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殿下……”月傾華低聲喚了一句。

    “倒不知,皇上會怎樣安排二妹?是以賜婚的方式將她許配給靖王,還是讓他們自己拿主意?畢竟家醜不得外揚,這件事還是要今生處理爲好。”月千瀾本着關心的態度,不懼不畏的看向皇上,低聲問道。

    皇上眉峯微挑,又瞥了眼月千瀾,覺得這丫頭,腹黑的等級簡直和淵兒不遑多讓,他不免有些頭疼,一個君墨淵都夠他受得了,若是再來一個同樣腹黑的兒媳婦?

    皇上的額頭,莫名的冒了一層的細汗。

    “咳咳……”皇上一拳抵住脣瓣,低聲咳嗽了一聲,隨即大手一揮,正了正神色回道:“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一句看着辦吧,徹底驚呆了在場衆人。

    所以,皇上這是不打算賜婚了?

    皇上也不看諸人的臉色,直接招了劉公公過來,帶着浩浩蕩蕩的宮人離開了偏殿。

    月晟豐的臉鐵青一片,腿腳一軟,跪在了地上。

    而月傾華受不了刺激,再也承受不住,昏迷了過去。

    翠雲嚇壞了,連忙爬過來,將月傾華扶進了懷裏,用着帕子擦着她額頭的汗。

    “小姐,你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兒纔好……”

    皇上一走,皇后也不再多待,她緩緩起身,來到了臉色慘白昏迷不醒的月傾華面前,低聲嘆息一聲:“哎……可憐的姑娘,可惜了這一張傾城絕色的臉蛋了。”

    今日過後,大越國的第一美人,只是一個美人,一旦君冷顏不扶月傾華爲王妃,那麼月傾華也只會成爲大越國的一個笑話。

    皇后走了,大越國兩個最至高無上的人一走,君墨淵便瀟灑的坐在了椅子上,命人沏了一壺茶端上來。

    他捧着溫熱的茶杯,無視旁人的目光,一步步靠近月千瀾,一句話沒說,直接將茶杯塞入了她冰冷的手心裏。

    月千瀾身子一顫,緩緩擡眸看向了君墨淵。

    君墨淵瞥了她一眼,眸底含着怒火,瞪了她一眼,隨即又回到了座位上,重新倒了一杯茶,獨自飲着。

    月千瀾但是非常的自覺的,連忙將茶盞遞到了賢妃手邊。

    “娘娘偏殿冷,你的身體剛剛痊癒,喝點熱茶暖暖身體吧……”

    賢妃一怔,視線落在了那杯茶上,她又瞥了眼君墨淵,卻發現他的一雙眼睛,惱怒的瞪着月千瀾。

    而月千瀾,看也不看他一眼,只顧着眉開眼笑的看着賢妃。

    賢妃的心裏,複雜極了,她緩緩的接過茶盞,茶杯的溫度傳遞在她手心,那火熱暖的她的心,也跟着暖和起來。

    “四哥,你快點起來吧……”五皇子素來與君冷顏關係要好,他見不得君冷顏如今這般悽慘,皇上一走,他便連忙作勢要扶起君冷顏。

    君冷顏卻一言不發推開五皇子的攙扶,跌跌撞撞的走到了賢妃面前,毫不忌諱的跪在她的腳邊,像個失了方向,迷茫無措的孩子。

    “母妃,母妃……你說,父皇他是不是生兒臣的氣了,他會不會責怪兒臣搶了太子皇兄的女人?”

    賢妃眼圈一紅,到底是從小在身邊,親自撫養的孩子,她連忙放下茶盞,拉住了君冷顏的手。

    “孩子,沒事,這不是你的錯,你父皇他不會責怪你的……”

    君墨淵冷眼看着對面那副母子情深的畫面,好似君冷顏纔是賢妃的親生子,而他君墨淵只是賢妃抱來的養子罷了。

    頓時,他沒了看戲的興致,反正這裏的人,一個兩個,都不待見他,他側頭瞥了眼月千瀾,恰好她的視線也望過來。

    君墨淵一愣,不發一言,冷着臉起身,吩咐了三皇子一句:“你親自看着葉瑾萱行刑斷氣,然後再帶人去抄了葉淮安的府邸。”

    三皇子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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