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路上出現意外,姜泰平讓李無夜跟着一起去了,並且給白未央上了手銬。
押解到商海炎黃聯盟總部。
“誰是這裏的負責人?”柳珊珊擡眼看向衆人,問道。
這裏衆人面面相覷,知道內幕的他們,都知道白未央是姜北海的人,不好得罪。
而這又是姜家少主的命令,更不能違抗,實在爲難,都低着頭,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半會,才從人羣中,走出一名中年男子。
“交給我吧。”
柳珊珊打量了他幾眼,看不出什麼來,便把手銬鑰匙交給了他,說道:“這個人對公子很重要,二十四小時,都要有人看着,兩天後來取人,要是有任何閃失,公子的脾氣,你應該有所耳聞。”
這名負責人連忙點頭,“屬下一定竭盡全力,保證完好無損。”
柳珊珊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還有,不能讓她喫飽,但也不能餓壞了她。”
“明白。”負責人點頭,見柳珊珊要走,急忙說道:“我叫齊然,還請柳姑娘,多在少主面前,美言幾句。”
柳珊珊一笑,“沒問題。”
“謝柳姑娘。”齊然低頭道,送完柳珊珊,便把白未央,關到了一個特殊的房間。
這裏什麼都有,牀,沙發,廁所,餐廳,但是不能聯繫外界,而且,看似溫馨的房間,實則,比一般的監獄,還有牢固。
專門用來關押一些身份特殊的人,或者說是軟禁,更準確一些。
白未央剛進這個房間沒多久,便傳來了敲門聲,隨即房門便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你怎麼來了!”白未央驚慌道,“快點離開這裏,免得被人發現了,他的目標就是你,難道你不明白嗎?”
“白姑娘放心,沒人知道我來了這裏,我們會以最快的速度,把你救出去。”來人小聲的說道。
白未央直接搖頭,說道:“我不能走,你要是把我放走了,你的身份也就暴露了,對於北海公子來說,你存在的意義,要比我大的多。”
來人一聲苦笑,“白姑娘,你難道認爲,姜泰平來了商海後,我的存在還有意義嗎?”
姜泰平走到哪裏,不都是和洗地一樣,凡是和他作對的人,最後都會以各種方式,退出這個大舞臺。
大家都只看到,姜泰平是一個纔剛剛開始修煉的廢人,卻往往忽略了,他背後恐怖的力量。
說句實話。
“不是他在躲着公子,而是公子在躲着他,不敢和他正面較量啊。”來人感慨的一句。
另一邊。
柳珊珊回到了別墅。
“有什麼發現嗎?”姜泰平問道。
柳珊珊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有一個叫齊然的人很可疑。”
別人都不敢站出來,就他站出來,就有兩種可能,第一,他就是姜北海安插在商海炎黃聯盟的人。
第二,他單純的想邀功,討好姜泰平這個少主。
然後,他又主動說出自己的目的,只是爲了邀功,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雖然懷疑,但是沒有任何證據,而且結果也說不定。
“除非他們忍的住,不然遲早會站出來的,我們等着就好了。”姜泰平淡然的道。
隨後。
便帶着方辛月和柳珊珊,上街去逛了逛,大大小小又買了無數,都不知道,方辛月買這些東西,到底是想幹嘛的。
不過只要她開心,買下整條街,姜泰平都樂意至極。
歡快的一天就這麼過去。
第二天。
今天姜泰平哪裏都沒去,就和方辛月待在家裏,打打遊戲,看看劇,打發時間。
直到中午,姜泰平終於忍不住,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過了不久。
來了一個人,在門口把一個信封交給柳珊珊,便走了。
柳珊珊又把這個信封,交給了姜泰平。
姜泰平直接把信封給了她,然後去房間,翻出昨天買的東西,找出一條長裙子。
“今晚你穿這件可以嗎?”姜泰平問道。
“爲什麼?”方辛月不解道,拿出信封裏的東西,原來是邀請函,又是一場商業聚會。
所以要穿的正式一點。
“我也要去嗎?”方辛月問道。
對了,她還不知道張八百的事,姜泰平便給她解釋了一番。
方辛月聽完也很是驚訝,沒想到張八百竟然是商海張家的小少爺,而且現在還準備繼承家業。
“我還以爲,他是被天師府收養的呢。”方辛月也有這樣的想法,不過既然是張八百的開張宴會,那她自然要去捧捧場。
到了晚上。
姜泰平帶着方辛月和柳珊珊出發,趕往了會場,張家畢竟是商海一流世家。
人脈很廣,小少爺要開張,來的賓客很多,門口停滿了豪車,從車裏的下來的貴族,都是客客氣氣的,把平日的囂張跋扈都收了起來。
畢竟這種地方,隨便一磚頭砸下去,都能砸倒一大片權貴,身份沒有最好,只有更高。
拿着邀請函入場,這裏的人,他幾乎都不認識,隨便找了一個角落,說說閒話。
這時候,門口來了一位特別的人物,說是特別,是因爲,他一進門,就目空一切,聲音不低的說道:“皆俗流爾!”
這裏哪一個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竟然被稱爲俗流,哪個不怒,紛紛轉過頭去,看看是哪個高雅的傢伙。
這麼一看,大半人都掩下了怒氣,還有一部分,則被身邊的朋友拉住,告誡不要衝動。
這年輕男子見這一幕,很是滿意的冷哼一聲,“要不是看着張八百的面子上,我纔不會來這種地方,烏煙瘴氣,擾人清淨。”
說着,也拿起一隻酒杯,小小的喝了一口,立即吐掉,“呸,這什麼味啊,還沒有我自己釀的谷酒好喝。”
目光再次掃過人羣,見他們一副嫌棄,然而又強大歡顏的表情,又一次很滿足。
但是當他看到某一個角落的時候,眉頭微微皺起,這裏竟然有三個人,從頭到尾,都沒看過他一眼。
從自己口袋裏,摸出一瓶白酒,走了過去。
“幾位面生的很,不知道是哪家的?”年輕男子主動打着招呼,語氣懶洋洋的,就像是盤問一樣。
“不是本地的,來商海市玩玩而已。”姜泰平笑着回道,並不想惹事。
哦!
年輕男子一仰頭,點了點頭,“那是得好好玩玩。”
看了看姜泰平手裏的蘇打水。
“你怎麼喝這個,來,試試我這個,保證讓你喝了一回,還想喝第二回。”年輕男子說着,倒掉了姜泰平杯子裏的酒。
然後給他倒了他自帶的白酒。
姜泰平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經典釀酒術,穀物發酵蒸餾而成,還是頭鍋酒,度數不低。”
“你很懂行啊,這是我自己釀的,一般人我可不給喝,你試一下味道。”年輕男子說道。
姜泰平手腕一番,把酒倒在了地上,然後將杯子,給了路過的服務生。
年輕男子臉色一變,“你竟然敢倒我的酒,你知道這酒怎麼來的嗎?”
“不是說了,穀物發酵蒸餾而成,但是你沒注意發酵的程度,導致有部分穀物發黴,而且蒸餾的方式也不對,出現很多雜質,這酒我勸你也少喝點,不然頭疼。”姜泰平淡然的說道。
簡單來說,就是浪費糧食而已,除了度數高以外,這酒連隨處可見的江小白都不如。
姜泰平可不敢喝在肚子裏去。
“你找死!”年輕男子毫無預兆,突然就怒了,整瓶酒都摔在了地上,然後肋起了袖子。
衆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後退,離開了這個角落,遠遠的看着,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