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人臉色一沉,無比震驚的看着葉瑾萱,他暗暗咬牙,拽着葉瑾萱到了偏僻處,瞪着她低聲問:“你究竟做了什麼蠢事?”

    葉瑾萱此刻,害怕極了,她還那麼年輕,她也不想背上殺人犯的罪名,她還沒嫁給太子,她還沒做太子妃,她絕對不能出事。

    所以,她緊緊的拽着葉大人的衣袖,哽咽哭泣着哀求:“爹,求你救救女兒,你一定要保下我。月千瀾手裏攥着的那根銀針,是我的,是我一不小心,刺進了小二的太陽穴處,恰巧那銀針上我沾了一些毒,所以……所以小二纔會口鼻流血身亡的……這個銀針,是我特製的暗器,整個京都沒有第二人會有。所以,只要月千瀾亮出這個銀針,我一定會攤上殺人兇手的罪名的。爹,我求求你,救救女兒。”

    “你從小把我送去山上學武,無非是希望我能巾幗不讓鬚眉,也學學鄰國的籃筱公主罷了。我如今剛剛學藝歸來,還未正式嶄露頭角,太子殿下又在選太子妃的時刻,我一定不能出事啊。”

    葉大人簡直不可置信,這樣的蠢事,居然是她女兒做下的。

    她不但明目張膽的殺了人,居然還把這罪名嫁禍給丞相千金?

    他氣得身子都在發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暗暗咬牙,瞪着葉瑾萱:“你這個蠢貨……”

    若不是,怕外人聽到他們的談話,從而懷疑到葉瑾萱的身上,他真的會控制不住狠狠的扇這蠢貨一巴掌。

    可是,事到如今,他沒的選擇,女兒是他的血脈,更是他精心養護了多年的寄託,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掉入火坑。

    月千瀾離他們很近,所以她早已將葉瑾萱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入了耳朵裏。

    她抿脣,淡淡一笑。

    所謂做賊者心虛,不打自招,說的就是葉瑾萱這類人。

    根本不需要她如何做,三言兩語,便輕易的將這真相揭露開來。

    不是她聰明,而是怪他們太過愚蠢,愚蠢的以爲,她還只是一個小姑娘,一個外界傳聞的那個愚蠢木訥的提線木偶。

    如此拙劣的栽贓,如此粗糙的佈局,哼,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察覺到不對勁吧?

    “葉大人?這個東西,你還想看嗎?”月千瀾挑眉看向葉大人喊了一聲。

    這一聲,猶如冤魂索命,讓葉大人猛然一驚。

    他的臉色極其難看,瞧着滿臉惶恐的葉瑾萱,又看着不遠處站着處變不驚的月千瀾,他頓時覺得,這麼多年,他養了一個廢物。

    “爹……”葉瑾萱緊緊的攥着他的衣袖,低聲哀求。

    葉大人略帶警告的瞪着葉瑾萱:“你從現在開始,給我老實一點,聽到沒有?”

    葉瑾萱連忙點頭:“嗯,我都聽爹爹的……”

    葉大人緩緩的舒口氣,平復自己憤怒的情緒,然後他甩開葉瑾萱,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向月千瀾走去。

    “月大小姐,剛剛的一切都是一場誤會,如今你找出了真相,葉某真是不勝感激。改日,葉某必定備了厚禮到月府道謝,今日葉某還有公務要忙,就先走一步了……”

    月千瀾不動聲色的微微挑眉,所以這葉大人下定注意袒護自己的女兒了。

    “葉大人,你可知我手心裏攥的是什麼證據?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真正的幕後兇手是誰?”

    葉大人的額頭,漸漸的冒出細細的汗珠。

    “月大小姐,案子到了這一步真相已經水落石出,根本不需要再審,哪裏還有什麼幕後真兇?這就是一場誤會,李公子也只是想要懲治你的丫鬟而已,他並沒有要殺死小二性命。所以小二的死,純屬是一場意外。”

    月千瀾冷笑一聲,所以這葉大人不但要遮掩葉瑾萱的罪行,更要爲李程尋找藉口脫罪了?

    區區一個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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