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您怎麼了”光頭大漢站在旁邊奇怪的開口。

    之前還好好的,臉色怎麼說變就變,還變得這麼難看

    “沒事,你們說的哪個洗劫檔案館,追查厄運古董的傢伙是誰他長什麼樣子”

    越加被這個世界的詭異所影響,陳知就越發渴望得到不詳器具,然後召喚傑森。

    眼神陰沉的看了一眼角落的黑白相片,他現在很想翻臉又不敢,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

    算了,等回頭召喚了傑森,在讓傑森來砍死這個老王八蛋,然後放火燒了整個檔案館,到時候看你死不死。

    “我們也不知道他是誰,那個人很奇怪,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尤其是右手一直揣在懷裏”

    兩名大漢搖了搖頭如實道。

    “去通知你們老大,還有附近所有的黑幫,讓他們必須在三個小時內趕到黑玫瑰餐廳,我會讓刀疤提前在哪裏接應你們。”

    陳知想了想又開口道,說完,隨即臉上又露出一抹笑容:

    “讓我們一起去找那個傢伙吧。”

    陳知坐在海邊,海水拍打着海岸,掀起陣陣波濤,不時有點點水花濺起,濺射在臉上。

    咕咕咕咕。幾隻灰白相間的鴿子趴在地上,眼神不時環繞四周,啄食着地上的麪包屑。

    陳知身穿一身灰色風衣,迎面的涼風吹過,有些冰冷,他擡頭看了看天,河東市的陰雲天氣又再次歸來,陰雲銜蓋天際,天空低沉彷彿觸手可及。

    滴答,滴答,滴答。

    久違的雨幕再次來臨,綿綿細雨漸漸由小到大,雨絲如同絲線般劃過,一滴滴雨水打溼了他的肩頭,陳知笑着搖了搖頭將手裏的所有食物全部仍在地上,引得四周大量鴿子撲騰。

    “公平我們要公平”

    “堅決抵制戰爭拒絕強制服兵役”

    “工人應該獲得更好的服務”

    綿綿細雨下行人已經紛紛散去,陳知頂着雨水鑽入一間茶餐廳內,窗外細雨綿綿,逐漸冷清的街道上,唯有一羣羣舉着各種文字牌子的人還在冒雨走動。

    這些人普遍身着樸素,臉上帶着油漬,灰塵,頭髮亂糟糟看起來有些骯髒。

    灰塵撲撲的面龐,身上破舊的衣服上偶爾寫着某某工廠,某某便利店等字樣,應該是某地的工作服。

    他們遊蕩着走過大街小巷,周圍加入的人羣逐漸變得越來越多,漸漸匯聚成更大的人羣,將道路圍得水泄不通。

    “一杯玫瑰咖啡,兩塊芝士麪包,一塊椒鹽牛排,謝謝。”陳知坐下後,微笑着接過女服務生遞過來的菜單,隨意點了幾份簡單的菜樣。

    很快咖啡上來,他抿着杯中熱氣騰騰的咖啡,擡頭看着外面的抗議者人羣。

    落霞國時局動盪,社會不穩,種種社會問題已經在悄然浮現,抗議戰爭,抗議工薪,抵制上層社會等等這一系列事件最近層出不窮,落霞政府內部無能,權利稀鬆毫無約束力,資本家橫行壟斷社會大量資源,貴族階級爭權奪利,下層人窮苦,卻連溫飽都難以爲繼,內憂外患下已經讓這個國家社會越加混亂。

    當然,社會是不斷進步的,現在如此,只能證明了它正在向另一個階段演化。

    “原來落霞國真的已經破落到這種地步了嗎街上好多抗議人羣。”

    清冷的茶餐廳裏,周圍都沒什麼人,陳知只是順着座位選了一個相對靠窗,陽光比較明亮的地方,而相對的,對面剛好有一名身上披着外套的少女正圍坐在窗前。

    看着外面的人羣,瓜子臉的女孩發出驚訝的感嘆,陳知聞言,下意識扭頭看了過去。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說你們國家的壞話。”短髮瓜子臉,臉上畫着濃妝的少女看見陳知投過來的目光,以爲是他誤會了什麼,連忙又開口解釋道。

    “沒關係,你只是實話實說了而已。”陳知溫和的回答。

    看女孩側臉雖然帶着濃妝,但本身的年齡應該不大,應該在十九到二十歲左右,她上身披着厚厚的毛織外套,下半身露出的纖細雙腿上卻穿着白色絲襪,小腿筆直圓潤,應該是經過一定的禮儀培訓。

    “你是.....”陳知剛要開口。

    “一名芭蕾舞演員。”少女帶着長長假睫毛的大眼睛眨了眨,率先開口。

    “哦,你好。”陳知有些恍然的點了點頭,少女五官精緻,臉部線條清晰,柳葉眉,深深的眼眶裏還是一雙深紅色的瞳孔,這明顯不是落霞國人的長相特徵。

    “你也喜歡來這裏喫茶點嗎”林有有舉起一塊綠色的糕點小心的放在嘴邊,小口的咬了一口後又放回盤中,糕點被咬掉的一角缺口上還留有她淡淡的紅色口紅印記。

    “我每次來落霞國演出,都會進來這家店坐坐。”

    反正左右也是自己一個人在這裏,閨蜜她們都在陪男朋友一起出去玩,留自己孤身一人,現在有個人一起聊聊天也不錯。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餐廳的大門忽然被打開,一名頭戴方巾,眼神咄咄逼人的女人走了進來。

    “你是陳知,陳先生嗎”方巾女人身穿一件黑色皮衣,眼神十分明亮,緊抿的雙脣,以及冷峻的臉色讓她看起來非常具有壓迫性,給人一種強硬,執着的感覺。

    “我就是陳知,有何貴幹”陳知點點頭,他們看着門外密密麻麻站着的人羣有些頭痛,他可能被示威者盯上了。

    現在的河東市抵制上層社會的情緒日益高漲,似乎有種萬衆一心打地主的感覺,誰也不知道這些被逼的人會做出什麼事。

    “我是河東市工人工會的代表,我叫顧朵,很高興認識你。

    但是你的工廠,或者說你父親的工廠存在壓迫工人,尤其是女性職工的現象,所以我需要跟你談談。”

    女人昂着下巴,居高臨下的望着陳知,眼神時刻保持着俯視的態度,銳利的盯着他。

    “你知道家父是誰嗎”陳知點點頭,一臉淡定的道。

    “知道,惡人黨,陳金。”

    “知道你還敢來”陳知更驚訝了。

    “正因爲我現在找不到他,所以只能來找你。”顧朵淡淡的道。

    “那些工廠都是陳金以你的名義創建的,你同樣有權進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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