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意場上,女人總是被喫豆腐,這是常態了。
“李姐,發生什麼事情了和我說,我幫你。”林不凡走過去,溫柔的將手放在李豔豔的肩膀上說道。
李豔豔抱緊了林不凡,委屈的哭了一會兒後,說道:“我自己能處理的。”
離開李豔豔家後,林不凡就給盧靜打了電話,讓她全面調查出版局的王科。
“這種人屁股肯定不乾淨,老闆你放一萬個心,我一定找他這傢伙的把柄。”路徑自信滿滿的說道。
她其實沒有說錯,那年代只要手上有點權力的,基本都不乾淨。
早上9點,印刷廠給李豔豔打了電話,說是出版局那邊讓他們全面停止印刷第三部《鬼吹燈》系列,說是導向有問題。
李豔豔心急如焚的趕到印刷廠,和廠長交涉,廠長聳聳肩,無奈的說道:“沒辦法呀,李老闆,我們不能忤逆上面的人,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上面的人了,你最好還是去通通關係,做人嘛,圓滑一點好,你說對不對?”
李豔豔嘆氣,心裏很清楚是王科給自己使絆了。
就是因爲昨天李豔豔不告而別。
其實李豔豔早就想走了,王科不停的灌酒,還毛手毛腳的,還說李豔豔是個奔放的女人。
王科覺得大腿上有紋身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
萬般無奈之下,李豔豔只好給王科打了電話。
王科早就料到李豔豔會給自己打電話,於是再次約李豔豔在東海夜總會見面。
李豔豔極不情願去那種地方,但又沒轍。
晚上梳妝打扮後,李豔豔去了東海夜總會。
豹子按照徐達的指令,暫時坐鎮東海夜總會,他遠遠地看到李豔豔。
這女人不是昨天和林少在一起的女人嘛。
見李豔豔一副難過的表情,豹子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馬上給林不凡打了電話。
林不凡一聽李豔豔又去了東海夜總會,就知道又是被逼着應酬去了,於是讓豹子全程看好李豔豔,自己馬上就趕到。
進了包廂,就王科一個人,他一副奸詐得意的表情,看着斯斯文文的,確實斯文敗類。
“李老闆來了呀,快來我這裏。”王科早就垂涎李豔豔的美色了,他拍拍自己身邊,讓李豔豔坐下。
李豔豔今天穿了保守,下面是一條西裝長褲。
王科開啓了酒,給李豔豔和自己倒了一杯酒後,不懷好意的笑說:“來,我們先乾一杯。”
一杯酒下去後,李豔豔說道:“王科,這錢你手下,給我行方便。”
李豔豔將一疊5萬的錢推到了王科的面前。
王科輕蔑一笑,手不老實的放在李豔豔的大腿上,眼睛色眯眯的盯着李豔豔的上身澎湃處看,“錢我不稀罕,我稀罕的是你這個人,只要你今晚陪陪我,以後我一定關照你。”
李豔豔感到噁心。
“王科,請自重,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李豔豔站了起來。
王科一把將李豔豔拉下,厲聲道:“裝什麼裝,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給三分顏色就開染坊,你信不信我讓你公司關門!”
“王科,做事別那麼絕,我又沒有得罪你,你何必咄咄逼人!”李豔豔咬牙說道。
說着王科的鹹豬手就不老實了。
“啪!”李豔豔激動之下,直接給了他一個耳光,“你太不要臉了。”
王科大怒,“你特麼敢打我,好,老子非整的你破產不可。”
“你……”李豔豔委屈的眼淚滾落下來,“你好卑鄙。”
“哼,我就那麼卑鄙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此時門打開了。
豹子帶人走了進來,“她是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我能把你給五馬分屍了。”
“誰讓你們進來的?我是客人,是上帝,你們懂不懂行規?”王科叫囂道,“老子認識你們的老闆宋子文。不想開除就滾出去。”
宋子文從後面走了出來。
“宋老闆,你怎麼管教手下的,怎麼能突然闖進來。”王科責備道。
宋子文笑笑說道:“王科,你這是在作死。”
“啊?你說什麼?”王科驚愕。
豹子一揮手,幾個看場的內保就衝了過去,直接將王科按在地板上摩擦。
……
半小時之後。
林不凡到了包廂,王科鼻青臉腫的跪在地上。
邊上是豹子等人。
李豔豔窘迫擔憂的看着林不凡。
林不凡上去就是狂扇王科的臉,“你個色鬼,竟然敢對李姐下手,你活膩味了。”
王科又被暴走一頓,然後扔出了夜總會。
李豔豔捂着臉,苦惱道:“完蛋了,都完蛋了……”
林不凡拍拍她的背,說道:“不是我們完蛋了,而是那個王科完蛋了,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李豔豔驚訝的擡頭,愣怔的看着林不凡,突然覺得心裏無比的踏實,一個高中生的話語,竟然能讓自己如此的相信。
翌日一早,王科就被監察部門帶走了。
盧靜黑了王科的手機,上面有王科收下面公司的一筆筆的賄賂。
早上11點,李豔豔接了林不凡的電話,林不凡說王科已經抓進去了,李豔豔大駭,掛斷電話後,給出版局的打了電話詢問,一問還真是那麼一回事情。
沒了王科,印刷廠那邊也馬上開始印刷《鬼吹燈》書籍。
晚上,李豔豔邀請林不凡來家裏喫飯,說是感謝他。
7點,林不凡進了李豔豔家。
暖氣很足,李豔豔穿着花邊V領吊帶短裙,在廚房忙活。
“你先坐下,飯馬上就好了。”李豔豔熱情的招呼道。
十幾分鍾後,就做好了晚餐,菜餚家常,透着溫馨,其中有一道紅燒肉,做的特別好喫。
“喝點紅酒咋樣?”李豔豔笑嘻嘻的說道。
“你就不怕我酒後亂性呀?”林不凡打趣道。
“別開玩笑了,我都歐巴桑了,你還能對我有想法?”李豔豔嬌滴滴的說道。
她今天噴了香水,茉莉花的味道,聞着心神盪漾。
開了一瓶紅酒,二人對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