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如今月千瀾身懷有孕,他有意無意的向她隱瞞此事。
她不想她懷着孩子,還要操心這些事情。
如今,她這麼問,他自然也不可能再瞞着她。
所以,君墨淵立即點頭。
“沒錯,君冷顏他回來了……不但回來了,他還攪得朝堂風雲再起……”
“就沒有辦法,將那些人,一起連根拔起嗎?”月千瀾蹙眉問。
君墨淵搖頭,神情顯得有些凝重和嚴肅。
“目前來看,連根拔起不太可能,因爲這些人,分別有月家,曹家,魏家……這幾個家族門下依附的臣子,不在少說,若是全都剷除,勢必會造成朝堂一片動盪。”
“月家,曹家,魏家?這些人,如今全都依附了君冷顏?呵……君冷顏他的手段,還真是讓人不容小覷啊。”這些事,月千瀾知道的不多,因爲她這段時日都在養胎,那麼精力管顧其他事情。
她沒想到,這麼一疏忽,居然迎回了君冷顏。
這個狼子野心的人一旦歸來,勢必會鬧得京都城腥風血雨的。
月千瀾眼底掠過一絲戾氣,君冷顏一日不死,她的心裏就一日不能安寧。
君墨淵伸手,握緊了她的小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別急,他既然要給我們演戲,那我們就奉陪到底……”
“阿墨,你的意思是?”月千瀾眸光一閃,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君墨淵擡起修長白皙的手指,抵在了月千瀾的脣瓣上。
“等着吧。絕對不會讓你失望,這一次,本太子要讓他跌一個大跟頭。跌的他,再也爬不起來。”
月千瀾稍微有些忐忑的心,不由漸漸的平復下來。
她凝着君墨淵那雙淡定無波的眼眸,微微勾脣:“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等着看戲了。”
她已經通過南宮璇知道,君墨淵或許是重生之人——
可……她心底就是無端的產生膽怯,這膽怯,讓她不敢開口問他。
她怕,怕一切未知的真相,會影響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從京都城到城外最大,最盛名佛教之地的禪山,月千瀾和君墨淵足足用了兩日的時間,纔到達了禪山山腳。
因爲,這禪山在天下都是聞名的,吸引無數文人墨客,以及名門貴族的夫人小姐樂此不疲的上山求仕途一帆風順,求平安符,求姻緣等等……
所以,禪山山腳下,異常的繁華熱鬧。
不但有客棧無數,茶舍,酒館,集市可謂是應有盡有。
太子的車駕,一路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禪山。
禪山當地的父母官,率領百姓,早早在城門口,迎接太子聖駕到來。
月千瀾此時,正窩在榻上休憩。
君墨淵傳令下去,不許百姓大聲喧譁,也不許官員過來迎接,弄那些花裏胡哨的奢侈之事。
原本都準備好一切迎接儀式,可因爲太子的禁令,當地父母官也不敢造次,連忙讓人撤了。
方圓十里,也遣退了閒雜人等,不許過來驚擾太子聖駕。
當地父母官,顫顫巍巍,忐忑不已的過來拜見君墨淵。
君墨淵撩開車簾,瞥了他一眼,便讓其退下。
月千瀾這一覺,直接睡到下午時分,夕陽西斜。
她幽幽醒轉,卻沒見到太子在馬車內。
她慢慢起身,喊了一聲玉珊的名字。
玉珊聽到喊叫,連忙掀開車簾進來。
“主子,你醒了?”
“這是到了哪裏?怎麼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