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在把玩一件物品似的,探入衣內,捏着那兩處柔軟。
女子眉頭緊蹙,卻不敢反抗。
因爲她若是反抗,等待她的只有死亡和死亡之前的折磨。
上官敖瑞一邊玩弄着女子的身體,一邊緩緩地說道。
“成王敗寇,公主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要在本太子身下承歡。
我北燕要與齊國永結友邦,總要看看齊國的實力如何吧。”
說話間,他的手並未停止遊走。
那粗糙的手掌探到了女子細腰,然後順其而下。
女子渾身一個激靈,忍不住抖了一下。
她緊蹙着眉,強忍着不發出聲音來。
但是隨着男子手上的動作,她已然面色漲紅,不可控地發出了一聲呻吟,“呃~”
上官敖瑞如此目中無人,將御園當成自己的玩樂之所,令皇帝氣憤不已。
這就是北燕結盟的誠心麼,想不到竟派太子來羞辱他們。
上官敖瑞臉上的笑容幾乎病態,眼神毫無溫度地看着懷中的美姬。
須臾,他將那女子的手握住,撫摸着她白皙光潔的手背,自言自語道。
“剛纔有人輸了比試,讓本太子不痛快了,所以得見見血呢。”
聞言,那女子不由得瞳孔微縮,露出幾分恐懼來。
“太子,不要”她低聲乞求着。
上官敖瑞邪笑着,開口道。
“放心,輸了比試的又不是你,本太子當然不會殺你。”
他抓着女子的手,嘴角蔓延着狡詐陰狠的笑。
矮几上,擺放着一盆熱湯。
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將那美姬的手給放進了滾燙的熱湯裏。
“啊”
女子痛得冷汗直冒,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叫聲。
但是上官敖瑞緊緊地抓着她的手,令她無法抽出。
她那蔥白的手指,須臾就變得紅腫。
甚至可以看到被燙起的水泡。
衆人都被北燕太子的兇殘所嚇到,同情那個女子。
上官敖瑞做這些,就是想要讓人害怕,害怕他這個北燕太子。
花弄影艱難地睜開雙眼,那雙眸子分明已經溼潤了。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長姐被那個變態折磨。
爲什麼西晉滅亡後,她們就要遭到如此對待。
她們也曾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也曾被人捧在手心裏寵愛。
現在她們只能淪爲這些人的玩物,每一天都過得心驚膽戰。
恨意洶涌澎湃着,令花弄影渾身顫抖起來。
上官敖瑞幾乎是笑着,貼着懷中美姬的耳朵說道。
“葉家三小姐的手不是被燙傷了麼,但是人家用燙傷的手也能贏。
那我們也來試試,下回用被燙傷的手去贏別人,這樣才比較有趣吧,哈哈哈”
就連葉芳菲聽到這話,都是禁不住的毛骨悚然。
這北燕太子,實在是太兇殘無理了。
他分明是輸了一場比賽,將氣都發泄在了美姬身上。
那美姬的雙手被燙得紅腫,甚至脫了皮,上官敖瑞這才放過她。
他將矮几上的東西全都掃了下去,然後很是粗暴地將那美姬摁在了矮几上。
“不要啊太子”
美姬被嚇得花容失色,但是身體卻不敢反抗。
她任由上官敖瑞撕扯她的衣裳,哭着喊着。
她曾是西晉的長公主,現在竟被逼着當衆和男子歡好。
龍椅上的老皇帝想要制止,卻被皇后給拉住了。
皇后低聲提醒道。
“皇上,這北燕太子就是想要讓我們生氣,我們偏要忍着。”
皇帝一想也是,而且這種事,他也不好出面制止。
上官慕雅就坐在上官敖瑞旁邊。
她知道太子是什麼人,對此已然司空見慣。
旁邊的美姬在受辱,她一個公主卻依舊高貴優雅地品着茶,看起來很是維和。
葉卿顏緊緊地盯着上官慕雅。
其實若是上官慕雅開口,北燕太子定然不會這樣胡來。
但原來,這位被人們奉爲神女的第一美人兒,其實不過是個冷血無情的。
而此時,那個被摁在桌上的美姬已經被脫去了外衣,上身只剩一件肚兜。
上官敖瑞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掐着她的脖子,惡狠狠地警告道。
“都成亡國奴了,還跟本太子裝清白呢,今天本太子就讓這些人看看,西晉第一美人,是如何與本太子歡好的”
那是她的長姐啊,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但是她剛想要出聲,卻看到前面的葉卿顏起身了。
葉卿顏見這御園內的衆人對北燕太子的所作所爲不爲所動,替那西晉公主覺得心寒。
她不懂什麼兩國邦交,但若有人當着她的面欺負弱者,她坐不住。
“請恕卿顏斗膽,我認爲方纔的比試,其實未必是齊國輸了呢。”
上官敖瑞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陰狠狠地盯着葉卿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衆人都看向了葉卿顏,心想這葉大小姐也太不會看情況了。
葉國公拼命朝着葉卿顏擠眼睛,示意她坐下,別多嘴,但是葉卿顏壓根就不看他。
見到北燕太子投來的殺人目光,葉蔓菁感到激動。
葉卿顏這個蠢貨,居然敢和北燕太子作對,北燕太子應該殺了她,像對待那個美姬一樣對待她。
葉卿顏無視衆人投來的目光,不急不緩地說道。
“第一場,太子派出了兩名舞姬,但我們齊國上場的只有一人,從數量上來說,本就是不公平的,而且我二妹妹喝醉了酒,沒有完成比試,這場比試應該作廢的。
第二場,說好了是比劍舞,又不是打鬥,但是北燕的美姬好像殺人似的拿着把劍到處砍,都把我給嚇壞了。
還有啊,封小姐用的是鈍劍,但你們北燕人用的卻是削髮如泥的寶劍,比賽又怎麼會公平呢。
對了,方纔太子的美姬用劍傷了封小姐,我記得,以下犯上可是死罪,還是說,北燕不是這樣的啊”
葉卿顏故意反問了聲,聲音天真憨厚,而說出來的話卻句句在理,咄咄逼人。
封瑤霜對着葉卿顏投去了感激和敬佩的目光。
她沒有想到,葉卿顏向來懦弱,居然敢和北燕太子爭辯。
就憑這一點,以後葉卿顏這個朋友她封瑤霜交定了
上官敖瑞的拳頭緊握着,恨不得上前好好教訓教訓那個不知死活的女子。
葉卿顏則毫不畏懼地接着說道。
“至於這第三場,就更不用說了,勝負很明顯,我認爲根本就是慕容妹妹贏嘛”
陳昇直接打斷了葉卿顏的話,義正言辭地斥責道。
“我看你就是在胡說八道,慕容汐都彈錯音了,如何是她贏
齊皇,難道你就任由一個不知所謂的女子對我們太子不敬麼”
龍椅上的老皇帝裝着正在喝酒的樣子,故意不理會陳昇。
“齊皇”陳昇氣得直喊。
皇帝正巴不得葉卿顏接着往下說呢。
他沒有想到這葉家大姑娘能夠說出這麼一大通話來。
而且還令北燕太子無法反駁,真是個詭辯之才。
葉卿顏很是天真地看着那氣急敗壞的陳昇,彷彿她只是一個實話實說的乖孩子。
皇帝那渾濁的目光飽含期待,主動問道。
“葉家姑娘,朕也聽不明白了,爲什麼你說第三場是慕容贏了呢”
葉卿顏對着皇帝恭敬行禮,不緊不慢地回答說。
“啓稟皇上,很簡單啊,慕容妹妹的曲子那麼難,只有真正懂音律的人才能夠聽得懂,相比那些投機取巧的曲子,強了百倍呢
投機之曲,只能愉悅人的耳朵,卻不能愉悅人的心,方纔對方那首曲子,我五歲就會彈了,彈琴的人都知道,那是拜師學藝的入門曲,根本沒有什麼難度的。”
上官敖瑞氣得眼睛發紅。
他指着葉卿顏高聲道:“五歲就會,你騙誰呢你”
宋凌煊和百里堇宸同時對着上官敖瑞投去了殺人的眼風。
百里堇宸的聲音透着幾分恣意瀟灑,開口道。
“本世子覺得葉大小姐說的很有道理。
方纔的比試,太子確實有些欺負人了。
爲了不讓人家說我們北燕勝之不武,之前的比試都作廢吧。”
“不能作廢”上官敖瑞難以置信地看着百里堇宸。
他剛想要反駁幾句,但是觸及百里堇宸那雙能喫人的眼睛,立馬就慫了。
於是他乖乖地坐回到位置上,臉色陰沉。
他好不容易設的局,爲的就是好好羞辱一下齊國,以此破壞兩國盟約。
沒想到百里堇宸一句話,讓他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他怎麼能不恨,他恨的想要殺了百里堇宸。
但是他現在非但殺不了百里堇宸,還得對着他曲笑逢迎。
這都是因爲那個壞事的葉卿顏