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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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是個男人就放我走!還是你覺得我是那種會愛上一個害死朗哥的花癡?別侮辱朗哥也別侮辱我!還有,你要是真把朗哥當朋友,就不該做出這種事!你已經對不起朗哥了,難道你想朗哥從墳墓裏爬起來掐死你嗎!搶朋友的女人,你算是什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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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怎麼有這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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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薇薇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咔噠病房門被打開,肖逸南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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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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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薇薇眉頭緊鎖,“茶茶,你剛剛話有些過分了,你不該這麼說逸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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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面色僵硬,修長的身形竟不可抑制地晃了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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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切都因爲他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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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知道我現在只是更加噁心你嗎?你把我的朗哥害死了,那是你做多少都不可能彌補的罪!而就算你真的喜歡你,那我告訴你,我寧願去喜歡一條狗,都不會喜歡你!我現在看到你就想吐,你能不能給我滾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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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終是欠李朗,李朗到死,都不知道他睡過他的女人,甚至在現在,妄圖代替李朗,和紀茶芝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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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痛楚,突然一步步地轉身,一步步地走向門口,空氣裏,只剩他沙嘎的一聲鼻音,“紀茶芝,你走吧,你放心,我永遠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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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俊邪的面上帶着隱忍,護士剛剛告訴他紀茶芝竟然連着兩頓都將飯菜倒垃圾桶了,再這樣下去也不用打胎了,餓上三天那肚子裏的孩子也差不多活不了。
厭惡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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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紀茶芝說的,他難道想李朗從墳墓裏爬起來掐死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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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夠了,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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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每一聲的控訴,都讓肖逸南的面色慘白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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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倔起來,真的是讓人莫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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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薇薇急,“逸少,茶茶現在在氣頭上,你千萬別把她的話當真,你要不還是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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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面無表情,睨着肖逸南的眼神,有着滑稽和可笑,“肖逸南,你究竟爲什麼會突然說喜歡我?不覺得很可笑嗎?你不是最瞧不起我嗎?現在竟然要我替你生孩子?是不是朗哥的冤魂折磨得你夜不能寐,讓你必須口是心非地來補償我才能彌補你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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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嗓音冷冷的,“我不可能愛上一個儈子手,更不可能替一個儈子手生孩子,你們要是再逼我,就等着看到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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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你到底怎麼才肯喫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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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最尖銳的刀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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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無盡的晦暗籠罩着肖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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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你現在說的每句話都很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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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要這樣嗎?”肖逸南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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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他,是朋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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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朗其實不想死的,他還等着和紀茶芝結婚,等着和紀茶芝在未來有一個屬於他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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