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那名歪脖保鏢輕蔑的一笑,說“那又怎麼樣我們老闆請你老婆喫飯,那是你老婆的榮幸。”
另一個鞋拔子臉的保鏢也獰笑道“把話給你挑明瞭吧,就算我們老闆看上你老婆,那也是你小子的榮幸。”
歪脖保鏢歪着脖子走到程然面前,伸手拍了拍程然的臉頰“小子,識相點,別打擾我們老闆進餐,否則”
倆人的態度極其囂張。
程然感到很震驚。
在船上的時候,他對李巖還很有好感,可現在卻不得不重新定義李巖的人設了。
他這倆保鏢,把這種不佔理的話,說的這樣理直氣壯,簡直是太囂張了。
跟別人老婆喫飯,還不讓別人打擾
“啪”
程然一把抓住了拍打他臉頰的那隻手,雙眼微眯,聲音陰冷的問“知道拍我臉是什麼下場嗎”
“呦呵,還不服氣,是不是想讓老子把你”歪脖被抓住右手,不由一愣,隨後一聲冷笑擡起左手就要再扇程然的臉。
“嘭”
程然一個肘擊,直接砸他臉上。
歪脖連連後退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鞋拔子臉見狀,不由分說,一個衝步來到程然面前,一拳轟向他的腦門。
程然微微側頭,避開這一拳後,雙手反抓對方手腕。
也就在這時,歪脖保鏢也衝了上來,一腳踹在程然的胸口上。
這倆保鏢的身手讓程然大喫一驚。
單對單他肯定不怕,可這倆人聯手,竟然讓程然有種招架無力的感覺。
而且歪脖那一腳的力道實在是太強了,就算程然這種比較抗揍的身體,中了這一腳之後,都感覺一陣氣血翻涌。
不過,他來不及多想,鞋拔子臉也一個側踢,踢向他的腦門。
程然順勢抓住他的腳踝,甘願承受歪脖打在胸口的一拳,硬生生的一擰。
“咔嚓”
“啊”鞋拔子臉傳出一聲慘嚎。
這是搏命的打法,在雙方實力相差不多的時候,就看誰狠了。
程然拼着挨歪脖兩下,也愣是把鞋拔子臉的腳腕給擰斷了。
鞋拔子臉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歪脖一驚,再次衝上去,又是一拳砸在程然的胸口。
程然生生捱了這一拳,然後雙手猛的抓住他的手腕,反向一擰。
歪脖左手一個後襬,程然低頭躲過,然後手臂一展,順勢夾住他的脖子。
一招“斷頭臺”就這樣形成了。
要知道,自由搏擊裏,斷頭臺可是一個非常危險的鎖技,一旦形成,對方除了求饒,幾乎沒有任何其它辦法。
歪脖胡亂拍打着程然的手臂,而程然則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你們不該招我”
這是大白天,雖然西餐廳被人包了,可這鬧市區路過的行人也不少。
於是很多人就圍了過來。
“住手,會出人命的”鞋拔子臉也顧不得自己斷腳之痛了,見歪脖被程然以這種方式制住,且程然沒有一絲停手的意思,連忙叫道。
程然卻冷聲說道“敢打我老婆的主意,就應該有不怕死的覺悟。”
鞋拔子臉呆住了,臉色慘白。
歪脖保鏢漸漸沒了反抗。
程然鬆手,他身子便軟塌塌的倒在地上。
窒息暈死了過去。
程然理都不理他倆,淡定的走進西餐廳。
剛進門“噗”
程然一口血噴出來,頓時單腿跪在地上。
這倆人不是庸手,歪脖子那兩拳一腳,打的都是他的胸口,程然拼着兩敗俱傷的打法才把倆人放倒,但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
胸口一陣起伏。
路過的服務生見到後連忙疾步走過來問“先生您沒事吧”
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程然重重喘息了兩口,然後艱難的站起來對其搖了搖頭“我沒事。”
說完,向二樓走去。
上了二樓,程然便看到坐在裏面卡座的李巖與白槿兮了。
他們倆碰了一下紅酒杯,有說有笑的。
見到這一幕,程然心中醋意翻騰,臉色愈發的陰沉。
沉着臉走向二人。
倆人不遠處還站着一個保鏢,見程然過來,那保鏢心生警惕,伸手一攔。
程然沒有廢話,抓住保鏢的手,就是一個背摔。
保鏢沒想到程然會突然出手,冷不丁的被摔了出去,不過他身手也算不錯,空中翻了個跟頭,雙腳穩穩站定。
可剛站定,程然回身一腳,直接踹在他的胸口。
保鏢“噔噔噔”連續後退了好幾步。
不得不說,這個保鏢的體質跟程然差不多,都是那種比較抗揍的。
程然這一腳除了讓他後退幾步,幾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也就趁這個空檔,程然徑直走到李巖與白槿兮面前。
他跟保鏢交手也只是剎那間的事情,李巖看到後,面色一變,連忙站起來的時候,程然已經來到他面前。
“嘭”
沒有廢話,程然上去就是一腳,一腳給李巖踹回了卡座。
“你幹什麼”
他本來還想動手的,這時,卻被白槿兮攔住。
白槿兮張開雙臂,護在李巖面前,怒聲質問程然“程然,你想幹什麼”
程然被白槿兮這麼一問,問的愣住了。
是啊,我想幹什麼
見白槿兮平安無事,程然總算能放下一點心了,他吐出一口氣,微微一笑,對白槿兮說“老婆,我有話要對你說。”
那名保鏢再次衝過來,李巖連忙對其揮了揮手,示意他別亂動。
“正好,我也有話要跟你說。”白槿兮冷着小臉。
“好啊,咱們回家說。”程然柔聲笑道。說着就去拉白槿兮的手。
白槿兮搖了搖頭,甩開程然的手,淡淡的說道“咱們離婚吧。”
咱們離婚吧
程然當時就懵住了。
這是他倆結婚到現在,白槿兮第一次親口告訴他,要跟他離婚。
程然搖了搖頭“不行。”
“我沒跟你商量,只是通知你一聲,隨後我會讓律師跟你談。”
說完,白槿兮抓起自己的手包,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與程然擦家而過的那一刻,程然感覺時間都靜止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