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唐逸將一份文件遞給了韓信。
韓信將文件打開,眉頭越皺越緊。
唐逸見此,淡定的說道,“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令父的病放眼整個海城,包括在坐的各位在內,只有我能治。”
唐逸這話,說的十分囂張。
可是,在坐的幾位權威醫師,在得知韓父的病情後,一個個都沒有把握,甚至沒有接觸過,所以他們此刻,並不敢公然跟唐逸叫囂。
尤其此刻唐逸的身邊,還坐着個“魔鬼”。
接着,唐逸又再拋出一個籌碼,“還有令夫人的隱疾,我也有把握將她治好。”
韓夫人以前打過胎,後來只要一懷上,就會習慣性的流產,看過很多醫生,每次懷上都小心翼翼呵護,卻仍是保不住。
現在年過四十,他們夫婦都已經放棄了。
韓信看着唐逸自信的模樣,心中已經動容,但那份合約關係太大,他一時間無法決擇。
凌霄長長吐了口白煙,將另一份文件扔給了韓信,“或許韓總對淩氏還不夠了解,我給你一個晚上考慮,明天給我答覆。”
說罷,凌霄將手中的菸頭抿滅,接着站了起來,“凌某先告辭了。”
凌霄拿起披在椅子上的外套,隨手披在了盛莞莞的身上,看着她說,“走吧,回家了。”
盛莞莞怔了怔,將冰冷的身體縮進了外套裏,跟在他身後走了出去。
唐逸拍了拍韓信的肩膀,“韓總好好考慮,祝你這次的海城之行,能玩的痛快。”
“唐逸。”
韓信喊住了他,“請問盛小姐跟凌總是什麼關係?”
唐逸笑了笑,“當然是夫妻關係。”
夫妻關係?
想到第一次見盛莞莞和慕斯的畫面,韓信不免感嘆,世事真的變幻無常啊!
慕斯似乎不想讓人看見他狼狽的一面,韓夫人追出來的時候,他人已經上了車。
韓夫人返回時,便看見盛莞莞披着凌霄的外套,緊跟在他身後走了出來。
“莞莞。”
韓夫人喊住了她,“這就回去了嗎?”
盛莞莞看了凌霄一眼,朝韓夫人走了過去,“韓夫人,今晚很抱歉,你們會在海城呆幾天?”
韓夫人說,“應該會呆三四天。”
盛莞莞鬆了口氣,“那我們再約,我帶你去賽車,今晚我就先回去了,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看着凌霄上了車,盛莞莞匆匆跟韓夫人道別。
坐在凌霄的身邊,盛莞莞緊緊的扯着身上的外套。
不知爲何,她突然感覺好冷!
凌霄看着盛莞莞將身子緊緊縮在衣服裏的樣子,覺得特別的刺眼她就這麼不喜歡被他碰?
想到剛剛盛莞莞在自己身下咬脣承受的模樣,他再次將她扯到了他的腿上……
反抗是無用的,她只能被迫承受。
脣上的傷口又破了,好痛……
這樣的折磨,要什麼時候才能休止?
回去的時候,韓信告訴韓夫人,盛莞莞跟凌霄其實是夫妻關係,韓夫人震驚的說不出話。
她聽過盛莞莞講她和慕斯的故事,那時她的眼神泛着星光,她說慕斯是她這輩子認定的男人,此生非他不嫁。
現在,盛莞莞嫁人了,而那個男人,卻不是她曾經承諾過的那個非他不嫁的男人!
韓夫人很失望,也很難過,“爲什麼他們不能走到一起,明明他們的眼中都有彼此,爲什麼那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