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絕,我怎麼不知道你會彈琴?你什麼時候學的?”
四人座的阿斯頓馬丁內,保鏢在開車,而肖逸南則是不停地頂着墨天絕的胳膊問。
墨天絕俊眉凝蹙,“你能不能安靜會兒。”
“人生嘴巴不就是要來說話。”肖逸南不死心,繼續纏着問,“我們打小一起玩,我怎麼從沒見你彈過琴?而且你彈琴這事,你母親知道嗎,她不是一直沒從你父親去世的悲傷裏走出來,家裏但凡和琴有關的,都不讓人提嗎?”
墨天絕表情晦暗不明,顯然不想提這件事,閉上眼就開始假寐。
“!!!”肖逸南有時候真想拿根針往墨天絕嘴巴上戳幾下好逼他說話,他一話嘮這些年跟這悶葫蘆處着,他容易嗎!
瞪了瞪眼,肖逸南眼咕嚕一轉,忽而歪過身體,朝着副駕駛座上的雲薇薇咧嘴一笑。
雲薇薇本就豎着耳朵“偷聽”兩人的談話,因爲她也很想知道,墨天絕爲什麼會彈琴,還彈得相當好,她一直以爲墨天絕往會所擺的那架鋼琴是爲了紀念他父親,但原來,他自己也彈嗎?
“逸少,你幹嘛。”雲薇薇不禁輕拍胸脯,往車門邊擠了擠。
“嘿嘿,你知道你在花園裏差點被翁美鳳踹肚子的時候,那花盆是怎麼掉下來的嗎?”
雲薇薇愣了愣,“逸少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因爲那時我和絕正好在樓上陽臺呀。”肖逸南咧着白牙道,“那花盆吶,是嗷嗚……”
肖逸南痛嗷一聲,捂着小腿肚直岔氣,“有沒有搞錯,我現在連說話的自由都沒了嗎!”
肖逸南一臉憤憤不平,朝着掀開眼簾的墨天絕抱怨。
墨天絕冷冷睨他一眼,重新闔上了眼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