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心底咯噔一下,這件事絕對不能牽扯到傾華。

    即使,她今天一敗塗地,也不能將髒水潑到傾華身上。

    所以,她急聲阻止:“不行,傾華如今病了,她就是因爲吃了韓廚子的飯菜才病的。韓廚子對我的污衊,我不承認,因爲傾華也中了藥,我怎麼可能對親生女兒下手?老爺,你最疼愛傾華,你絕對不會讓傾華傷了身體,並且到這裏來遭到月千瀾的侮辱呀?”

    月晟豐面露猶豫,這件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情景,他到了如今,終於能夠猜測一二了。

    那便是沈氏意圖設局,想要誣衊月千瀾,然後又拉了傾華下水。

    月晟豐的心底是憤怒的,他覺得,沈氏一個人作死就算了,偏偏還要拉着傾華。

    傾華可是寄託了他厚望的一個女兒,他怎麼可能任由沈氏這麼糟蹋傾華的名聲?所以他臉色一沉,將手中的信紙藏了起來。

    月晟豐的小動作,月千瀾看的一清二楚,早就熟悉了這個父親的脾性,她也不對他抱有什麼期望了,總歸他的心裏,還是看重月傾華,打定了注意要包庇月傾華了。

    所以,月千瀾覺得,今晚即使搞不到月傾華,她也一定得讓沈氏滾出月家。

    沈氏怎麼對她的,她便以百倍的還回去。

    “二姨娘這是心虛了吧?如果二妹無辜,大可以讓她來一趟,洗清身上的冤屈。可如果一味的想要逃避,不敢當面對峙,不免讓人覺得其中定藏了什麼貓膩呢。二姨娘,你越是逃避,二妹越是可疑,在場的這些人又不是傻瓜。靖王殿下更是看的清楚,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還在抵死不從嗎?”

    “到時候,可別連累了自己的女兒,又牽連了靖王殿下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今天和靖王殿下聯手誣衊我一個小丫頭呢。這如果要傳出去,靖王殿下的一世英名,豈不是毀於一旦?嘖嘖,二姨娘,到時,你的罪過,可是更大了。”

    君冷顏的臉色一沉,緊緊握了握袖中的手掌。

    他眯着狹長的眸子,眸光無比冰冷的看着月千瀾,這一次,他真是低估了月千瀾的本事。

    想不到,一個纔不過十五歲的丫頭,居然逆風翻盤,將他們的計劃全盤推翻,甚至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將不利的局勢硬生生的扭轉過來。

    他還真是小看她了……

    月千瀾瞧着場中各人紛紛玩起了沉默,她便忍不住冷聲一笑,剛剛她被指控害人,這些人羣情激憤恨不得要將她撕了吃了,如今,這個幕後之人變成了沈氏,這些人統統變成了啞巴,好,真是好得很。

    她看向了那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廝,打算開始下一輪的詢問。

    既然沈氏不承認,那麼她便要用事實讓她再也辯駁不了。

    “你說,你看見了我先太子撒了白粉,並且太子的行徑詭異,又是抱我又是摟我。想必,在當日,你對我的穿着一定有所瞭解吧?我那天穿了一條白色的衣裙,披了一個黑色的斗篷是不是?”月千瀾微微挑眉問。

    小廝神色猶豫,有些無措的看了眼沈氏。

    月千瀾冷聲斥道:“我在問你話,你看二姨娘幹什麼?難道她臉上寫了答案?還是她指使你,讓你在這裏誣衊我的?”

    小廝被月千瀾冰冷的眼神,嚇得身子一抖,他哆哆嗦嗦的回答:“我……我……那天大小姐好像沒披披風,你穿的衣裙也不是白色的……”

    “那我穿的衣裙是什麼顏色的?”月千瀾咄咄逼人的追問。

    小廝亂了心神,不知所措的擡頭到處亂瞟,突然翠麗低聲咳嗽了一聲,不動聲色的指了指其中一個穿綠色衣裙的小丫鬟。

    小廝眸光一亮,大聲回道:“綠色,大小姐那晚穿了一套綠色的衣裙……”

    “哦,什麼綠?綠色也有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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