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櫻咬着脣瓣,用力的點頭。

    她伸手指了指沈氏,大聲吼道:“二孃,櫻兒快死了,難道你真的不幫櫻兒求情嗎?”

    月千瀾卻樂了,一顆心飄飄浮浮了許久,這一刻聽到月櫻質問沈氏,那一顆心徹底的塵埃落地。

    今晚,她最期待的事情,馬上快要上演了。

    她籌劃了那麼久,爲的便是,讓沈氏和月櫻狗咬狗。

    她月千瀾最終置身事外,看着這場大戲如何落幕。

    沈氏的臉色一白,頭都不敢擡,極力撇清關係:“櫻兒,你別誣衊了瀾兒不成功,又要來誣衊二孃。這些事情,二孃可是一點都不知情,你別胡亂攀咬啊。是你糊塗做錯事,怨不得任何人,太子要殺你,誰也救不了你,你趁早認錯,說不定太子會放過你一命……”

    月櫻到了這一刻,也不驚慌,也不恐懼了,破釜沉舟,她就算是也得拉着沈氏。

    她咬牙冷笑一聲,隨即看向月千瀾:“大姐,事到如今,我要告訴你實情。那天你被推落水,不是那個丫鬟所爲,而是二孃指使我做的。”

    月千瀾佯裝驚訝無比,愣愣的看着月櫻:“這……這怎麼可能?三妹,你別亂說話啊?”

    “呵……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用得着胡說嗎?我說的全是真,這件事,還關係到了太子殿下……”月櫻轉頭看向太子,低聲哀求:“太子殿下,我自知犯了大錯,可我也不該讓沈氏誣衊你的名譽……請太子殿下容許小女,道出實情……”

    沈氏驚懼不已,猛然擡頭看向月櫻,冷聲斥道:“你這臭丫頭,胡說八道什麼,你快點閉嘴,免得再說錯了話連累你孃親……”

    “你別想威脅我……我已經走到了絕路,我不會怕你的……”

    月櫻紅着眼睛瞪着沈氏,這一刻她才明白,沈氏一定是一直都在利用她。

    她快要死了,沈氏都沒有替她求情,更是落井下石,巴不得她快點死,好別拖累了她。

    她和月千瀾,都是被沈氏玩耍的蠢蛋。

    月櫻沒了忌憚,立即擲地有聲的說道。

    “太子殿下,三日前,二孃安排了我推大姐落水,然後又在大姐醒來,安排了一個丫鬟,通過她的嘴告訴大姐,真正想要置大姐於死地的人,是太子殿下你。”

    君墨淵微微挑眉,似乎有些訝異:“本太子和大小姐無仇無怨的,爲什麼要置她於死地呢?”

    月千瀾連忙接道:“三妹,當初可你說的,你說太子殿下喜歡二妹,我擋了太子殿下的路,所以他要剷除我這個嫡女,替二妹鋪路。我因爲這事,惴惴不安了幾日,難道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月櫻瞪着沈氏,一字一頓的說道:“對,都是假的。是二孃一人自導自演,威逼利誘我,讓我在你面前說了那個謊話。她的目的是什麼,其實不難猜,她不是讓你在衆目睽睽下,拒絕太子的求婚嗎?”

    “可惜,事情發生了偏差,太子並沒有提求婚之事。所以,她才安排了丫鬟故意將太子的衣袍灑了酒漬,又讓你去替太子更衣。你進去之後,她讓翠雲遞給了你一個帕子,那帕子上灑了情藥,一旦沾染幾分,藥性極強。”

    “她是想讓你冒犯太子,然後翠雲再去通知諸位,好讓大家來個捉姦在牀,徹底的置大姐你於死地。”

    月千瀾佯裝震撼,腳步踉蹌後退幾步,臉色難看的看向沈氏。

    “二孃,三妹說的可是真?你真的一心要置瀾兒於死地?”

    沈氏徹底的跌坐在地,臉色青白一片,她覺得自己完了,徹底完了。

    她暗暗咬牙,瞪着月櫻,又看向月千瀾。

    “瀾兒,你別聽那丫頭胡說,我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人?不是這樣的,你別信月櫻的話……”

    月櫻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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