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連忙讓太監拿了東西,嚴嚴實實的包裹住了這藥包。

    這下子,真相大白,事情一下子變得明瞭了。

    葉瑾萱臉色蠟黃,全身的力氣似被抽盡了,這一刻,她真正體會到死亡之神在一步步向她走來。

    她恐懼的瑟縮着身子,無助的看向那個從始至終,脣角都帶着笑意,且目光平靜的月千瀾。

    這一刻她是後悔的,她幹嘛要不甘心,不死心,愚蠢的溜進宮裏,存了對太子那般齷齪的心思呢?

    如今,不但還未來得及實施計劃,居然被別人算計進了圈套了。

    這個別人,不用多猜,自然是月千瀾。

    一步步的,月千瀾就像是在耍一隻小白鼠似的,眼睜睜的看着她掉入火坑,殘酷的置她於死地。

    葉瑾萱知道,太子是不可能對她憐香惜玉的,所以如今,她能求的,只有月千瀾,她還不想死,無論如何,即使失去尊嚴一切,她也想繼續活下去。

    於是,葉瑾萱使出一股蠻力,掙扎開兩個小太監的鉗制,踉蹌着腳步,往月千瀾那邊撲去。

    “月大小姐我錯了,我不該和你作對的,我不該從一開始就找你麻煩的。是我糊塗了,是我豬油蒙了心,失了理智,冒犯了你。還請你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只要這次你饒我一命,我一定滾得遠遠的,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君墨淵眉頭微蹙,唯恐這失了理性的瘋癲之人誤傷了月千瀾,他臉色一冷,低聲喊侍衛進來。

    “來人,將這瘋婦拖下去,被讓她誤傷了人。”

    君墨淵一聲令下,立即有帶刀侍衛踏進殿內,手腳快速的箍住了葉瑾萱的手腳。

    葉瑾萱急得眼珠子都布上了一片血紅,她咬牙掙扎,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對着月千瀾的面前使勁磕頭。

    兩個人高馬大的侍衛,硬是沒有禁錮住她的動作。

    衆人只聽見,她的額頭在堅硬的地板上,砰砰作響。

    不一會兒,便有血液滴落在地板上。

    月千瀾依舊面容不改,低聲嘆息一聲,無奈道:“葉小姐你這又是爲何呢?這殿內能夠做主的人不是我,而是皇上啊,我只是一個小女子,實在幫不了你什麼……”

    葉瑾萱的動作猛然僵住,她的眸底閃過一絲絕望,隨即惱恨的瞪着月千瀾,緊緊的咬着脣瓣,直到脣上見了血,她才淒厲一笑。

    “哈……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的,一定是你安排的。月千瀾,你表面看着溫潤無害,實則你纔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還是一批惡狼。但凡招惹了你的人,你會記在心裏很久,直到把那人逼入絕境,看着他痛苦掙扎,才能解了你的心頭之恨是不是?我如今都已經這麼求你了,你還是不肯放我一條生路嗎?我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害你的事情,我只是因爲嫉妒陷害了你的丫頭而已,我罪不至死,你爲什麼你不能放我一馬?”

    面對葉瑾萱已然崩潰失態的淒厲質問,月千瀾已然面容不改,反而非常無辜的看向皇上,有些惶恐的立即跪地求罪。

    “皇上,臣女真的不懂葉小姐在說什麼,在臣女看來,她的所作所爲,都是她一手釀成惡果,沒人逼她作惡事,更沒人逼她在殺了人後僥倖逃過一劫,卻還要跑到宮裏來,意圖算計太子。這一切,都沒人逼她,怎麼到頭來,她卻這般怨我?說來,我纔是這裏面最無辜的人,我明明什麼事情都沒做,卻平白無故的被潑了一身的髒水。皇上,你說臣女冤不冤?”

    說到最後,月千瀾甚至還象徵性的紅了一下眼圈,滿面的委屈與無助。

    葉瑾萱氣得一口氣被順過來,憋得臉頰通紅,直接氣暈了過去。

    君墨淵抽抽嘴角,這女子真是越來越會演戲,他眸底劃過一絲亮光,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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