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惱,暴躁等種種表情在司無寐臉上像變變色燈一樣,不等變幻着,最後心一橫,額際青筋都爆了出來,媽的,叫你親,叫你親,我讓你親。
反手暴躁的扣住玉自寒的脖子,開始反擊,玉自寒心裏剛一喜,想着這悶騷的貨終於有反應了,誰知道,這貨不是吻,而是咬,狠狠的啃.咬。
玉自寒心裏一氣,不甘示弱的反擊回去,血紅的顏色從口中到嘴邊,猙獰又妖豔。
彷彿誰都不敢認輸一般,嘴脣被咬的血肉模糊,也沒鬆開。
“嘖嘖嘖”蘇北陌拿着兩套衣服站在一側,看着兩個美男在溪水中不停親.吻着,寸絲不掛,一股禁慾的氣息瀰漫着小溪間。
“別說還挺養眼的。”蘇北陌不僅不避,還看得津津有味。
僵小寶冷冷一哼,拽過那兩套衣服,沒好氣的說着,“兩個狗如此沉迷,這衣服看來他們也是不需要了。”
“等等。”僵小寶說完轉身就走,心裏有點難過,小司司就這麼被人拐走了。
僵小寶耷拉着嘴,疑惑的望着蘇北陌。
只見蘇北陌指了指旁邊放在石頭上的衣服。
僵小寶瞭然的點了點頭,走過去把他們之前用來遮羞的衣服也順便拿走了。
如果沉浸,如此忘我,來他們來了也不知道,那還要啥衣服。
爲了愛情,一切皆可拋。
一大一小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回去。
雖然豔陽高照,但總歸是寒冬臘月,這兩人像是不知道冷似的,在溪水中不知過了多久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嗯,你確定是依依不捨
只見兩人的嘴.脣都腫的高高的,血色,肉色交織着。
果然男男狠起來,就沒女.人啥事了。
嘶,玉自寒滿臉陰鬱的用手擦了擦嘴脣,那疼痛感疼的他危險的眯起了雙眸。
就在這用手擦嘴的一瞬間,司無寐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一個閃身躍到溪邊。
見到懷中的人跑了,那玉自寒臉叫一個黑,剛想上溪邊去抓某人,卻發現司無寐未着寸褸的背對着他,站在那動也不動。
玉自寒可沒那麼自戀,認爲這種情況是在等他,一個輕躍停在司無寐的旁邊,沒骨頭似的靠在他的身後,下巴頂在司無寐的肩上,哼哼地問道,“怎麼不跑了”
“媽的”一向溫文爾雅的司無寐,此時暴躁出口,暴躁老哥上線,玉自寒很自覺的不等他動手,乖乖退後兩步,挑了挑眉。
剛想問話,眼角飄到之前放着兩人遮羞的石頭,那上面什麼都沒有,空空如也。
他終於知道爲什麼司無寐上來後,站在這如此暴躁了。
而此時玉自寒卻邪氣的笑了笑,看着惱怒的司無寐,誘惑道,“想要衣服嗎”
司無寐聞言側頭看着他,暴躁出口,“有屁快放。”
聽着如此暴躁的話,玉自寒沒有搭理,而是雙手環胸,就那麼直直的看着他。
沉默,一陣沉默。
兩人就像不怕冷似的,就這樣面對面站着。
玉自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小模樣貌似有些委屈,自己的心頭寶自己不疼誰疼,認輸的嘆了口氣,幽幽說道,“喏,我回去拿衣服,但是呢,我總得要些好處吧”
在厚臉皮這上面,沒人能比的過玉自寒。
“剛纔好處還沒要夠”司無寐氣笑,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要不是他,他們的衣服怎麼會不見,還好意思要好處。
玉自寒點了點頭,“沒好處不去,我覺得我們這樣挺好的。”說完,雙眼就如透視眼一般上下掃視着他,欣賞着。
他們有內力護體,不會覺得冷,還有美男欣賞,沒有好處他是不得回去拿衣服。
司無寐那叫一個氣,一個惱,遇到如此不要臉的人怎麼辦
司無寐抿脣看着他,眼眶微微泛紅,甚至有些委屈的道,“還說喜歡我,喜歡我就這樣欺負我讓我就這樣站在雪地裏”
說完,那悲傷的氣息更重了。
玉自寒看着他紅着眼,頓時心疼極了,暗罵自己一頓,哄着道,“行,行,你別傷心,我這就回去拿。”難得看司無寐露出這種表情,他怎麼會捨得讓他傷心。
話落,身形就快速消失在原地。
看着已沒了人員,司無寐收起委屈的表情,冷哼一聲,目光深沉的看着遠處,來日方長,咱們且走且瞧。
另一邊的幾輛停留的馬車處。
只見一道身影,快如閃電的來,快如閃電的去。
沒留下一片雲彩。
斜靠一邊的蘇北陌悠哉的喫着手上的餅子,看到一道身影快速消失,不由的笑了笑。
“這兩人戰鬥力還真是強。”獨孤澈端着剛煮好的粥,嘴角隱隱約約有些笑意。
“是挺強的。”蘇北陌表示贊同,“我和小寶在那站了半天,愣是沒發現我們。”但是不得不說,真的很養眼。
“那小寶又得傷心了。”獨孤澈無奈微嘆,“得找個機會,讓他在出出氣。”
蘇北陌往嘴裏塞着餅子的動作,嘎然而止,嘴角狠狠抽了下,這腹黑的人,美其名曰是讓僵小寶出氣,實際是爲了他們,楚瀟瀟才堅持跟過來,要不然此時楚瀟瀟可以在聖王府,好好的養胎,不用這樣不辭辛苦的趕路。
蘇北陌往嘴裏塞了一口餅子,心裏默默爲玉自寒和司無寐默哀,看來他們這愛情之路不會多順利。
楚瀟瀟靠在軟塌上,逗着僵小寶,看着獨孤澈端着粥進來,嘴角溫柔地勾起。
“睡好了”獨孤澈把粥放在一旁的,看了眼笑的溫柔的楚瀟瀟,柔聲問道。
楚瀟瀟點了點頭,眼裏冒着亮光問道,“玉自寒和司無寐在一起了”剛剛她可是聽到他和蘇北陌的話了。
那眼裏的好奇滿滿。
“在一起”
“還早呢。”獨孤澈端起旁邊的粥,輕輕吹涼。
“咦,因爲他們是兩大宗族的關係嗎”楚瀟瀟歪着頭,思索問着。
“嗯,差不多,這兩大宗族本來就不合,等把其他兩宗消滅後,他們的問題也就出來了。”獨孤澈吹着粥的手一頓,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