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麗沒辦法,只得硬着頭皮跪在了月晟豐面前。

    “老爺,我還要告發大小姐另外一件事,這件事關係到太子,所以還希望老爺,能夠把太子請來,聽一聽大小姐究竟做了什麼好事。”

    月晟豐呼吸一滯,本來是家事,如果牽扯到太子,那他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因此,他臉色極其難看,怒斥翠麗:“究竟還有什麼事兒?這件事我能處理,何必再驚動太子殿下?你是想要我們月府滿門都遭遇滅門嗎?”

    翠麗嚇得身子一抖,隨即額頭伏在地面,脊背臉頰都冒着汗珠。

    “老……老爺,奴婢不敢。”

    恰在這時,管家從院子外跑了進來,他連忙踏進廳堂向月晟豐稟告。

    “老爺,靖王殿下突然登門拜訪,奴才不好隱瞞,便告訴了他老夫人得病的事情。靖王因爲擔憂老夫人的身體,所以他來了老夫人的院子,想要看望一下老夫人。”

    月晟豐的臉色一沉,額頭冒出了幾滴汗珠。

    沈氏的眼睛卻一亮,脣角不動聲色的勾起一笑。

    她得意的看向月千瀾,心裏暗道:月千瀾,今晚你死定了。

    然後月晟豐連忙去了院外,將君冷顏恭恭敬敬的應了進來。

    君冷顏進入院內,擡頭便看見躺在院子裏,滿身鮮血奄奄一息的韓廚子。

    “月丞相這是怎麼了?老夫人受傷,怎麼還有人流血了?”君墨淵身穿一身墨色錦袍,面容冷峻,沉聲問道。

    月晟豐有些忐忑:“這人犯了大錯,故此才使用了一些家法。”

    把君冷顏迎進了廳堂內的主位坐下,所有人對着他行禮。

    君冷顏這才把目光瞥向了月千瀾,這一看,他目光不由微微閃爍,才幾日不見,這個小丫頭倒比之前漂亮了幾分。

    況且,她身上還有一股子清冷淡漠的氣息,絲絲縷縷的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不由得,他開口問月千瀾:“月大小姐近來可好?聽聞前幾日太子哥哥送給你好些禮物,倒不知你什麼時候和太子私交甚好,他竟這麼明目張膽送東西給你了。聽說,太子哥哥幾乎把太子府的東西都搬空了。”

    “這幾日,賢娘娘氣壞了,躺在病榻上幾日了,不喫不喝的,父皇也跟着憂心不已。偏偏太子哥哥我行我素慣了,誰也奈何不了他分毫。哎……太子哥哥以前還挺持重懂得分寸的,這次怎麼就做出這麼驚世駭俗,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事情來呢?”

    “外面都在傳,是你對太子下了迷藥,這事兒應該不是真的吧?”

    月千瀾微微眯眸,冷冷看向君冷顏,所以他今天登門,原也是和沈氏串通好了,想要給她按一個罪名,將她置諸死地嗎?

    呵……這一盤子真夠大的,先是把韓廚子帶進府裏,又是老夫人中毒,再然後人證物證皆都指證她是兇手。

    如今,君冷顏一來,直接藉着外面的流言蜚語,惡意揣測中傷她。

    好……真是好,上到靖王,下到韓廚子,牽扯了那麼多人,只爲了扳倒她月千瀾,搞得還挺興師動衆。

    君冷顏話音剛落,月晟豐額頭的汗珠,便忍不住啪啪往下掉。

    他的心,咯噔一聲,隨即聯想到外面的傳聞,再有聯想到老夫人如今的情況,還有她種的毒,月晟豐不由有些汗流浹背的感覺。

    下一刻,翠麗的大膽進言,更是將月晟豐的心,驚掉了三魂四魄。

    “靖王殿下,奴婢是二姨娘的大丫鬟,奴婢有幾句話,不得不說。爲了防止大小姐以後釀成大禍,牽連月家牽連二姨娘,奴婢冒死進諫。”翠麗咬牙,面容透出一絲決絕道。

    沈氏一驚,故作不明所以的看着翠麗。

    “翠麗,你……”

    “二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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