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明月掛在空中,銀色的光芒揮灑而下,清麗而優美。

    瑾萱自信的看着站在臺下的楚瀟瀟,笑道:“聖王妃,既然要比,那我們就比琴棋書畫與舞,怎樣”

    這話一出,衆人譁然,這聖王妃什麼都不會,這樣一比對她什麼利處都沒。

    就在衆人譁然後,楚瀟瀟很淡定的,笑道:“好。”

    要是瑾萱故意刁難,說的題目她完全不會的,她理所當然會反駁,如果琴棋書畫和舞,心中轉念間她已經想到了比試的法子,朝着瑾萱淡聲道:“你出題目,我說規矩。琴,隨你彈奏一曲;棋,下完一局;書,詩詞歌賦隨你寫;至於畫和舞更不用說了,這所有的必須在一炷香內完成。”

    一炷香這不旦是爲難她,也是爲難着自己。

    她可是打聽過的,這聖王妃可是什麼都不會的主,要在這麼短時間內完成,這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好”瑾萱挑眉,一字道出。

    楚瀟瀟毫不退讓:“既然你提議的肯定有所準備,那麼你先吧。”

    瑾萱點了點頭,繼而轉身離去,她既然敢說肯定是有所準備。

    眼看瑾萱下臺準備去,楚瀟瀟轉頭看向獨孤澈,自始至終他就沒有多說一句,哪怕這場比試是因爲他,他卻在她一手示意下就沒有絲毫的動作和惱怒,這既是對她的信任,也是對她寵溺。

    楚瀟瀟對他燦然一笑,在看已經開始上臺的瑾萱,轉身走下臺去找絕塵幾人。

    隨着她的離去,獨孤澈本微笑的臉慢慢冷淡下來,目光冷淡的看着緩緩上紅毯舞臺的瑾萱,似是看她只是一虛僞的空氣。

    看着楚瀟瀟的離去,在場的衆人也都思索着,這場御花園夜宴的比試,還真是緊張異常,就不知道她要去準備什麼

    琴棋書畫只要命令一聲,宮裏的人就會全部呈上,然後她卻離開了,難道是爲了舞

    一炷香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要將琴棋書畫和舞五樣在一炷香時間內完成,這太過於苛刻。

    誰都知道這五樣都是需要時間來完成的,特別是一副上好的佳畫更需要大量的時間來填充顏色,如此計算的話,能在一炷香時間內完成一副畫都酸是很厲害了,更何況還趁此時間完成其他的。

    一炷香在香爐電話是哪個,瑾萱面前已經擺放整齊文房四寶、

    詩詞,棋她早有準備,至於畫,她也沒準備畫多複雜,能贏楚瀟瀟就可。

    下方的衆人安靜的等候,直到楚瀟瀟再次回到位置上,臺上的瑾萱已經完成了棋書畫三樣,正在彈一首古琴曲,曲子簡潔精煉,令人心曠神怡。

    下方的衆人皆是忍不住陶醉其中,眼中無不是欣賞之色。

    楚瀟瀟靠在椅子上,一隻手撐着下巴看着下方的瑾萱,另一隻手掌再次被一雙溫熱的手握入手心之中,楚瀟瀟眼波動了動,側頭看向獨孤澈,狡黠笑道:“怎麼樣”

    獨孤澈沒有回答,只是微笑道:“希望你能給我驚喜。”

    這兩年來,他們都在四處奔波,想來,他們連安靜下棋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畫畫和彈奏了,所以他很期待,期待這生辰禮物是什麼樣。

    楚瀟瀟同是淺笑,側目看向臺下的瑾萱。

    “叮”隨着一聲琴聲消失,瑾萱的琴聲正式結束,這個時候那柱香正好燒到一半。

    “啪啪啪”臺下一陣掌聲響起,縱使他們與楚國不合,但也卻是真心讚賞。

    瑾萱揚脣含笑,眉目中是相當的自信,手一招,臺上的古琴便被侍女收了下去,耳邊響起悠揚的樂器聲。

    瑾萱站在臺上,纖手一伸就將挽發的頭簪取了下來,一頭青絲頓時傾瀉而下,披散到腰際,白色紗裙在月光的照耀下,如月下美人一般,動人心魄。

    所有衆人皆知,她這是要跳舞了,這一刻,所有人聚精會神,無不被這美態所吸引。

    “咚咚咚”的樂器響起,臺上的瑾萱也開始舞了。

    舞轉回紅袖,歌愁斂翠鈿。

    如玉的素百手婉轉流連,裙裾飄飛,一雙如煙的水眸欲語還休,流光飛舞,整個人猶如隔霧之花,朦朧飄渺,閃動着美麗的色彩,卻又是如此的遙不可及

    月在空,人在舞,月光都似凝聚再她一人身上。

    美,很美

    直到她這一舞停了,衆人還未回神。

    楚瀟瀟不禁讚賞,這舞的確很美,而且瑾萱也跳出了舞中的精髓,可惜

    看到瑾萱向自己看來挑釁的目光,楚瀟瀟撇了下嘴角。

    “啪啪”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鼓掌,接着便是響徹夜宴的鼓掌聲音,久久未平息。

    雲汐兒讚賞道:“不虧是楚國名聞天下的公主,今日能夠看此一舞,也是飽了眼福。”

    瑾萱額上還流着汗水,朝雲汐兒微微一禮,笑道:“皇后廖讚了。”隨着衆人火熱的目光下隨着侍衛攙扶下了舞臺時,擡頭看向高臺上的楚瀟瀟,微微笑道:“聖王妃,該你了。”

    聖王妃,到你了。

    淡淡的聲音,所有人都感受到瑾萱的話語中強大的自信。

    然後面對瑾萱這種自信,他們徹底已沒報希望,這舞一出,他們的王妃肯定贏不了了。

    楚瀟瀟與她對視一眼,笑中不屑,下一刻便不在看她,起身轉頭朝獨孤澈笑吟吟道:“澈,好好看哦。”

    “好。”獨孤澈溫柔笑了笑,眼底是不容其他的專注,她的禮物,能夠讓她如此在意的禮物,會是什麼樣

    舞臺上,絕塵,夜離,夜天,衛玠四人出現,只見他們將一盆盆染好的染料放在四周擺放的桌子上,棋盤放置左側,絕塵手中捧琴,四周還有木架上的八面鼓。

    這一切看在衆人眼裏不由疑惑,這是在幹什麼說跳舞不像,說下棋也不像,至於畫畫,沒有看到任何筆墨,這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不明白其意思。

    瑾萱嗤笑,“要是沒準備好,可以給你時間準備,這些怎麼完成”

    楚瀟瀟淡笑,從她身邊經過,“誰說必須一個個來,不能一起來”

    瑾萱渾身一震,什麼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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