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結果怎樣,她都來了國外,就不會每天呆在酒店,這樣她會更加難受。
凌霄不想再讓她有任何危險,拒絕,“莞莞,一有消息我馬上通知你。”
盛莞莞搖頭,淚水氤氳了眼眶,雙手緊緊的握着男人的大手,“凌霄,我求你了,讓我去吧,我不想錯過任何有關孩子的消息。”
凌霄見狀,神色黯然,如果讓她留下,他也會擔心,最後答應了她的要求。
兩人喫過早餐,出了臥室,就見外邊站着幾個人。
見凌霄出來,那天接他們的人開口,“凌總,夫人。”
凌霄點了點頭,“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事情已經辦好了,凌總放心吧。”
說完,凌霄拉着盛莞莞的手,邁步出了酒店。
一上午的時間,凌霄親自開着車,穿梭在國外的大街小巷。
盛莞莞目光擔憂,視線也跟着穿梭在大街小巷,生怕錯過每個角落。
盛莞莞的心一點點的沉下來,低斂眸光掩飾眼裏的情緒。
一隻大手落下,將她的手包裹起來,她轉眸,對上凌霄深沉的眸子。
“就算翻遍大街小巷,我都不會放棄。”凌霄的聲音擲地有聲,讓盛莞莞不安的心,稍稍緩和了一些。
夕陽西下,漫天金燦燦的,彷彿一副美卷。
盛莞莞無心欣賞,滿臉的愁容。
車子一顛,很快就停了下來,凌霄眉頭一皺,憤怒的錘了一下方向盤。
“怎麼了?”盛莞莞看向窗外,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
“我下去看看。”凌霄說完,推開車門下車。
盛莞莞也推門下去,一股冷意襲來,她身子不禁哆嗦了一下。
“車子拋錨了,你先去車子裏坐着,我馬上打電話救援。”凌霄將車子引擎蓋關上,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很快救援的人趕到,凌霄把鑰匙交給救援人員,拉起盛莞莞準備就叫車。
盛莞莞拉住了他,“我們走走吧。”
坐了一天的車,她渾身都不舒服。
這樣走走,正好可以更好的尋找,也許老天可憐她,就讓她在哪個衚衕裏看到孩子。
凌霄也沒拒絕,拉着她向前走。
雖說是走走,但兩人的心思彼此明瞭,都在尋找孩子身上,視線都不覺的四處尋找。
夜色越來越黑,清冷的月光,幾許繁星點點。
一股冷風襲來,盛莞莞的臉色白了白,空着的一隻手,攏了攏衣領。
凌霄鬆開她的手,盛莞莞詫異的擡頭看過去。
凌霄將自己的風衣脫下,直接披在她的肩頭,帶着溫度的衣服,另盛莞莞身上一暖。
“你穿回去,這樣你會着涼的。”盛莞莞說着就去脫外衣,但手被凌霄攥住。
“我沒事,還是你穿着。”凌霄再次拉了拉風衣,將人也順勢拉近懷裏,兩人邁步上前。
雖然纔是一天的時間,但結果卻不盡人意,兩人都心知肚明,這樣下去,恐怕找到孩子會更加的困難。
沒過久,凌霄的腳步一頓,盛莞莞眉頭一凜,也感受到危險的來臨。
兩人警惕的看着四周,凌霄大手緊緊的摟着懷裏的人。
黑色中,彷彿到處都充斥着危險。
凌霄面無表情,摟着盛莞莞想要繞過去。
但對面的人明顯來者不善,也跟着挪了挪腳步,嘴角微勾不屑的看着兩人。
凌霄眉頭微凜,沉聲,“麻煩讓一讓。”
“如果不讓呢?”對面的人開口,語氣帶着不屑,越靠越近。
凌霄渾身透着冷意,“我們只是路過,不知哪裏得罪了你們,我也不想惹事,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盛莞莞目光凌厲,也冷冷看着對面的幾人。
不遠處,一束車燈打過,盛莞莞的容貌被清晰的照出來,凌霄眉頭緊皺。
車子一閃而過,光直接就暗了下來。
對面的人欣喜不已,看來今晚還有意外收穫。
原本只想出來轉轉,能得到一些意外之財就好,老天真是待他們不薄。
“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站在這裏,就已經佔了我的底盤,還敢跟我說這樣的話?”
男人語氣不善,逼迫着。
凌霄心有牽掛,盛莞莞的身體容不得忽視,只能選擇隱忍,“那你想怎麼解決,多少可以繞過我們離開?”
如果錢能解決的事,在他眼裏都不算事。
花錢免災。
對面的人聽聞,臉上露出笑意,“看來是個財大氣粗的主。”說着上前一步。
凌霄警惕的後退一步,護着懷裏的女人。
那人繼續道,“但我今天改了主意,錢哪天想要都可以,這個女人嗎,今晚讓給我,我就放你離開。”
氣壓低沉,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凌霄渾身透着陰寒之氣,讓原本就冷的空氣,一下就下降了許多。
對面的幾人,都感覺到一股冷氣從後邊襲來,不禁哆嗦了一下身子。
“我不想惹事,識趣的最好現在就讓我離開。”雖然對面好幾個人,但在凌霄眼裏,不過是些小角色。
他只是不想自己的女人,看到他如此殘暴的一幕而已。
現在他也沒心情,重要的事還沒解決,與其跟他們浪費時間,找孩子纔是重要的。
對面的人顯然更加沒有耐心,“就憑你一個人,想要逃出我們的手心,自不量力。”
“如果把她留下,陪我們一晚,會讓你安全離開的。”
盛莞莞眼裏閃過擔憂,拉了拉凌霄的衣袖,“凌霄。”
凌霄轉眸看向盛莞莞,原本陰沉的眸子,此時卻緩和了許多,“沒事,我有分寸。”
說完,他拍了拍盛莞莞的肩頭,讓她躲到一旁,眼神示意她放心。
對面的人見狀,露出嗤笑,“就憑你,你們看看他是不是被嚇傻了,竟然敢大言不慚。”
凌霄周身散發着陰冷的氣息,冷幽幽的眸子,在黑夜裏如毒舌般,釋放着致命的氣息。
很快,幾人打在一起。
凌霄身形凌厲,眼前的人不敵,直接就倒地不起。
見有人倒下,後邊的幾人面面相覷,一股作氣都直接衝上前。
盛莞莞拉着身上的風衣,目光擔憂的看着打在一起的人,神色焦急。
片刻,黑夜裏只有一個挺拔的身影,依然矗立在那。
凌霄冷凝着地上的人,聲音冰冷的毫無溫度,“現在可以讓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