她微妙地保持着與白鳴羽的距離。直覺告訴她,白鳴羽十分危險。白鳴羽身上不經意流露出的“惡”,讓阿爾託莉雅毛骨悚然。

    有一種人,從不輕易露出獠牙。一旦他決心踏上征途,整個世界都要爲之動容。

    白鳴羽瞄了阿爾託莉雅一眼,將染血的手帕蓋到死去的恩杜契卡臉上。

    “你最好還是不要和我扯上關係,這對你沒有什麼好處。”白鳴羽背過身,氣息逐漸變弱,“最後給你一句忠告,阿爾託莉雅·潘德拉貢,不要把自己困在無盡的循環中。”

    氣息遮掩魔術展開,白鳴羽從阿爾託莉雅的視野中消失了。

    聖劍緩緩地收入鞘中,阿爾託莉雅目視着白鳴羽離開的方向,神色複雜地握着劍柄。

    ————

    越來越多的黑泥人形怪物從地底爬出來,魔術協會衆人陷入了苦戰。

    “再這麼下去。”伊萬一腳踹開朝自己撲來的怪物,“我們會死在這裏的啊。”

    “薇那小姐,請想想辦法!”弗雷迪喊道。

    幾聲槍響,銀色的子彈貫穿了怪物的眉心,薇那焦頭爛額地說:“它們的數量太多了,只要能撐到鳴羽她騰出手來——”

    “抱歉,來晚了。”

    一道白色的光閃過,一排怪物齊刷刷地被斬成了兩半。

    白鳴羽甩了甩沾到手上的黑泥,幸而她用魔力給身體施加了防護,不然就被黑泥侵蝕了。

    “我遇到Saber了,稍微花了一點時間和她一起解決掉了敵方Caster。”白鳴羽說。

    “Saber沒事嗎……”薇那狐疑地說道。

    “嗯,不過沒空在意這件事了,必須儘快摧毀掉大聖盃。”白鳴羽望向巨坑。

    薇那點點頭,“現在能抽調的人手就只有我們幾人,從者們都有各自的敵人。”

    莫德雷德與君士坦丁激戰着,敵我Archer打的難分上下,兩名Assassin進行着你死我活的白刃戰,敵方Berserker以一己之力應付着我方Caster和Lancer。

    “沒辦法了,我去試試。”

    白鳴羽話音未落,消失在了魔術協會方御主們的視野中。

    如果不能阻止蘭德里馬爾,聖盃的惡將會吞噬整個世界,殺死所有生靈,將大地變得荒蕪一片。

    “這羣泥巴怪真是一點也不可愛。”

    白鳴羽如狂風般席捲了戰場,污泥紛飛,濺的到處都是。

    她一路衝向藏着大聖盃的深坑,卻在即將到達的時候一頭撞上了無形的屏障。

    “這裏是不會讓你過去的。”

    蘭德里馬爾微笑地看着白鳴羽,緩緩地伸出那隻滿是疤痕的手,朝空中一抓。

    白鳴羽影子的形狀發生了變化,影子脫離了地面,分裂成了數條。數條繩狀的影子纏住了白鳴羽的雙手雙腳,將她吊到空中。

    哪怕白鳴羽速度再快,她都無法逃離自己的影子。

    “影魔術。”蘭德里馬爾從褲兜中取出黑手套,戴回了右手,“對付你這種滑溜的孩子,這招最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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