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錢,請他們喫一頓怎麼了?你不要看不起他們,更不許再阻攔,否則我一紙狀書將茹素館告上衙門,白紙黑字的,你根本抵賴不了。”

    掌櫃面如死灰,驚得眼前一陣恍惚。

    他背脊被汗溼透,沒有耽擱,連忙讓賬房先看着茹素館,不能出亂子,他要去找老闆想辦法。

    否則,一旦出了什麼事兒,這茹素館的名聲可就毀於一旦了。

    他連忙轉身跑出茹素館,喊了一個馬車,往一個隱祕的方向而去。

    掌櫃的不會知道,在他的馬車離去不久,唐歡帶着兩個人騎着馬,偷偷的跟在他後面。

    ……

    “這已經是第二日了,清兒一直昏迷不醒,瀾兒你說的辦法,難道是要一直等下去嗎?這不是在救清兒,這是眼睜睜看着他等死啊……”月晟豐滿臉頹廢,心底擔憂的看着月千瀾。

    月千瀾放下毛筆,走出書桌,坐在了月晟豐的身旁。

    她遞給月晟豐一杯茶:“父親稍安勿躁,我哥他不會出事的,你相信我……”

    月晟豐唉聲一嘆,接過茶杯。

    兩個人靜默的坐在一起,彼此無話。

    突然翠湖從外面掀開門簾,走了進來,她有些猶豫的看着月晟豐,隨即走到月千瀾面前,低聲耳語:“小姐,唐歡護衛有消息傳來,說是發現了沈家人的蹤跡。茹素館的掌櫃去見了沈家大少沈知年。想不到,茹素館是沈家開的,那指使盧啓爾鬧事的人,就是沈家人了?”

    月千瀾微微挑眉,其實她一點也不意外,她早就猜到這幕後之人,和沈家有關。

    她隨即貼近翠湖耳畔,低聲囑咐:“吩咐翠玉,讓盧啓爾繼續在茹素館鬧幾天,要拖得他們的招牌名譽掃地,另外讓石榴配一些假死的藥,盧啓爾自然會明白,我要做什麼。”

    翠湖眸光閃了閃,抿着脣瓣點點頭,對着月晟豐行了一禮,連忙退出了屋子,辦事去了。

    月晟豐有些奇怪的問月千瀾:“你和翠湖在嘀咕什麼呢?”

    “沒事,父親剛剛聽說三姨娘喊着肚子疼,你去看看她吧,一旦我這裏有什麼消息,我立即派人通知你。你放心,大哥是我一母同胞的哥哥,我比任何人都擔憂他的性命。”月千瀾瞧着門外,又有人影在晃動,便知道三姨娘又派了丫鬟來請月晟豐。

    這三姨娘,利用肚子裏的那塊肉,還真是有恃無恐,所以來養成月櫻如今這幅目中無人的模樣嗎?

    月櫻若是再不好好收斂一番,下一次恐怕就會釀成大禍了嗎?

    月千瀾話音剛落,月晟豐便聽見門外三姨娘派來的丫鬟稟告。

    “老爺,三姨娘如今又有點不舒服……”

    月晟豐臉色一沉,渾身散發着冷冽的氣息,緩緩的起身,跨出門檻。

    月千瀾坐在屋子裏,端着茶杯抿了一口,便聽見月晟豐怒聲問:“她又出了什麼事兒?一天當晚不舒服,肚子疼,我去了就有用了嗎?你去請一個大夫入府,讓大夫住在月府,專門爲她請平安脈保胎吧。”

    小丫鬟戰戰兢兢,結結巴巴無比惶恐的說道:“老……老爺……這次是沈姑娘碰了三姨娘一下,三姨娘如今不但肚子疼,更是見了血……”

    月千瀾微微挑眉?所以這兩個爭風喫醋的女人,爲了博得月晟豐的注意力,又要各出奇招,給彼此下馬威了嗎?

    但是,利用孩子博得恩寵,這樣的手段不卑劣嗎?

    三姨娘她,當真是糊塗。

    月千瀾搖搖頭,放下茶盞,繼續走到書桌前練書法。

    月晟豐卻腳步極快的往三姨娘的住處趕,老來得子,月家血脈本來就凋零,如果三姨娘這一胎,再出了意外,又加上月清源的事兒。

    月晟豐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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