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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支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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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動,紀茶芝發覺身子一陣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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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被子,穿鞋下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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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不過站起,身子猛地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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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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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岌岌可危扶住牀櫃,然後又跌坐回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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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痠軟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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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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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眼中閃過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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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將領口掀起,一道接一道紅痕,刺着紀茶芝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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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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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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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薇薇猛地推門而入,就見紀茶芝一臉驚恐地蜷縮在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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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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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薇薇語氣焦急,快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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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一把拉住雲薇薇的手,眼眸亂竄,“薇薇,究竟底發生什麼事了?我記得我被人電暈帶上了一輛車,有歹徒綁架了我,我、我是不是被人、被人……侮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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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薇薇脣瓣輕抿,心底掠過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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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就算墨天絕讓護士在一早就將紀茶芝換了病房,紀茶芝醒來,還是會發現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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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事她要怎麼和紀茶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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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紀茶芝知道自己又和肖逸南發生了關係,還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會憤怒到恨不得殺了肖逸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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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是那個默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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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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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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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紀茶芝顫抖的手,雲薇薇沙嘎道:“茶茶,你剛醒來,不要瞎想,這些都是歹徒掐出來的傷痕,雖然他們是有蓄意,但關鍵時刻,是逸少來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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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肖逸南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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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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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覺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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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是肖逸南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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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有路人看到你被綁上車,所以報了警,逸少不是在警局認識人嗎,所以警方發現被綁的人是你,就立即通知了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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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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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信了不少,但中覺得心中隱隱惶恐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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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地咬了咬脣,道,“我想要出院,我不要呆在醫院裏,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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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身體還有些虛弱,還是再住一天吧?”雲薇薇擔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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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搖頭,“薇薇,你知道我不喜歡住醫院。”尤其這是肖逸南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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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的聲音突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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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一道急急的聲音,“師母,終於找到你了!警察剛纔才通知我,說你在醫院裏,你怎麼樣?是不是受傷了?嚴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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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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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沒有想到陸子昂會來,一時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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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昂將果籃保溫壺都放上牀頭,還緊張地打量着紀茶芝追問,“師母,你快說啊,你有沒有受傷,身體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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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這纔回神,笑了笑道,“子昂我沒事,也沒受傷,你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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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陸子昂輕籲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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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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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薇薇打量着陸子昂,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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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是雲小姐吧,師母常常提起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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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昂禮貌地伸出手,自我介紹道:“我姓陸,陸子昂,李朗大師是我的師父,這些天師母在幫忙照顧鄰居家的孩子,我看師母辛苦,就來幫了幾次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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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雅的談吐,有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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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子,可以用文質彬彬、優雅斯文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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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看就是和李朗明顯是同一類型的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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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薇薇眼神複雜,看着陸子昂將保溫壺中的雞湯端出來,盛了一碗給紀茶芝說,“師母,這是我來之前熬的,雖然燉的時間還不是很長,但已經很酥軟了,你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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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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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接過,喝了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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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互動一看就是相處了好幾天纔有的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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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薇薇眉頭愈發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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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陸子昂顯然也很健談,見雲薇薇不語,還找了話題一起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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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薇薇有些僵硬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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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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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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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發疼的頭低罵,“靠,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小爺我的頭這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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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保鏢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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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墨天絕讓護士,把紀茶芝送到了他的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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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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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墨天絕是爲了幫他,可昨晚他中了那麼重的藥,要是傷到了紀茶芝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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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擔心不已,立即下牀,朝着紀茶芝的病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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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來到病房前,就透過小窗看到了一幅扎心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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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牀上,紀茶芝正喝着湯,雲薇薇坐在牀頭,而兩人的面前,陸子昂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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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侃而談,並,一幅和紀茶芝有說有笑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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