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鴻鈞老祖是我好友 >66、進賞罰堂
    來者氣勢雖不如楊懷淵等內門弟子強大,但卻比朱天昊要強不少,修爲境界顯然在煉氣五層以上。

    王閻稍微感應一番,初步估計這些人至少是煉氣七層甚至八層的外門弟子。

    朱天昊趕緊散了所蓄的力道,向高大青年抱拳鞠躬道:“師兄,此人無故打傷同門,我正準備抓他去賞罰堂受罰。”

    說着拉過於新祖,指着於新祖雙臂和胸膛的刀傷接着道:“師兄您看,這位同門的傷就是他造成的。”

    於新祖的傷勢不輕,除了幾乎開膛破肚的胸前刀傷之外,血肉模糊的手臂同樣讓人觸目驚心。

    高大青年回頭望着王閻問道:“他所說是否屬實”

    王閻點了點頭,此事不怕承認,其實也沒辦法否認,衆目睽睽之下,無論如何都抵賴不了。

    高大青年眉頭一皺,沉聲問道:“同門弟子之間若有仇怨大可上對戰臺或者生死臺,私下打鬥違反門規要被嚴懲。你與他有和恩怨爲何出手如此狠辣。”

    王閻沒有慌張,反而暗中鬆了一口氣,這位突然出現的師兄,雖然是在責問他,但至少沒有不分青紅皁白就斷定是他的責任。

    由此也可以猜的出來,這位師兄與朱天昊應該不是一夥的。

    王閻指了指仍然昏迷不醒的徐長春,解釋道:“我出手是因爲於新祖先出手,把靈獸園的弟子打成了重傷,還要帶去賞罰堂。如果非要揪私鬥的門規,也是於新祖違反在先。”

    於新祖忍着疼痛,咬牙道:“我出手是因爲徐長春背後中傷朱師兄,辱罵同門,並非無故傷人。”

    高大青年皺着眉頭,王閻與於新祖各執一詞,他難以分辨誰真誰假,思考片刻後道:“你們都跟我回賞罰堂去。”

    於新祖傷勢嚇人,但都是外傷,朱天昊爲他敷上金創藥,很快就止住了血,只需休養兩三天就能痊癒。

    相比之下,徐長春的內傷更嚴重一些,沒有十天半個月不可能恢復過來。

    前往賞罰堂的路上,孫道義搖醒徐長春,在餘樂的幫助下,兩人一左一右扶着徐長春的手臂行走。

    高大青年見徐長春傷勢不輕,拿出一顆療傷靈丹讓後者服下,迅速止住了傷勢。

    衆人進了賞罰堂,頓時被裏面的肅殺氣氛所震懾,特別是孫道義等人,這還是入門後第一次來賞罰堂,內心不免不安與慌張。

    賞罰堂掌管着外門弟子的賞與罰,有功則賞,有錯則罰。

    但因爲兇名太盛,讓人忘了還有賞這麼一回事,記住的更多是懲罰,所以每每提起賞罰堂,都讓人不寒而慄。

    他們平時被人欺負的時候都戰戰兢兢唯唯諾諾,如今進了賞罰堂,都被嚇得不輕。

    王閻很平靜,不管朱天昊背後的人是誰,在玄靈宗都做不到隻手遮天,想通過誣陷手段來害他,還得問問其它內門弟子同不同意纔行。

    進了賞罰堂,名爲薛慶雷的高大男子喊來了四五人,共同審理王閻與於新祖等人的私鬥事件。

    王閻等人被帶進一間密室,包括薛慶雷在內的多名賞罰堂執事坐在他們面前,其中一位神色清冷的執事凜冽掃了他們一眼,道:“實話實說吧,你們不用受刑,我們也能省些功夫。”

    宗門內的賞罰堂就像是俗世中的衙門,斷案審理的時候,爲了讓人開口說實話,免不了要用各種刑拘。

    不同的是,玄靈宗的刑拘比起俗世衙門的刑拘,不僅樣式更多,也讓人更加的痛苦。

    於新祖率先站起來抱拳道:“各位師兄,我所言句句屬實,確實是聽到他們在背後辱罵朱師兄。”

    “我看不過眼,好聲相勸,讓他們要尊重師兄,卻招來他們惡言相向,最後還仗着靈獸園弟子的身份率先動手。”

    這句話倒是沒作假,當時孫道義氣憤不過罵了蘇陽一句,確實提到了朱天昊,不過於新祖故意忽略了孫道義罵人的原因,把所有責任推倒孫道義等人身上。

    更陰險的是,他表面上指責孫道義等人,實際上卻暗指王閻,隱晦地表明孫道義等人之所以如此猖狂,是因爲仗着王閻,想把王閻給拉下水。

    被人如此誣陷,徐長春當即就怒了:“胡說八道,明明是蘇陽先攔我們去路,百般羞辱我們,我們纔會反擊的,且率先動手的是你,而不是我們”

    神色清冷的執事雙目一寒,盯着徐長春厲聲道:“閉嘴,我讓你說話了嗎”

    徐長春還想說話,卻被旁邊的孫道義及時阻止了。

    這時候不能與賞罰堂執事發生衝突,否則會對他們更加不利。

    神態清冷的執事望向孫道義,冷生問道:“於新祖剛纔所言是否屬實你們是否曾背後辱罵過師兄”

    孫道義趕緊站起來,抱拳解釋道:“事情的起因,確實如徐長春所說,是蘇陽先”

    神色清冷執事一拍桌子,冷聲道:“沒讓你說起因,我就問你剛剛於新祖所說是否屬實。”

    孫道義艱難嚥了咽喉嚨,老實回答:“屬實。”

    神色清冷執事冷冷一笑,轉頭望向王閻:“既然於新祖所說屬實,那麼靈獸園弟子辱罵師兄在先,你動手打傷同門在後,兩者都違反宗規,當從嚴處理。”

    孫道義等人滿臉驚愕。

    不問前因後果,僅憑於新祖的片面之詞就把責任全推倒他們的身上,把賞罰堂所標榜的公平、公正都視而不見了。

    王閻內心一沉,從此名賞罰堂執事的態度來看,顯然又是嚴嶸背後靠山之一,又或者受到某些人的指使,專門來陷害他。

    薛慶雷亦有些錯愕,扭頭望着神色清冷執事,道:“白師兄,我看他們雙方的衝突沒有那麼簡單,是否應該聽聽他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呢。”

    雖然同爲賞罰堂執事,不過姓白名雲峯的執事卻是除了長老之外第一話事人,在賞罰堂內有很大的話語權,且爲人強勢,很多情況下都是他說了算,其他人一般不敢與之頂撞。

    白雲峯臉色一冷,扭頭望着薛慶雷冷聲道:“你在教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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