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當滿級大佬拿了快穿劇本 > 第397章:女帝她只想獨寵一人(完)
    同年九月,非晚下令徹查祁修一案。

    這沉寂了二十年的案子,終於被翻出來重新審查。

    哪怕已經過去了二十年,在鳳鳴有些人的心中,那段記憶永不磨滅。

    當年的祁府縱使被燒燬,但在混亂之中,不僅有厭惡祁修的人,還有喜歡祁修的百姓。

    他們將有些東西留存下來,但是當時的局勢,根本不容許他們站出來,他們也不敢站出來支持祁修。

    說來可笑的是,這案子竟然在多年後這麼短時間內就被查清了,證據擺在鳳瑾臨面前,鳳瑾臨供認不諱。

    但是當年參與此事的,並非只有鳳瑾臨,背後授意人竟然是先帝,而默許之人是宣帝。

    祁修的出現,讓男子有了希望,在女子爲尊的社會,這是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發展的趨勢。

    一個男子,怎麼能有這麼高的地位,受到百姓崇敬愛戴?

    宣帝對祁修既欣賞又忌憚,哪怕後來知曉了真相,但是一邊是犧牲自己最爲疼愛的皇女,一邊是趁機斬除掉心腹大患。

    宣帝選擇了前者。

    所有人都在期望鳳鳴乘勝追擊,但宣帝始終不信任祁修,只因爲他是男子。

    越國前來求和,宣帝默許了這一切,她認爲爲帝,不能心慈手軟。

    自此之後,三皇女一派得了勢。

    這件事中,主謀之人有非晚的母皇。

    雖是先帝所爲,但是對非晚也會影響。

    所有人都以爲非晚會隱瞞此事,甚至負責此事的人在結案時也沒有刻意將先帝寫進去。誰知道非晚看了卷宗,卻皺了皺眉,讓人打回去重寫。

    按照非晚所要求的,真相一出來,衆人譁然,不免對非晚有些許微詞,甚至在想身爲先帝后代的非晚,是不是也會如此……不明是非?

    然而在同年十二月,非晚頒佈了一系列政策。

    即使沒有直接跳到男女平等,但是也在逐漸改善男子地位。

    最重要的一點是,男子也可以爲官。

    朝廷大臣也有反對的,但是都被非晚一一用“溫和”的方式說服了。

    更何況有顧若昭這個先例在前,誰也無法用男子不如女子這個理由反駁。

    其他國家對於鳳鳴這種擅自改變男女地位的做法而不滿,尤其是身爲鄰國的越國,因爲這舉措,他們國內也受到了些許影響。

    收到越國書信的非晚慎重思考了一下,選擇無視他們的話,然後轉頭就將越國給滅了國。

    劇情中越國滅過鳳鳴一次,更何況當初祁修的事,他們也有參與,所以非晚算是“禮尚往來”。

    非晚也曾想過凌蕪會不會怨她,但凌蕪只願妹妹安然無恙即可。而其他的,似乎百姓只想好好過日子,不在乎這天下究竟換了誰的名字。?

    非晚對於得來的城池一視同仁,在她的治理下,百姓安居樂業。

    鳳鳴國力強盛,其他國家逐漸沒了反對的聲音。

    至於非晚的後宮……

    依舊空無一人。

    ……

    庭院內,月色醉人。

    女子撫琴,琴聲悅耳動聽,只是卻在某一刻,琴聲間出了差錯。

    顧若昭執筆作畫,此時卻停了筆,擡眸看她。

    非晚停下撫琴,她湊近他:“曲有誤,但求愛卿一顧。”

    非晚那素白的手指又將畫從桌案上拿起,畫上是他一筆一劃勾勒出的她的模樣。

    他很用心,甚至連細微之處也不放過。

    顧若昭曾說過他不擅長作畫,如今怎麼看都不像。

    非晚突然想起未能與顧若昭相見的那段時間,她好似聽派去的人說,顧若昭時常在作畫?

    “你之前畫的一直是什麼?”

    “阿晚。”

    “嗯?”

    怎麼突然喚她?

    “是你。”

    他彎眼一笑,眼底溫柔地好似有星光,他一字一句地回道。

    “如果見不到你,我就想把你的樣子給畫出來。”

    非晚微怔,內心卻是說不出的歡喜。

    不行,不能他撩她,她要掌握主動權。

    非晚離他更近了些。

    “那你可知我爲何會彈錯琴?”

    “其實在很久以前有一個故事,女子故意撥錯了琴絃,只爲博取心上人的青睞。所以此曲有誤,愛卿願不願意爲我一顧?”

    女子的睫毛垂下來,半遮住她漂亮的眼眸,等着他的回答。

    她卻只等來他的一句話。

    “可以。”

    誒……可以?

    是什麼意思?

    下一刻他的氣息便完完全全籠罩了她,帶着些許好聞的薰香,他溫熱的氣息彷彿摻雜着欲/念在耳尖纏繞。

    那一點點酥麻從耳尖漸漸擴散,一直蔓延到脣間。

    “我很貪心,想要一個完整的阿晚。”

    他吻着她,溫柔地落下點點痕跡。

    “但是在平時,你是身爲帝王,只屬於鳳鳴。”

    他停了下來,眼角微微泛紅,氣息吐露在她耳畔,酥酥麻麻的,抓得她心發癢。

    “只有在這個時候,你纔會屬於我。”

    一貫清冷溫柔的他,表現出了對她的佔有慾。

    她的脣被堵住,被輕輕噬咬,他託着她的腰,下一刻兩人卻跌落在古琴上。

    古琴發出“錚”的聲響,卻完好無損。

    “琴……”

    她好不容易能夠有說話的空隙,他卻彎下腰,輕笑着啄了啄她的臉頰,再次吻了上去。

    琴絃摩挲在她的身上,伴隨着他的動作,頻頻發出錯音,與這月色相合,奏一首月下曲。

    直到琴絃的斷裂,卻有另一種美妙的聲音揉進了清冷的月色裏,讓清冷的月光也逐漸化開了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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