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淵微微蹙眉,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用這種委屈,帶着哀怨的眼神看着他,讓他覺得渾身不自在。

    好像,他做了什麼惡事,辜負拋棄了她似的。

    “月大小姐,你家二妹這是怎麼了?莫不是宮裏住不慣,想要回月府?還是伺候我母妃讓她受了委屈,不願繼續伺候人?”君墨淵扭頭看向月千瀾,成功的把這個麻煩丟給了月千瀾。

    月千瀾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卻招來君墨淵輕聲一笑。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眉來眼去,月傾華看在眼裏,疼在心上,更是氣得身子微微顫慄。

    “太子殿下嚴重了,二妹怎麼會這麼認爲呢,可能是她出門太急,忘了帶披風,這會身上正冷着呢,你沒發現她身子顫慄的厲害嗎?估計是凍壞了……二妹,你別哭啊,大姐這就把披風解下來給你穿上……”月千瀾抿脣笑着,脾氣極好的說道。

    一邊說,她一邊解了披風,蓋在了月傾華的身上。

    月傾華一時,竟不知道該不該拒絕。

    “萬一你染了風寒,父親那裏我可不好交代,二妹你好好照顧自己吧。若沒有什麼事兒的話,我先回去了。”月千瀾說完,再不逗留,轉身就走。

    君墨淵眉頭微蹙,連忙跟着月千瀾也離去了,走的遠了,月傾華模模糊糊的看見太子解開自己的披風,裹在了月千瀾的身上。

    兩個人趁着夜色的遮掩,竟然又毫不避諱的抱在了一起。

    月傾華氣得緊緊咬着脣瓣,手掌緩緩的攥成了拳頭。

    她一把拉下月千瀾的那件披風,毫不猶豫的扔到了地上。

    “一股子下賤味,誰稀罕你的披風?只會憑着狐媚手段勾引太子殿下,兩人無名無分呢,就這麼天天勾搭在一起,簡直是不成體統。”月傾華氣壞了,說出來的話都是不假思索,直接脫口而出。

    翠雲聽得太陽穴直跳,看着正殿那裏沒什麼動靜,連忙撿起披風,不顧月傾華的掙扎,拉着她快速的回去了屋裏。

    她們剛剛離開這裏,隱在暗處看着這一切的蓉慧緩緩的走出來,對着月傾華的背影,微微的搖頭。

    她又站了一會兒,又看了眼太子和月千瀾消失的方向,微微蹙了眉頭。

    回到寢室,她剛剛掀開簾子,便聽見啪嗒一聲響,傳來賢妃不耐煩的聲音。

    “都出去,讓本宮靜一會兒……”

    然後,幾個宮人不敢再逗留在房間,紛紛收拾了碗筷桌子,退出了寢殿。

    蓉慧放下門簾,一步步走向了賢妃。

    賢妃倚靠在貴妃椅上,微微閉眼,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捏着太陽穴,輕聲問了句:“太子又去了月大小姐的房間?”

    蓉慧沒有吱聲,算是默認了。

    賢妃氣得猛然睜開眼,咬牙怒道:“太子這是要幹什麼?這樣成何體統,就算聖旨下了立月千瀾爲太子妃,他們兩個也不能日日夜夜膩歪在一起啊。萬一這件事傳出去,損壞的只會是太子名譽,外面一定都會傳,太子的荒誕無稽,好色到不顧倫常底線。”

    蓉慧微微嘆口氣,蹲到賢妃面前,伸手替她順了順胸口的怒火。

    “娘娘你先動氣,太子殿下他應該送月大小姐回去,就會立刻昭陽宮了。他這是不放心月大小姐,這麼這般護着,你多多順着太子一些,別再強迫他做不喜歡的人,彆強塞給他不喜歡的人,你們的關係也能多多少少的緩和一些了。”

    “你看今晚,你對月大小姐稍微和顏悅色一些,太子殿下就對你的態度緩和了幾分。你讓宮人替月大小姐夾菜,太子甚至還親自爲你盛了一碗湯呢。”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賢妃就惱火。

    “呵……本宮也只不過是沾了月千瀾的光罷了,本宮從來沒有見過堂堂一國太子,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