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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伸着手,拼命地爬起來,用腳去踢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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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死女人,你再踢我小爺我就不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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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一陣火大,又揍了美國佬一拳,然後直接掏出槍,對着美國佬道,“滾,再不滾小爺我一槍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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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佬罵罵咧咧,但還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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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這纔回身,然後這一回身,直接捱了紀茶芝的又一個捶打,直接拍在了他的臉上,雖然那小爪無力,但不也是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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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死女人,你又打小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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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氣急敗壞的,他這兩天本就心情不爽,今個總算在酒吧遇到個對眼的女人打算happy一下,卻沒想,好巧不巧,聽見有道熟悉的聲音在喊救命,這一看,還真眼熟,那扁平得跟飛機場沒兩樣的女人,不就是紀茶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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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喲,還來酒吧這種地方玩了,活該被男人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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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一開始根本沒想救紀茶芝,甚至經過紀茶芝身邊看着她抱着根電線杆抵死掙扎的時候還幸災樂禍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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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他聽着那聲“朗哥救我”的時候,還是蹙了蹙眉,然後轉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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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看在李朗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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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衝進旅館,把美國佬趕走,可這會兒紀茶芝還給他的是什麼,扇着他的臉罵他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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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紀的,你再敢打小爺,被怪小爺我真的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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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隱忍着怒氣,一把抓住紀茶芝的手,然後掀着牀單想要包住紀茶芝被脫得精光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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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還真是傷眼睛,竟然真的沒胸,簡直就跟沒發育一樣,那美國佬竟然還好這口,是哪裏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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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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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嫌棄地皺了皺臉,一把扯過被單把紀茶芝包成了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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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熱的身體被一包,紀茶芝立即感覺自己像是被扔在了火爐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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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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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一把撥開了裹在自己身上的牀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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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火大,伸手想再去拽牀單,紀茶芝卻是突然勾住他的脖子,然後哭哭噎噎地道,“朗哥,你爲什麼不肯要我,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可你知道麼,我喜歡你,我喜歡了你整整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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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愣了愣,繼而反應過來,紀茶芝這是把他當成李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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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小爺他還成人替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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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一臉不耐,抓下她的手,嫌惡道,“你這麼醜,李朗怎麼可能喜歡你!小爺勸你別再白日做夢了,趕緊配合點,小爺我沒空陪你耗!”
朗哥說她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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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哥說不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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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眼淚從紀茶芝的眼角流了出來,她用力地擡起身體,然後一邊吻着肖逸南的脣,一邊把手鑽進他的襯衫裏,卑微地喃喃道,“朗哥,我知道我不漂亮,那我去整容,你喜歡什麼樣的,我明天就去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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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脣柔軟,還帶着眼淚的鹹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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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第一次嚐到這樣的味道,要知道,以往每個他吻的女人,都是一口甜膩的脣彩,他一直以爲女人的脣就是那種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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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的脣,卻是鹹澀的,不甜,卻清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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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像過分發酵的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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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喜歡的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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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了蹙眉,肖逸南才發現自己發呆了,而意識到自己竟然被紀茶芝這個他最討厭的女人強吻了,他立馬想要一把推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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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紀茶芝卻突然用力一撲,他猝不及防,從牀緣跌到地板,而女人柔軟的身體重重地壓着他,他只覺得整個後背都被震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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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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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疼得呲牙,可女人的小手卻變本加厲,不但把他的襯衫扣都扯開了,還低頭一邊親吻着他的胸膛,一邊解着他的皮帶上下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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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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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倒抽一口涼氣,特麼的,他也就是個男人好麼,還是個風流成性的的男人,他剛剛也喝了不少酒,他能對她的裸.體視若無睹那是因爲真的看不上眼,可不代表他被個女人亂摸會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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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死女人,小爺我也是你這種女人可以染指的?你再這樣,小心我找十個男人來輪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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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氣急敗壞,可小女人的手卻又變本加厲地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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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覺有一股火猛地從下腹一竄,伴隨着血液裏的酒精,將他嘩嘩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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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喵了個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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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連吸兩口氣,準備乾脆一拳揍上去,卻沒想,紀茶芝突然抓住他擡起的手,然後往自己胸口一摁,抽噎着說,“朗哥,你是不是也嫌我胸小?你是不是也很討厭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知道你已經有了女朋友,那個婉婷,她一定很漂亮很溫柔對不對,不像我,又笨又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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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朗哥,我真的好愛你,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這兩天都夢到你要結婚了,我一直哭一直哭,卻只能看着你們走入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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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哥,你要我好不好,就算只有一晚,讓我成爲你的女人……我知道我很不要臉,可我現在好難受……你就算是可憐可憐我,你給我一點點的愛,就一點點,一點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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