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槍響了,卻沒有打中王明峯,而是打中了一個花瓶。
花瓶應聲碎裂,而王明峯的眼神,卻越來越興奮。
王佔祿果然厲害,他根本不用上前,只隨便丟了一個小石子,打在了沈兆平的手腕之上,便將沈兆平對他的威脅,直接解除了!
他大步的走上前來,一把抓住了沈兆平的脖子,將沈兆平壓在地上。
然後他興奮的看着沈曼,獰笑道:“沈曼,你自己疼了你自己可以忍是不是!你不說你肚子裏面的孩子是誰的是不是?”
“現在,老子告訴你,如果你不說你肚子裏面的孩子是誰的,那老子就要對沈兆平不客氣了!”
說着,他狠狠的朝沈兆平的手上踩了下去。
只聽見咔嚓一聲脆響,沈兆平的手腕直接被踩碎了。
沈兆平頓時慘叫一聲,他拼命的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了王明峯的束縛。
“父親!”沈曼看到自己的父親被王明峯這個畜生折磨,她忍痛爬起來,緩緩的爬到沈兆平身邊,死死瞪着王明峯,怒道:“王明峯,有本事你衝我來,折磨我父親算什麼男人!”
“哈哈哈,我是不是男人,你遲早要知道的!”
“現在,我想到一個好玩的點子!”
“沈兆平的命,現在在老子的手中,沈曼,如果你不想讓你父親再受到任何傷害,如果你不想親眼看着你父親被老子折磨死,那你就過來伺候我,那我說不定會饒沈兆平這東西一條狗命,如何?”
“哈哈哈哈哈!”說着說着,王明峯便狂笑起來。
沈兆平,沈曼,這兩個一直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人,此時,卻全都爬在他的腳下,任由他折辱,想想他就感覺熱血沸騰!
“王明峯!”沈曼憤怒的叫了一聲。
可王明峯卻完全不在乎,沈曼一喊,王明峯腳下一用力,沈兆平再次拼命的掙扎慘叫起來。
他只感覺自己碎掉的手腕針扎一樣痛,痛的他雙眼發黑,渾身發抖。
看着自己的父親渾身抽搐的模樣,沈曼哪裏還能忍住。
她連忙爬了幾步,爬到王明峯的腳下,焦急的道:“我聽,我聽話,你放開我父親的手,他要疼的受不了了!”
“這才乖嘛。”王明峯得意的放開了沈兆平的胳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他翹起了二郎腿,漫不經心的開口道:“哎呀,我走了這麼久,玩了這麼久,實在太累了,我現在需要一個女僕,給我倒杯水,然後按摩一下。”
沈曼聞言,頓了頓,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挺着大肚子,小心的走到飲水機面前,倒了一杯水,恭恭敬敬的往王明峯面前遞過來。
王明峯看了一眼水,突然大怒道:“女僕!你特麼的怎麼當女僕的!”
他一揮手,直接掃掉了沈曼手中的水杯。
水杯狠狠的砸在沈曼的身上,一杯水全都灑在了她的衣服上。
“我要喝茶,要喝最好的茶,你居然拿白開水糊弄老子,一點女僕的覺悟都沒有。道歉!”
“對不起。”沈曼深吸一口氣,忍下了這股屈辱與眼淚。
“不行,不夠誠懇,沒聽出半點對不起的意思!”
她儘量的彎腰,小聲道:“對不起,先生,我這就去換茶。”
“快點,你怎麼這麼笨,等你給老子上茶,都要渴死了!”
“對了,你爲什麼沒換女僕的衣服,快去換!”
“我沒有……”
“沒有?你特麼的怎麼當人女僕的,居然連衣服都沒有!沒有還不趕緊去買嗎!讓外面那些沒用的保鏢去買!”
“是……”沈曼握緊拳頭,恭恭敬敬的應是。
然後她去父親的書房拿了好茶過來,小心翼翼的泡了一杯,再次遞給王明峯。
可誰知,王明峯卻依然抱着手臂,完全沒有接過來的意思。
“你特麼的站的比老子高是什麼意思,還要擡頭看你接水嗎?你到底會不會當人家女僕!還要我教?!”
“還不趕緊給老子跪下!”
跪下?沈曼作爲沈家的千金小姐,這輩子除了自己的父親,沒有給任何人跪過。
她此時只感覺自己全身熱血翻涌,雙眼發酸,她死死咬着嘴脣,顫聲道:“王明峯,你別太過分……”
“過分?讓你跪一跪,你就覺得過分了?在牢中,可比這屈辱多了!”
“我今天不僅要讓你跪,老子還要讓你給老子擦鞋!”
說着王明峯猛然站起身來,擡腳狠狠的朝沈曼的膝蓋處踹了下去。
“啊——”
沈曼慘叫一聲,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正好跪在王明峯的面前。
“該死,王明峯,你該死……”
沈兆平見自己的女兒因爲他受到如此屈辱,心中大慟,忍不住破口大罵。
王明峯看着一直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沈兆平,如今只能躺在地上,像一個狼狽的乞丐。
他只感覺一股爽快直接涌上心來,他一時更加的得意。
他慢條斯理的看着沈兆平,說道:“沈兆平,我怕就喜歡你看痛苦的要命,卻無能爲力的樣子。”
“沈曼,如果你想讓這個老不死的活着,那就乖乖的照做,給老子擦鞋,鞋走了這麼久的路,已經髒了,給我怕將上面的泥土擦的乾乾淨淨!”
“否則,老子現在就用這老不死的祭天!”
“不,不要,我做,我現在就做。”
即便內心再怎麼屈辱,也比不得自己父親的命重要。
高傲的沈曼想都不想,手腳並用的爬到了王明峯的腳邊,她深吸一口氣,看着王明峯髒污的鞋子,低着頭,用毛巾輕輕地擦拭着。
“哈哈哈,哈哈哈,爽!”
王明峯看着眼前的一幕,只感覺渾身血液翻涌,精神亢奮!
這種心理上的愉悅,讓他非常的享受。
“快點,擦乾淨了!不能有一絲一毫的灰塵。”
王明峯說着,舒服的躺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擦着擦着,沈曼胃中不停翻涌,不斷的乾嘔起來。
可王明峯卻完全不放過她,得意地喊道:“繼續,不能停,仔細點擦。”
“沈曼,曼兒……不要啊,王明峯,你放開曼兒,你衝我來,你有什麼衝我來!”
沈兆平掙扎着想要爬起來,王明峯見狀,直接看向門口的王佔祿,笑道:“叔叔,侄兒求您個事,將這個聒噪的老不死的,直接丟進一個房間中,隨便什麼房間都可以,將他鎖進去,省的礙事。”
王佔祿淡淡的道:“行,我也懶得在這裏留着,人也全都制服了,剩下的事情交給你自己處理,我要修煉去了。”
“叔叔慢走。”王明峯連忙恭恭敬敬的回道。
王佔祿將沈兆平丟進一樓的保姆間,便沒有再出來,而是隨便找了一間房,自顧自的修煉。
“王明峯,你,你不許傷我父親!”沈曼掙脫王明峯的手,憤怒的道。
“可以,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給老子當女僕伺候,我便留着那老不死的一條命。”
“如果你敢動什麼歪心思,那我直接要了那老不死的命!”
“好,我聽話,我聽話。”
“來,給老子把鞋擦乾淨了之後,爬到我腳下,老子腳痠,需要一個肉墊子!”
沈曼死死握緊拳頭,手心都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血。
可她卻沒有逃,沒有多說一句話,而是像一個木偶人一樣,任由王明峯擺佈。
只要王明峯稍有不爽,便會狠狠的踢打沈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