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由美想了想,立馬搖頭否認:“不,並不是,這都是假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你把我約出來的,說想要跟我討論顧南城的問題。”
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這個問題,南蕁冷哼了一聲:“好,那我問你,我都已經結婚了,我爲什麼還要和你在一起討論我的前夫的問題呢?”
陳由美哽咽了一下,立馬反駁:“因爲是我找你想問問你,你能不能讓南城開心一點?並不是你在找我呀。”
南蕁噢,了一聲,她回過頭看着凌珂,臉上滿滿都是不屑。
“你相信她說的話嗎?”
“不相信我們兩個人可是一直在一起的,要不是店員說歡歡在那裏,我們兩個人都不會過去。”
南蕁點頭:“這個孩子掉了。”
凌珂看着陳由美那雙有些兇狠的目光:“陳由美,你是不是故意把我們約回來之後讓這個孩子掉的?”
陳由美沒有想到她居然把這件事情給猜測的一清二楚,立馬咬住鮮豔的紅脣窩在了顧南城的懷裏。
“南城真的是他們把我肚子裏的孩子給害掉的,你可要爲我做主。”
顧南城站起身二話不說,就要甩南蕁一巴掌。
南蕁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打自己?立馬反抗,躲開了這一巴掌,她帶着振奮的說:“現在都要打我了是嗎?陳由美我這裏可是有證據的,你真的以爲我們就傻乎乎的待在這裏嗎?”
說完看向凌珂。
凌珂打開手機把兩段錄音全部都給放了出來。
顧南城站在一旁,聽着錄音裏的內容,他的雙眼略微有些失神,這兩段錄音,一個說的是陳由美把咖啡店給包場。一個說的是他們兩個人在一起聊天的問題。
把所有的證據都給擺放的一清二楚,陳由美沒有想到她們會錄音,而且還把證據給錄的那麼清楚。
“不,這些都是僞造的!”
顧南城剛纔要甩自己一巴掌,南蕁越想越氣,直接推開他來到了陳由美的面前說:“二話不說,扇了他一巴掌。”
隨後回過頭挑釁地看着顧南城:“怎麼樣?你現在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我不會再解釋太多,你相信與否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證據擺放在這裏,如果你要是相信陳由美,那我也毫無問題,因爲你們兩個人才是夫妻。”
顧南城不知爲何聽到這句話,他的心裏居然隱隱有些痛。
剛纔是他衝動了,他以爲南蕁會哭的。
畢竟一個女人爲了他爭風喫醋,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振奮人心的。
索性就想試探一下。
可是沒有想到,南蕁根本就毫無動搖。
可是證據擺放在那裏,顧南城也沒有任何的糾纏。看向陳由美的目光中充滿了失望。
陳由美是什麼樣的人,他比誰都清楚,於是帶着憤怒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南蕁說的都是真的嗎?”
陳由美捂着自己的臉頰,哭得悽慘:“南充你寧願相信這麼一個卑鄙無恥的女人,你也要傷害你真正的女人,是不是?”
陳由美眼淚流了下來:“不是的,她說的都是假的,她是想讓你對我失望呀。”
南蕁:“我會告訴你,在這件事情上我有無數的證據,你要是還不信的話,我可以打電話給幼兒園的老師,讓他把我們兩個人打電話說的事情跟你重複一遍,顧南城,你的女人就這麼不分是非嗎?”
顧南城感覺有那麼一些丟臉,冷冷的盯着陳由美,她搖頭否認,一副十分悽慘的模樣。
陳由美一看事情是真的hold不住了,她哭唧唧的試探着說:“南城,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的孩子真的沒了,我沒有孩子了。”
事到如今還在打着感情牌,顧南城也真的是十分的疲倦。
他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來到了她的面前。
他到底還要說謊到什麼時候?
現在的陳由美他是越來越失望了,她的心裏似乎只有仇恨。
剩下的什麼都沒有了。
於是他紅着眼問:“那這一切就都是你自編自演出來的,對吧?我那麼信任你,我把一切都給了你,你爲什麼要去誣賴別人?”
南蕁站在一旁,她難道是想在這裏看他們兩個人演戲嗎?
於是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他們兩個人:“停一下,我不是看你們兩個人一個懺悔一個質問的,跟我道個歉,我現在就要離開了,我不想再待在這裏了。”
陳由美一雙通紅的眼睛如同魔鬼一樣盯着她:“南蕁!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顧南城看着她這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心裏對她的失望越來越大。
更何況現在她還沒有孩子了,再這麼一鬧,活脫脫的像一個精神病。
對她失望的感覺越來越強後,他眯起了眼睛:“陳由美,爲什麼事到如今你都不願意懺悔?明明這件事情就是你做錯了!”
陳由美依舊在辯證:“南城,你現在都不願意無條件的相信我了,是不是?”
南蕁覺得真的很煩,立馬看向了一旁的凌珂:“太討厭了,真的是太噁心了,我們兩個人走吧。”
凌珂也覺得噁心,嫌棄的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和南蕁一起離開了。
身後傳出來的陳由美的尖叫聲。
南蕁快步走到了電梯處,便坐上了車子。
可是現在她要發動的時候,忽然看到顧南城從大門衝出來。
他有些焦急的站在車子前,慌亂的說:“南蕁,我有話想要跟你說,你能不能下來?”
南蕁毫不留情的拒絕:“對不起!我暫時不想和你聊,因爲今天我被噁心到了。”
顧南城頭髮凌亂,臉色蒼白:“我爲她跟你道個歉,這總可以了吧?”
南蕁感覺這個倒是可以有,於是饒有趣味的看着他:“你爲什麼相信我說的是實話?而不願意相信他是我把她的孩子弄掉的?”
顧南城直起腰板,他深思熟慮了一下說:“陳由美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還要清楚,只是我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