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這裏已經被戒嚴了”攔路的警察帶着歉意的語氣走上前來。
但是很快的便朝郝仁與櫻島良子所在的地方敬了個禮:“失禮了”
“沒事。”
收起了證件,櫻島良子便帶着郝仁走入了警戒圈查看起來。
據說,這裏剛剛消失了一個巡查。
不僅僅是巡查,還有跑車的主任也在這個地方消失不見。
“分開查,這一下必須儘快解決了”櫻島良子的神色凝重。
就這麼半個月的時間,消失了近二十人。
如果說這二十人都是流浪漢之類的人物,可能還不會引起什麼軒然大波。
但是關鍵的是,這消失的人中都是有家有室的,甚至還有一個富二代都消失了。
警方的壓力極大,而且關於大量人員消失的事情也沒辦法一直隱瞞下去。
郝仁的眼睛上閃過了一抹流光,開始打探起四周,想要看看會不會有什麼妖怪留下的線索存在。
不過他卻沒有想到,似乎真的有了一些線索。
“這是”
郝仁站在一個電線杆下,一隻手輕輕的撿起掉在地上的毛髮。
這跟看起來和人類的毛髮一樣,但是卻有着一絲絲的妖氣。
“良子”郝仁將櫻島良子喊了過來:“這些毛髮似乎和妖怪有關,拿過去分析一下比較好。”
“好”
看着郝仁手中的毛髮,櫻島良子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激動。
調查了這麼久,總算是有那麼一丟丟的線索了
兩天後中午
郝仁下課瞥了一眼趴在桌子上蒙着腦袋的牧之原理惠。
雖然疑惑她怎麼了,但是郝仁也沒有多說話。
這菇涼好不容易這麼安靜,他還故意湊上去
假如對方又要說教怎麼辦他又不是抖m,故意找罵。
拿出了自己的便當盒,郝仁便準備喫午飯。
就在這時,前面的西澤誠忽然扭過身來,湊到了郝仁的耳邊,低聲說道:“喂,郝仁,你和牧之原吵架了”
“怎麼可能”
郝仁翻了個個白眼。
他一般是能動手絕不bb的那種。
只是可惜的是,櫻島良子不讓他在學校揍人,所以現在可是他一天到晚被牧之原理惠欺負的啊。
前段時間還告狀,害的他都沒有電腦玩了
“真的嗎”西澤誠狐疑的看了眼郝仁,然後指了指在座位上一動不動的牧之原理惠:“那,你家牧之原是怎麼回事”
“真等等”郝仁剛點頭,然後又反應過來了:“什麼叫我家牧之原”
“這點小事就不要介意了。”西澤誠打了個哈哈,然後強行轉移話題:“所以說,你還不安慰一下人家問問情況”
“爲什麼”郝仁迷茫。
看着郝仁迷茫的樣子,西澤誠怒其不爭。
要知道這可是最佳時機啊,女生最傷心,最迷茫的時候,一個男生去安慰她,那在對方的心中該留下多好的印象
不過,西澤誠卻是沒有直接說出來。
他知道無論是牧之原還是郝仁都是屬於極其傲嬌,極其耿直的類型,還沒發現兩人之間那種莫名其妙的關係。
“這是個人情社會。”西澤誠語重心長的說道:“你這時候安慰對方,不管有沒有用處,對方都會記着你一份好,等下次你再犯校規的時候你就”
“原來如此”沒等西澤誠說完,郝仁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是啊,說不定這次對方記着他的好,下次看到他犯校規的時候,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那個,牧之原”
好人是個想到就要去做的男人,爲了自己美好的生活,他立刻拉了拉椅子,湊到了牧之原的旁邊,用自以爲關心的語氣說道:“你怎麼了有心事可以和我說說哦。”
“”牧之原理惠微微擡頭,瞥了一眼:“滾”
“”
沉默了一下,郝仁默默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西澤誠探頭過來,語氣凝重:“完蛋了,牧之原絕對出了大事她竟然會說滾這”
“滾”話還沒說完,郝仁等了他一眼。
這讓西澤誠訕訕一笑,縮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心中不由感慨起,兩人都有夫妻相,這要是都不能成,他都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又真愛了。
回到櫻島家時
郝仁發現櫻島良子已經回到了家中。
此時的她正坐在沙發上,手中拿着一份文件,申請中帶着凝重。
這不免讓她有些好奇,畢竟櫻島良子在學生會開始有工作的。
一般怎麼可能這麼早就回來
似乎察覺到了郝仁的疑惑,櫻島良子將手中的文件遞給了郝仁:“看看。”
接過了櫻島良子的文件,郝仁開始仔細的端詳:“這是如果是這樣,可就不大妙了啊。”
這份文件上的東西很簡單,就是上次郝仁找到的毛髮的信息。
這個毛髮的主人,讓郝仁感覺到了棘手。
“對,吸血姬”櫻島良子嚴肅的點了點頭,雙手環住了胸部,語氣中帶着凝重:“根據分析,這個毛髮的主人和歷史上出現過的吸血姬很是類似但是其中卻有着一些特殊的能量,直到現在我們都沒有分析出來,或許是妖怪的變種也說不定吧。”
“爲了增加自己的夥伴,也爲了狩獵而行動嗎”郝仁頓了頓:“那目前看來,那些失蹤的人類,可能被那個吸血姬轉化成自己的死徒了啊。”
根據資料顯示,所謂的吸血姬,是以血液爲食的妖怪,多見於西方國家。
這種妖怪說實話,實力在衆多的妖怪之中並不算太強,但是確實會造成很大的麻煩,主要就是在於其傳染力
她可以將自己吸食過血液的人類轉化爲死徒,受到她的驅使,從而幫她更好的狩獵。
除此之外,不要以爲殺死了吸血姬就能消滅她的手下。
吸血姬有一個特點,若是吸血姬死亡的話,那麼沒有死亡的死徒可以通過互相殘殺致一死徒後變成吸血姬
不過還好的是,死徒不能遠離吸血姬太久,不然會自動死亡
“也就是說必須將其一網打盡纔行。”櫻島良子的臉色更加的嚴肅:“逃跑一個,那可就沒完沒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