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愕的,整個是身體都跟着顫慄不止。
實在是太可惡了,這個女人的心思,實在是太詭詐了。
他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一次又一次,她在他手中可謂是吃了一個大虧啊。
這女人太可怕了。
他怎麼會那麼愚蠢?
明明知道,這女人詭計多端,他就應該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動手殺了她。
如今,他真是悔不當初啊。
南宮卿惱恨的咬牙,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月千瀾,你居然把我的劍,丟在了哪裏?”南宮卿顫着聲音,惱怒不已的問道。
那把劍,他用了好多年了,如今居然被神不知鬼不覺的換走,他心疼如攪。
月千瀾將手中的茶盞放下,她緩緩的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南宮卿。
南宮卿微微擡眸,看着月千瀾走過來。
她眼底,似乎沒有任何的光亮,漆黑一片,就像無底的深淵。
那裏面,好像漸漸的醞釀出一絲旋渦,慢慢的將人吸附進去,讓人徹底萬劫不復,
南宮卿握緊拳頭,掌心不自覺的出了汗。
月千瀾淡淡的勾脣,對着他溫和一笑。
“南皇陛下,看來那把劍對你還挺重要的嗎?不過,可惜啊,我不小心讓人把你的劍給毀了,你說,這可怎麼辦啊。”
南宮卿腳下一晃,雙腿立即有些發軟。
他胸前裏翻騰着滔天怒火,他一雙眼睛猩紅,惡狠狠的看着月千瀾。
“月千瀾,你怎麼敢?”
月千瀾微微挑眉,嗤笑一聲。
“南皇陛下你可真會說笑,你這個人,我也打算毀了,更何況是一把無用的劍呢?以後,你恐怕再沒有任何機會使用,所以,爲了避免浪費,我替你做了這樣的決定不好嗎?”
月千瀾停頓住腳步,她拿着帕子,輕輕的捂住了脣瓣,低聲咯咯一笑。
她沒有說任何話,只是一直在笑。
這笑聲,讓南宮卿一陣發毛。
他咬牙怒斥:“你笑什麼?笑什麼?”
月千瀾眼波流轉,嘲弄譏諷盡顯。
“我笑什麼?我自然是笑南皇陛下是蠢蛋一枚啊……難道你不知道,早在你離開南國的時候,你們南國的大權,已經落入了南宮璇的掌中嗎?”
南宮卿面色大震,月千瀾的話,好似一記驚雷,狠狠的在他腦中劈開來。
“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我一個字也不信……”
月千瀾嘖嘖嘆道,眼底盡是憐憫的目光看着南宮卿。
“哎……可真是可憐啊,到了這一刻,你還被矇在鼓裏啊……這樣吧,我就發發善心,告訴你一些真相吧。玉珊進來,將南國忠君之臣給他寫的絕筆書信,拿進來,呈現給他瞧……”
月千瀾話音一落,外面立即響起玉珊的應答聲。
然後,一陣腳步聲傳來,玉珊跨進了房門。
她手裏捧了幾封書信,她直接遞到了南宮卿的面前。
南宮卿呆愣愣的,連忙將那些書信接過來。
他秉着呼吸,一封封的打開那些書信。
入目的,全是一些,他熟悉的字跡。
而且,那印章,也不可能作假。
統統都是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