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捂着臉頰,不可置信的看着月晟豐:“老爺,你爲何打我?”

    月晟豐憤恨的瞪着沈氏:“待會我再找你算賬……”

    “小姐,你怎麼了?”翠湖突然驚呼了一聲。

    月晟豐轉頭去看,便看見月千瀾嘴角流出一絲鮮血,昏倒在地。

    門口,突然跑來一個穿着青袍衣裳的大夫,他連忙跑到月千瀾身旁,查看了月千瀾的情況。

    隨即,他掏出一顆藥丸,塞入了月千瀾口中。

    “還好中毒不深,她並無大礙。”大夫略帶慶幸的說道。

    沈氏喜極而泣,激動的看着大夫:“程大夫你終於來了,你快點進屋看看我們三小姐啊,她的病情最重啊。”

    月晟豐立即帶着程大夫進了屋內,沈氏也從地上爬起來,撲到月千瀾面前,抓住她胳膊,厲聲問。

    “你究竟和你父親說了什麼?”

    月千瀾服了那顆藥丸,漸漸的恢復了知覺,翠湖將她扶起來,她靠在翠湖的身上,無比惶恐的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二孃,我求求你,別遷怒於我,我真的是無辜的。”

    沈氏眸光一轉,隨即變了一個臉色,她微微嘆息一聲道。

    “瀾兒啊,有些事情,我們還是當着你父親的面說吧,走,去看看櫻兒怎麼樣了。你的事情,我們後面再處理。”

    沈氏半推半拖,帶着月千瀾進了屋內。

    程大夫已經替月櫻把了脈,餵給她了一個藥丸,然後又開了一些藥,吩咐丫鬟去熬製。

    一番忙活下來,程大夫無比慶幸的說道:“還好傷口不大,喝得湯藥不多,否則便是神仙也難挽回這條命啊。”

    三姨娘哭泣着問:“大夫,那……櫻兒她現在怎麼樣了?”

    程大夫摸了摸自己花白的鬍子,眯眼笑了:“已經沒有大礙了,我開了方子,照着方子喝藥,不出三天便能痊癒了。

    不過,你們怎麼能給病人喝這種藥?她原本便是高熱不退,你們還給她喝這種含有毒性的湯藥,這不是推她往鬼門關去嗎?”

    三姨娘臉色一白,她憤恨的瞪向了月千瀾:“是她,是她說自己有什麼起死回生的方子,原來,這不是救命的方子,而是奪命的啊。”

    “老爺啊,你說說這丫頭,她怎麼那麼狠毒啊,櫻兒可是她妹妹,她居然想要害死櫻兒,老爺,你一定要還櫻兒一個公道啊。”三姨娘撲到月晟豐懷裏,痛恨的控訴着月千瀾的罪行。

    沈氏見縫插針,立即接了話茬:“哎,真是人心不古啊,這麼小的人,居然會有這麼壞的心腸,瀾兒啊,你怎麼對得起我這麼多年對你的悉心教養,又怎麼對得起你父親對你的一片期望啊?

    這樣狠毒的蛇蠍之人,我們月府恐怕是留不住了,老爺,你看這事怎麼辦?一定要給櫻兒一個交代,不能讓她稀裏糊塗的受了這麼大的一個委屈啊。”

    沈氏和三姨娘難得統一戰線,在府裏鬥了那麼多年,也爭寵了那麼多年,這一次,月千瀾倒成了她們合作攻擊的箭靶子。

    月千瀾無比惶恐,她跪倒在地,一直說着自己冤枉。

    沈氏原本還打算留着月千瀾,替月傾華鋪路。

    可是,如今事情到了這一步,她卻不得不捨出這顆棋子,因爲剛剛月晟豐打她的那一巴掌,令她產生了危機感。

    “老爺,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也是難辭其咎,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三妹母女一個交代的。來人哪,將大小姐拖下去,將她押入柴房,稍後再作處置。”沈氏狠狠心,咬咬牙,一副心有不忍的模樣吩咐道。

    幾個小廝衝了進來,架起月千瀾的胳膊,便要將她押下去。

    月千瀾嚎啕大哭,看向月晟豐:“父親,我是無辜的。我不知道,二孃爲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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