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贏了。”
看着不遠處的一張一張笑臉,盛莞莞對凌霄說道。
葉琛昨晚來找凌霄商量奪回礦產的事,盛莞莞本想出去,凌霄卻拉住了她,於是她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這幾天,他們拉攏了不少人,而阿曼德那邊,也在拼命的拉攏人。
昨晚反擊正式開始,下半夜分兩批人,分別包抄兩個投靠阿曼德的小勢力,很顯然他們成功了。
盛莞莞話剛落,就看見了葉琛、唐逸、還有文森這些熟悉的臉。
老遠唐逸的笑聲就傳來,“哈哈,凌爺你絕對想不到,我們昨晚幹掉了對方多少人,這下阿曼德和梅耶肯定坐不住了。”
葉琛說,“讓他們來吧,儘早結束這一切,我可能還趕得及去看南蕁比賽。”
凌霄道,“小心把他們惹急了亂咬人,佈防一定要做好……”
盛莞莞站在凌霄的身後,靜靜的聽着他們的交談,越瞭解凌霄,她就對他越崇拜。
很多東西,是她所想不到的,顯然凌霄看問題的目光更清晰透徹,每每都能直擊心臟。
“悶不悶?”
葉琛等人走後,凌霄對盛莞莞問。
因爲腰部受傷,他哪兒也不能帶她去,只有晚上的時候,兩人坐在這院子裏,看看星星。
盛莞莞在凌霄面前的石椅上坐下,看着他搖了搖頭,“不悶,只是有些有想家了。”
凌霄握住盛莞莞的手,“等這邊的事一穩定,我們就回海城。”
“好。”
盛莞莞在凌霄的手背摸到了一塊疤痕,那些傷還是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疤痕,那麼漂亮的一雙手,讓人痛惜遺憾。
她摸着上面的傷疤問他,“還痛嗎?”
凌霄搖頭,“唐逸說堅持擦藥,時間久了就會淡去。”
盛莞莞眉頭緊皺,“那這幾天,我怎麼沒見你擦過藥膏?”
凌霄被問的沉默了。
這表情……真的沒擦!
盛莞莞蹙眉說道,“從今天起,每天都要記得按時擦藥。”
凌霄勾了勾漂亮的薄脣,手一用力將盛莞莞扯到自己的腿上。
“凌霄……你不要命了?”
盛莞莞驚呼,連忙想從他身後下來。
“嘶。”
凌霄倒吸了口涼氣,將盛莞莞按住,在她耳邊吐氣如蘭,“怕傷着我就坐好別動。”
盛莞莞聽見那聲“嘶”後,就不敢彈動了,生怕撞到他的傷口。
“乖。”
凌霄滿意的摟住盛莞莞的腰,將倨傲的下巴抵在她的香肩上,聲音溫柔富有磁性,“以後你天天給我擦藥膏好不好?”
這溫柔悅耳的聲音抵着盛莞莞的耳朵響起,讓她的心跳“撲通撲通”的加速,又快又有力,好似要從她心口蹦出。
“好不好,嗯?”
“好。”
“呵呵。”
悅耳的笑意,低低地從凌霄喉嚨涌了出來,他將手放在了盛莞莞的腹部,“它要什麼時候纔會動?”
盛莞莞說,“要四個月左右才能感受到胎動。”
盛莞莞蹙了蹙眉,“現在喫不下,等胎兒大一些,需要更多營養的時候,孕婦胃口就會變好了。”
凌霄說,“到時候我也好,你想喫什麼,我給你做。”
盛莞莞點頭,“好,那就有勞凌先生了!”
凌霄淺笑,在盛莞莞臉上親了一口,“這是凌先生應該爲盛小姐做的。”
不遠處,兩堆男人躲在樹後和柱子後,一個個搖頭嘆息:也不知道他們凌爺怎麼親得下去!
雲狼默默抽了根菸點燃,目光凌厲的看向那些“小崽子”們提醒道,“還看,不怕長針眼?”
兩堆人,一堆直接散開,一堆在雲狼身邊坐了下來。
疾風鬱悶的說,“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爲什麼凌爺會看上雪梨小姐,雖然她的確有些膽識,但她的長相……真的配不上咱凌爺。”
雪梨的長相,看得他們這些人,都忍不住同情凌霄,實在是辣眼睛。
凌霄是他們心目的老大,是神一樣的存在,像“雪梨”這種長相的女人,出來在凌霄身邊的三米之外,他們都覺得是對凌霄的一種褻瀆。
阿狸,“靠,要親了,要親了……”
衆人紛紛又探出腦袋,看見凌霄將“雪梨”的腦袋壓下來,將自己的脣送了上去。
衆人,“……”
老大!凌爺!祖宗!
那口牙你還真親得下去,就不隔得慌?
“辣眼睛,辣眼睛……”
阿狸哭喪着一張臉,“嗚嗚……雲狼老大,我的男神被人給褻瀆了!”
雲狼涼涼睨了他一眼,“明明是凌爺褻瀆了人家。”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文森對阿狸問,“你之前不是很崇拜雪梨小姐嗎,怎麼現在這副表情?”
“我崇拜她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她跟凌爺在一起又是一回事。”
阿狸繼續哭喪着張臉,“我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雪梨居然跟……她居然跟凌爺有一腿!”
文森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咱們凌爺眼光好着呢,看人不能僅限於表面。”
疾風唉嘆,“人是凌爺自己選的,咱們能說什麼?”
阿狸,“看來咱們凌爺更重視內在!”
雲狼突然對文森說,“不是,我說文森,你這反應不太正常啊!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
文森收起嘴角的笑意,轉身離開原處,只留下一聲輕蔑的感嘆,“呵,一羣膚淺的人啊!”
三個“膚淺”的男人,“……”
膚淺,他們怎麼就膚淺了?
那畫面,確實辣眼睛嘛!
哎呀媽呀,居然還沒停……
這個吻來得很突然,久久凌霄才放過盛莞莞,臉埋進她的發音,聲音沙啞的調侃道,“莞莞,你這假牙口感真是……一言難盡。”
盛莞莞耳根通紅,“誰讓你親了?”
其實她還挺佩服凌霄的,這他都能吻下來,也算是真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